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咋佛類話!”葉振東氣得瞪圓了眼,手拍在腿上‘啪啪’作響,好像不疼似的,異常憤怒的叫囂,“啥叫算計?我這是討要……是商議守將令的事!守將令是我們五姓寨的,人人都有份,我來是討我們原本該得的那份兒!”
“那您爲人可真夠公平公正,仗義直言的!”朱玉敏撇了撇嘴,“自己個兒出頭爲整個五姓寨的人討利佔!就您那一人五千的算法,五姓寨挨個數下來有幾萬人吧,那麼多錢,葉楓喬就算是死而復生個幾十遍,賣心賣肺賣肝也不夠五姓寨的人分的吧!您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嗎?”
“這是我們五姓寨的事兒,你算是哪根蔥!再插嘴,我就真動手把你的嘴給撕爛!”葉炫才一臉兇狠。
“她也只是看不下去你們這麼爲難人才開口的,”閔成俊起身走了過來,在朱玉敏的旁邊靠前的位置站定,“若是她沒有資格講話,剛剛那句算是我講的!”
葉振東眼睜睜地看着閔成俊走了過來又說出這個話,知道今個這事閔成俊是一定要管了。
閔成俊冷着一張臉,“葉家大爺,我替五姓寨的所有人謝過你!讓大家都能添上一筆意外之財!”那眼神好似與葉振東有仇。
“你白謝我!白謝我!”葉振東憤慨地連聲阻止他,“我們今個兒來可與旁人無關,我們就爲了我們自己個兒來的!他們想要,誰想要誰來,能要到也是本事,要不到就是他命裏沒有!”
葉楓喬的突然翻臉把對面幾人給驚了一跳,被葉楓喬極俱威懾的眼神死死地盯掃了一遍,他們有些被嚇住,一時怔在那裏回不過神來。
“葉振東!”葉楓喬直呼其名,“從你進門以來,我念着我們之間僅有的血緣關係,一直壓着性子在給你們機會,你們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變本加利,把話越說越離譜……”
“收什麼斂?”葉喬富臉色漲紅,伸着脖子衝葉楓喬吵吵,“你他媽類!我們纔是念着那點血緣對你客客氣氣的!白他媽類給臉不要!就憑你這病歪歪的樣兒還敢給我們叫板!別以爲有這兩個‘掃把貨’擱這兒,我們就不敢把你咋樣了!”
“老四!老四!”葉喬聰葉喬富凶神惡煞地開口時就在阻止他說下去,甚至是上手去捂他的嘴,但是也沒能阻止他把話講完。甚至他本人還被葉喬富給推了個趔趄。
對葉楓喬,葉喬聰了解的也僅僅停留在她小時候的印象,最近鎮上發生的事他雖有所耳聞,但也只是拿不準是不是和葉楓喬有關。
鎮上的事說不準,可當初就是在腳下的樓下房間裏,自己是親眼見葉楓喬斷人胳膊手指的。那炫目刺眼的血色,閔友齊和楊立信的慘狀,把他也給嚇住了,做了好幾天的惡夢才慢慢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