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球落地,海堂乾脆地贏下了第一局,前後時間,甚至沒有超過一分鐘。
“這不可能”米哈伊洛夫雙目無神,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怎麼就會被這種小角色打成這樣。
“閉嘴,發球”海堂狠戾地瞪了米哈伊洛夫一眼,怒喝道。
從一開始就看這傻大個有點不爽,在亞洲的地盤上公然表現自己的歧視,你是打算秀一把優越感還是秀一把自己的智商下限
“我”米哈伊洛夫只感覺被海堂一眼看來,彷彿是地面上有一條劇毒的眼鏡王蛇擡起了頭顱,正盯着自己,下一秒毒牙就會刺穿自己的咽喉。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趕緊擡手發球。
“呯咚”
“咣”
“轟隆”
“比賽結束,由青學海堂獲勝,比數6比0”裁判的聲音響徹全場,距離上次響起,甚至不到十五分鐘。
“不好意思,”海堂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來到藤峯和手冢面前,道:“十分鐘內沒有解決他。”
“正常,多少人家也是個強者,怎麼就能十分鐘幹掉了”藤峯笑吟吟地說道:“海堂學長,你有時就是太意氣用事,這點需要好好改改,將來手冢隊長畢業了,隊長肯定是你的,當隊長,這麼沉不住氣可不行。”
“這好吧。”海堂一句“這不是還有你麼”差點脫口而出,後來想想,對一個一年級的這麼依賴,不說面子不面子的問題,長此以往,自己肯定沒有什麼權威,而且也沒有什麼主見,這對一個隊長而言,是致命的問題。
“下一場,雙打二號比賽即將開始,由青學菊丸、大石組合,對陣星德穆蘭、卡洛澤斯組合”
“真是不好意思,大石。”菊丸歉意地看着再次退出場外的大石,有些羞赧地說道:“都已經是第二場讓你在旁邊觀看了。”
上一次,是越前和大石的組合,越前單打了千歲,開發出才華橫溢。
“沒關係的,英二。”大石點點頭,笑道:“我們可是一個組合,妥妥的。”
“嗯,妥妥的”菊丸哈哈一笑,跟大石碰了一下拳頭,站在了球場中心。
菊丸的世界,開啓。
“蛤曰本人腦殘了”穆蘭譏笑道:“一個人退到場外,另一個人站在場中央,要對抗我們兩個人”
“冷靜點,穆蘭。”卡洛澤斯面容嚴肅地阻止了同伴的挖苦,正當大家以爲他會說出什麼重視青學的話來,卻只聽他發出了嘲弄之意更濃的聲音:“說不定他們只是把網球場跟精神病院搞混了而已”
“我說,今天你怎麼不說話了”小姑娘一臉疑惑地看着躺在躺椅上幾乎要睡着的藤峯,奇道:“要是平時你早就擼袖子上去了誒”
“啊,成熟了,呵呵。”藤峯順口敷衍道。跟他們打架笑話,漂亮妹子在旁邊溫柔地伺候着,有空跟一羣男人打架去藤峯的人生信條一直是裝逼第一,但是如果有妹子的話,那爲了妹子裝孫子都成。
“呸,我纔不信你轉性了呢”小姑娘氣的把一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拽出來的紅色尖叫瓶口塞到了藤峯嘴裏。
呵呵噠。
“菊丸學長弄他乾死他”好不容易緩過勁兒的藤峯果斷是炸了,怒氣肯定不能衝着小姑娘發,當時就衝着場上跳着腳的罵街:“給那倆孫子點顏色看看,弄到他生活不能自理來啊。你們兩個鬼佬,我跟你們說,別說一打二,就算一打二百,我們菊丸學長能怕了你嗎告訴你,什麼叫橫推八百無對手”
菊丸差點哭了,老弟你稍微悠着點吹行不行,萬一他這真上來二百個人,我是用什麼姿勢跪地求饒顯得有骨氣一些
“那小子是誰啊”卡洛澤斯扭頭問道。
“誰知道,估計是哪裏出來的土大款吧。”穆蘭冷笑道:“亞洲這種貧瘠的地方,跟三百年前的非洲沒有什麼區別,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貴族”出身法蘭西的穆蘭很有一種身份上的優越感。
“勞資是你祖宗你們國家不是以浪著稱嗎說不定勞資啥時候就”藤峯當時差點招呼鈴木和藤堂再來一次持槍闖會場,去尼瑪的貴族,全歐洲數的法國不是個東西,近代跟清朝戰爭的時候搶的比誰都多,一直到了前幾年還在公開表示支持仲國分裂,藤峯內心作爲一個正統的仲國人,對法國這種以浪而著稱的國家能有好感
“咳咳,那個啥,藤峯,人家是以浪漫著稱。”不二面色尷尬地提醒了一句。
“我管他那個去了”藤峯抄起玻璃杯來就在地上砸碎了,叫道:“這破地方前段時間吸獨都合法了,他不浪誰浪他不完誰完到時候勞資帶着人來一次第二次海螺因戰爭,給你丫的盧浮宮一把火燒乾淨”
“咳咳,少爺,那啥,您被照在大屏幕上了。”雖然不知道自家少爺爲什麼跟仲國交情這麼好的,但是所有攝像機機位都集中在藤峯身上,鈴木就不得不提醒一下藤峯了。
“蛤是嗎”藤峯露出了一個微笑,八顆白牙在陽光下閃爍,還對着攝像機揮了揮手,彷彿他是全場的正能量焦點一樣。
“咕咚”
旁邊摔倒一片,這傢伙的臉皮厚度還有上限嗎
“雖然藤峯的話有些咳咳,”大石咳嗽了兩聲,繼續道:“但是英二,他說的很多可並沒有錯,發揮你的實力吧。”
“我當然知道了,大石”菊丸嘴角也帶着笑容,“橫推八百無對手,聽起來真帶感呢”
“呯”
“菊丸獲勝,比數1比0”
“怎怎麼會”穆蘭的臉色像是被藤峯塞進嘴裏一個死孩子一樣難看,“這可是二對一啊”
“切,傻吊”藤峯罵了一句,重新躺回了椅子上。別說你兩個人,就是兩百人,不到三境,球也始終只有一顆。就菊丸的世界這種招式,哪怕面對真正的第三境界,都能夠回擊幾球,何況這倆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