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青學啊”

    “就是那天晚上那個小子”比嘉中的住所中,田仁志慧想到那天晚上藤峯的威勢,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我說,不管他們實力怎麼樣,這我們怎麼可能贏嘛”

    是啊,根本不敢贏甚至連出手的勇氣都未必能有,誰知道藤峯一言不合就帶着人過來抄家的臭流氓到了場上那是打人還是打球去的

    木手也顯得有些顧慮,他是叫殺手沒錯,問題是碰上鈴木和藤堂那兩個真敢殺人的主兒,他也害怕。他深吸一口氣,道:“這畢竟是比賽,他還能夠按照規矩來,那想必還是想要打比賽的。只要我們不觸他的黴頭,應該就沒事。”

    “大佬啊,你有木搞錯”平古場凜一臉苦瓜相地開口道:“如果連最後一場都還沒有打,我們已經獲勝了,他應該會覺得更丟臉吧”

    “呯”

    木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身子前探,死死地盯着平古場道:“那你說,這場應該怎麼打”

    “這我那什麼”平古場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雖然他們都不敢觸藤峯的黴頭,可是一樣不敢對他們這個隊長有什麼不服從的地方。

    要知道,沖繩比嘉中所有隊員的所有招式,都是木手一個人教給他們的,之前的早已女教練,名爲教練,其實不過是網球部需要一個指導老師才能成立,木手找來的一個狼狽爲奸的傢伙罷了。

    “呵呵呵呵,沖繩的王者比嘉中,就這樣在還沒比賽之前就被嚇慫了”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陰沉的笑聲。

    “找死”木手目光一厲,他怕了藤峯,可不代表怕了別人。尤其是全校練武的比嘉中,真正論打架,在除了青學之外所有學校中那都是橫着走的。

    腳步浮動,輕輕一晃便已然到了門口,閃電般迅疾地出手,抓住了門口那個人影的衣領,木手冷喝道:“鬼鬼祟祟偷看,不管你是哪個學校,我上報大會組委會的話,你們整個學校都沒有出賽的資格,你信是不信”

    “呵呵呵,別那麼自信嘛”站在門口被抓住衣領的男子臉上沒有絲毫懼意,看着木手發出了令人極其不舒服的笑聲,“不管那個學校如果是青學的藤峯涼介,你也有這份自信嗎”

    “你是特意過來想打我們臉的嗎”木手目露兇光,擡腳就要將這人踹出門外。

    “先彆着急動手。”那男子總算在這種緊要關頭語速變快了一些,輕聲道:“你看,你們也有搞不定的對手,而這個對手,同樣是我們所關注的。既然你們下一場的對手就是他,爲什麼不接受我的好意,來聽聽我對付他的意見呢”

    “你說你是藤峯的敵人”木手笑了:“據我所知,藤峯的敵人多了去了,而能夠對付他的人,一個都沒有。”

    “是的,也包括你們比嘉中。”那男子一句話剛落,木手怒氣上涌,剛要動手,便聽這男子說道:“不過不包括我們兜國中。”

    “兜”木手放下了即將掄出去的拳頭,上下打量了這男子幾眼,問道:“你就是北海道兜國中的主將兼隊長鵜山”

    “不錯,正是我。”鵜山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木手同樣點頭,而後鬆開了抓住他衣領的手,轉身道:“請進。”

    “就這麼讓我進去了不怕有什麼陰謀”鵜山看上去雖然一直在笑,但卻總有種危險的感覺。他不是笑裏藏刀,而是他的笑容就是他的刀。

    “我木手永四郎還不是傻子,”已經坐在屋裏的木手冷笑道:“按照大會賽程進程的不同,你們應該已經取得第二場的勝利了,青學戰勝我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他們就會是你們下一場的對手。你來的目的,或許真是爲了幫助我們,但是根本上還是通過操縱我們的比賽,來看看青學對你們對付他們的招數有什麼抵抗能力吧”

    “聰明”鵜山打了個響指,一彎腰走進了這間破敗的住所,大喇喇地往木手旁邊的椅子上一坐,也不管田仁志慧對他的怒目而視,道:“藤峯涼介,這個人我們關注他已經很久了。這個人就是個流氓無賴,根本沒有資格出戰代表全國中學生最高榮譽的全國大賽。不過是仗着家裏的錢財勢力胡作非爲罷了,因爲有這個做後盾,所以他所有的胡搞都變成了頗有深意的伏筆。其實去掉了這些,他什麼都不是”

    “所以說呢”木手冷淡地看着鵜山,道:“可別告訴我,有名的公立學校兜國中,能夠有抗衡藤峯財團的本事”

    公立學校,在資本主義國家,也就代表着窮和檔次低,跟仲國的私立學校是一個地位。

    “哼哼,那是我的事。”鵜山搖搖頭,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把底細都告訴木手“你只需要知道,我們能夠制衡他身後的藤峯財團,那就行了。這傢伙蹦躂的時間也太久了,該是時候讓他從神壇上狠狠地摔下來一次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木手眉頭一挑,嘴裏的話雖然說着不信任,可是能說出這種話來,就分明已經說明了他的心動。

    “你沒有選擇。”鵜山笑了:“明天的比賽,要麼聽我的安排,賭一把拿下青學,要麼乖乖認慫,夾着尾巴滾回沖繩。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雖然下一場的比賽你們就會輸給我們,但是打破藤峯不敗金身的名頭,也夠你們比嘉中享用幾年了。”

    “哼輸給你們”木手敲了敲桌子,跟着猛地站起,一腳將面前的矮几踢翻,冷聲道:“你們兜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知念,送客”

    “隊長,這”知念寬有些猶豫,剛纔還談的好好地兩個人,怎麼突然隊長就翻臉了

    “不用爲難了,你們隊長已經答應了。”鵜山哈哈笑着起身,走出了門外,聲音從背後傳來:“那我就期盼着,看到你們擊敗青學的那一天”

    是啊,如果木手沒有答應鵜山的提議,他怎麼會說道後來比嘉和兜的比賽結果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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