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墨跡的時候,徐飛突然現身,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陸巡只是用餘光掃光,猛然一驚,叫道:“是徐飛!”
王虎連忙往身後看,還真是徐飛那丫的。
徐飛見陸巡二人眼神不善的看向他,二話不說,撒開腳丫子就往巷裏跑。
“特麼的,這孫子還想跑,給我站住!”
王虎一個健步追了上去,陸巡也要去追,結果被保安直接攔住,大叫道:“你不許走,跟我說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陸巡沒在慣着對方,胳膊一甩,直接把對方甩飛到了空中,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
“特麼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還敢阻攔老子。”
陸巡低罵了一句,朝着王虎的身影就跑了過去。
二人皆是超越常人的存在,在馬路上不敢使用神通,可到了巷這種無人的地方,二人便無所顧忌了。
王虎朝着前方狠狠打出一拳,一股波紋瞬間爆發出去。
“轟”的一聲,擊在了徐飛的後腰,直接把對方打飛到了地上。
“跑啊,你不是能跑啊,現在怎麼不跑了,特麼的,要不是你,老子也不會在這裏呆上那麼久。”
王虎一下子提起了徐飛,將脖子上的紅線揪出,結果發現紅線上什麼都沒有。
“臥槽,器物呢?”
王虎不停的甩動對方,將對方從昏迷中幻醒。
“子,你脖子上的東西去了哪裏?”
徐飛無比恐懼的看着二人,說道:“別殺我,我還錢還不行嗎。”
徐飛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道:“上面有五萬塊,能不能先給你們抵一部分,剩下的我會盡快還清的。”
王虎冷哼道:“我們不是追債的,我問你,脖子上的東西去哪了?”
徐飛愣愣的看了看二人,說道:“脖子上的吊墜嗎?那個我賣給了南哥了。”
王虎狠狠的將對方摔在地方,大罵道:“真是晦氣,我就知道器物沒那麼好尋找。”
陸巡走上前,問道:“南哥是誰?”
“南哥是東城區的老大,跟大力哥屬於敵對勢力,我也是欠了大力哥的錢,實在沒辦法才把吊墜給賣出去的。”
陸巡得知情況以後,再次給大力哥撥通了電話。
“喂,老闆,又有什麼事需要弟我去辦的嘛?”大力哥一副狗腿的樣說道。
“什麼狗屁南哥你應該認識吧,將他約出來,我要會會他。”
陸巡的話,讓大力哥一愣,問道:“那孫子竟也招惹到您了?既然如此,那我這邊就碼好人,幹他丫的。”
在大力哥看來,只要幫陸巡把事辦的漂亮,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
找個人能出手上千萬,你覺得他會是差錢的人嗎?
“不用碼人了,就你跟我們,咱們三去找他就行。”陸巡自信的說道。
“老闆,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只是對方人太多了,憑咱們三個,絕非是對方的敵手,要不然我碼好人在去找他,這樣勝算也會大些。”
大力一聽,拍着胸脯說道:“那怎麼能行,我大力出來混,最講究的是個義字,今天老闆您想對付人,就算豁出我大力的性命也要保證您的安全。”
大力哥對着手下比劃一個手勢,讓他們去碼人過來。
陸巡微微皺眉,說道:“現在立馬給我滾過來,別在廢話了。”
掛斷電話,陸巡和王虎便在巷外等了起來。
沒過一會,大力哥開着車趕了過來。
陸巡一上車,看到一衆弟分坐在一旁,大力哥嘿嘿笑道:“我知道您着急,但也不能弱了咱們的威視,我就帶了幾個身手好的來。”
大力哥對着弟叫道:“還不叫陸爺。”
“陸爺!”
衆弟其聲叫道。
大力哥早就得知了陸巡的名字,當下與弟一同叫起了陸爺,也是聲勢不凡。
“好了,趕緊走吧,我比較着急!”
陸巡不想那個器物在出什麼意外了,早點拿到也就早點安心了。
大力哥吩咐弟一路疾馳,到了東城區最有名的一家酒店內,千皇大酒店。
這家酒店是南哥的地盤,服務設施一流,堪稱海炎市最有名的酒店。
一衆人剛走進大廳,服務人員便走了上來。
有認識大力哥的,直接說道:“大力哥,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大力哥冷哼一聲,說道:“叫姓南的那孫子出來,今天我們老闆找他有事談。”
大力哥指着陸巡,樣子囂張,讓那個服務員很是爲難。
“大力哥,您也知道,南哥跟您非常不對付,若是我過去稟告對方,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矛盾來呢,所以您還是私下再找南哥,在這裏解決恩怨始終是不好的。”
服務生害怕大力哥和南哥在這裏搗亂,若是砸壞東西,或者影響到客人。
那他這個服務生也要受到牽連。
“別嘰嘰歪歪的,叫那孫子出來!”大力哥高聲大喊,似乎想讓搜有人都聽到他的講話。
“呦,這不是力嘛,怎麼膽子肥了,敢跑我的地盤上來撒野了。”
身後一衆保鏢們圍住了大力哥幾人,在朝來人看去,顯然就是海炎市的一霸,南秋。
南哥冷笑的看着幾人說道:“孫子,你就找了這麼點人,就敢來砸我的場子,是不把你南哥放在眼裏,還是你腦袋進大糞給堵住了?”
大力哥指着陸巡說道:“這位是我的老闆,陸巡,他想找你問些事情,希望你能如實告知,否則我大力第一個饒不過你。”
混混們打架不管輸贏,面子最是重要,就算他們現在比對方人少,面子上也不能落了下風。
陸巡接話道:“你就是南哥?”
南哥看向陸巡,問道:“你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問你要一樣東西,多少價錢我都可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