王虎也沒廢話,對着陸巡說道:“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少用玄武戒的力量,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能觸發玄武戒的能力。”
陸巡不解,問道:“這是爲什麼?”
王虎沒好氣的說道:“因爲四相之間的法器會有所感應,你在這裏使用,不就是告訴魏長龍那傢伙,你已經得到玄武戒了嘛,按照他的脾性,接下來少不了你的麻煩。”
得知這一點之後,陸巡說道:“好,我會盡量少使用玄武戒。”
王虎叉着兜看了一眼楊超玥,登時就笑了起來,一把摟住程思然,說道:“沒事了,我們就先去逛街了。”
程思然一臉怒氣的瞪着王虎,說道:“你說的重要事情就是指這個?”
“嗯,就是這件事。”王虎點頭應道。
程思然額頭青筋暴起,一拳打在了王虎的肚子上。
“你妹啊,說什麼緊急的事件必須要見面纔行,結果到了這裏,你就說了一句屁話,早知道這樣,我給陸巡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你肯定是成心不想陪我逛街。”
王虎一臉委屈的說道:“剛剛那句話真的很重要,必須得當面說。”
“重要你妹!”
程思然一路追着王虎出了別墅,見二人越跑越遠,陸巡這纔將房門關上。
楊超玥一臉不解的問道:“他們這是做什麼呢?”
“不知道。”陸巡搖頭說道。
與此同時,一輛開往郊外的車子突然停在了原地。
從車子上走下來一個男人,男人帶着墨鏡看向遠方,嘴中呢喃道:“玄武的氣息消失了,白虎的氣息卻出現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這個男人正是青龍之相,魏長龍。
今天他睡醒以後,便感覺到了玄武之力的氣息,開車一路尋來,便發現了白虎之力的氣息。
“有意思,看來你已經跟玄武之相接觸過了,讓我猜猜,那位能繼承玄武之相的到底是誰呢?”
魏長龍邪邪一笑,自言自語道:“我猜應該是陸巡,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在會玄武之力的功法,還真是有趣,沒想到這一任的白虎之相,竟然如此袒護玄武之相,有趣,很是有趣。”
魏長龍望了一眼遠處,便鑽進了車中。
將車子調轉了個方向,朝着市區而去。
其實王虎這次前來,就是爲了警告一下魏長龍,讓他知道陸巡如今歸他罩着,想要動陸巡就要先過他這一關。
不得不說王虎的威懾十分管用,讓蠢蠢欲動的魏長龍選擇了撤退。
今天若是王虎不走這一遭,恐怕魏長龍就要將陸巡擒下了。
不知不覺中,王虎再次幫了陸巡一把。
自那天以後,陸巡便沒在戴過玄武戒,即便是晚上修煉,也只是運轉功法吸收月華之力而已。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已然到了五月中旬。
今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年來的更早,大街上男男女女都穿起了夏季的衣服。
如今陸巡樣貌完全恢復,也就沒必要在住在郊區的別墅裏了。
阮肖雲在這一個月裏與楊超玥相處的非常融洽,已然把對方當成了自家的兒媳婦。
今天楊超玥學了一道新菜,三杯雞。
準備了一上午,終於把自己做好的成品端上了桌。
一家人坐在一起,都誇楊超玥賢惠。
“巡,這些天你的那些公司可還好?”
陸國豪看似不經意的問題,卻在他的心中憋悶了許久。
說實話,陸國豪越來越看不透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如今陸巡的公司雖掛在陸氏集團旗下,但完全不歸陸氏集團管理。
這也是陸國豪對自己兒子的考驗,必竟陸巡獨自在京城弄出了那麼大的產業,身爲他的父親也是驕傲無比。
想着陸巡有着自己的計劃,平時也就不怎麼過問。
可上次他無意間問了李祕書一嘴,得知陸巡的年利潤超過了百億。
這讓陸國豪感到非常驚訝。
這些天他也仔細觀察過陸巡,見對方每天除了打遊戲,就是陪楊超玥看電視,都快把自己過成了一個宅男。
可就是這樣的陸巡,卻遠遠比他這個父親打理的公司還要好。
年利潤百億,這可是陸氏旗下所有公司利益的綜合。
他從來沒想到陸巡能做到如此的地步。
陸巡迴道:“哦,還好,平時我都交給李祕書去管,應該出不了大事的。”
“這麼大的產業怎麼能交給一個祕書管理,這些天你若是沒事的話,就多往公司跑跑,畢竟以後整個陸氏要交予到你的手裏,你還是需要儘快的適應纔行。”
陸國豪生怕陸巡這般太過放任,會讓公司之人專權奪政,那樣的話他們陸氏就要面臨着巨大的災難,所以陸國豪纔會說出如此的話來。
陸巡很不在意,說道:“爸,你放心,即便我不去公司,他們也不敢胡來。”
正在這時,陸巡的電話突然響起。
陸巡掏出電話,見是李祕書打來的,便接起了起來。
“喂,什麼事?”
李祕書焦急的說道:“老闆,你快點來趟公司吧,出大事了。”
陸巡眉頭一下皺緊,問道:“出什麼事了?”
“您先來趟公司吧,一兩句話說不清。”
“好,我這就過去。”
陸巡放下飯碗,說道:“我先去公司一趟,你們先喫。”
楊超玥立馬叫道:“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們先喫,我處理完公司的事就回來。”
陸巡驅車來到了公司,李祕書站在電梯前不停的踱着步,見陸巡上來,李祕書立即迎了上去。
“出了什麼事,說吧。”
陸巡一邊朝辦公室走,一邊問詢着李祕書。
待進入辦公室之後,李祕書才說道:“咱們公司出內鬼了,將飛騰整個項目全部給挖走了,不僅如此,我們公司前期的款項也打了水漂,這次可謂是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