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歌忍不住問老k:“你主子怎麼了?”
老k抿了抿嘴脣,道:“軟軟小姐,今天沒什麼事的話,拜託您儘量別去惹寒爺不高興。”
月如歌撇撇脣角,不在意的道:“……我什麼時候惹他不高興了,說的好像我總是惹怒他一樣。”
虧她今天還親手做了生日蛋糕,就爲了討好他,爲了拉近他們之間的關係,她也真是夠拼。
“所以……寒戰到底是怎麼了?”
老k欲言又止,“軟軟小姐,這是寒爺心裏的祕密,我這個做下屬的不該多嘴……您還是自己去問寒爺比較好。”
老k走後,月如歌倒也沒有立刻去找寒戰,只是到了晚飯時,月如歌去書房叫寒戰晚飯。
“寒爺,喫晚飯了。”
寒戰沒擡頭,只伏案專注着工作,沉聲說了句:“你先喫,不用管我。”
月如歌輕哼了一聲,沒有離開,走過來說:“寒爺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寒爺說過我要陪你喫晚飯,但今晚我需要寒爺陪我一起喫晚餐的時候,寒爺卻不同意了。哎,這麼看來,我果然只是寒爺的小寵物而已。”
月如歌故意嘆了長長的一口氣,然後坐在了距離書桌不遠處的沙發上,纖細雙手捧着下巴,目光真切又無辜的盯着這邊的寒戰,那眼神直勾勾的,又清純、又溼漉。
寒戰被她的這套理論說愣了下,隨後放下手裏的鋼筆,擡眸看向不遠處的小女人。
月如歌又說:“寒爺需要我的時候,我這隻小寵物就必須隨叫隨到,寒爺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只能一個人待着在家數螞蟻。”
月如歌撒謊信手拈來,道:“兩千一百一十三隻。”
不料寒戰卻說:“只是數了2113聲而已,你的這份思念不夠深沉。”
“……”
月如歌走過來,主動拉上寒戰的手,“寒爺陪我去喫晚餐。”
寒戰坐在椅子上不動,微微仰頭望着她,“軟軟,我今天真的沒心情陪你鬧。”
“可我沒鬧,我就是想叫寒爺去喫飯,如果人的心情不好,又不喫飯的話,心情只會更加不好。還不如飽餐一頓,沒準就好了。”
月如歌嘴上這麼安慰着寒戰,心裏卻在腹誹:寒戰一看就是沒餓過肚子的人,像她十歲之前都在福利院,那會兒的福利院食物並不多,也並不豐富,福利院的孩子們更是愛拉幫結派,她小時候餓過不知道多少頓。
大概是小時候被餓怕了,長大後反而很容易滿足,喫飽喝足就已經很開心,哪還有什麼煩心事。
對於他們這種職業來說,唯一的煩心事,大概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的憂心,不過是浮雲,跟生死還有飢餓比起來,其他事都只能算是小事。
月如歌將寒戰拉下樓後,寒戰竟也沒有生氣,一如往常,兩人面對面坐着用餐。
用餐到一半,月如歌忽然說:“寒爺您先慢慢用,我去個洗手間。”
月如歌跑到廚房後,跟何媽從冰箱裏取出了生日蛋糕。
“何媽,把電閘給關了,點蠟燭吧。”
“好嘞,軟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