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走到月如歌身邊時,見她身上穿的單薄,只穿了一件條紋襯衫和一件毛衣,而此刻已經是薄冬深夜,他剛纔一路披星戴月來賭場時,下了車,就感覺到了寒城的冬意。
寒戰脫xiashen上的黑色風衣,罩在了月如歌肩上。
月如歌微微蹙眉,“我不冷。”
“披着。”
寒戰不容置喙的命令,四周除了他們兩,還有其他人在,月如歌懶得跟他矯情,方纔從賭場出來身上帶着熱氣,現在在這四處通風的別墅裏,確實有些冷了。
披着就披着。
寒戰這個動作,令上一秒還認定月如歌是江洋大盜的風澈,大跌眼鏡。
寒爺何時變得如此溫柔體貼?
風澈玩味的輕笑一聲,“所以……這位小姐確實不是什麼小偷?”
葉星南一見局勢變了,腰桿子都挺直了好幾分,揚着下巴說:“我歌哥怎麼可能是小偷?現在你知道這是場誤會了吧?剛纔一口一個小偷,還給我們放暗器,知不知道很危險?要是傷着我們,寒爺肯定不會放過你。”
風澈不怒反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了指葉星南和月如歌,“你剛纔叫她什麼?哥哥?是你眼睛有問題,還是她是變.性人?”
風澈話一出口,就感覺到身上射來了無數把冷刀子,他立刻閉了嘴。
倒也是,寒戰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變.性人,再漂亮也不可能啊。
葉星南白了風澈一眼,解釋道:“我是叫她的名字,不是喊她哥哥。”
寒戰眉心一蹙。
歌歌?叫的這麼親切?
想到此,寒戰冷峻的臉色,黑了好幾分。
大手,驀然握住了身邊女人的小手,將她往懷裏微微一帶。
月如歌一怔,下意識的擡頭看他,“我不冷了。”
寒戰抿着薄脣,臉色沉沉的,丟出兩個字,“我冷。”
月如歌:“……”
所以是抱着她當暖爐嗎?
那幹嗎要把風衣脫下來給她披着?
這男人,還真是……
風澈朝寒戰拋了個別有深意的眼神過來,笑道:“既然是寒爺的人,那誤會也就解開了,不過我說歌小姐,你雖然是寒爺的女人,寒爺雖然有錢是不錯,但你這樣敗家,也太誇張了點吧!一天輸光十個億,不知道還以爲你跟寒爺有仇呢。”
月如歌輕哼了一聲,撥開肩上的那隻大手,瞥了一眼寒戰,不冷不熱道:“誰說我是他的女人,我就是跟他有仇。”
丟下這句話,月如歌微微揚了揚下巴,“小南,我們走。”
葉星南麻溜跟上。
風澈狂笑,“沒想到寒爺也有被女人冷落的一天。”
寒戰掀了掀眸子,“今天在你賭場輸的錢,全部退回來。”
“什麼?寒爺你怎麼能這麼賴皮?你這是小人行徑!”
“沒得商量。否則,明天你這賭場就別想開了。”
還能再耍無賴一點嗎!
風澈:“……寒戰你大爺!”
寒戰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只輕飄飄的丟下一句氣人至極的話,“我沒大爺。”
風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