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白佳步行了小段路,來到餐廳,裝潢格調那叫一個富麗堂皇,就連地磚都是用上等的大理石鋪成,有夠奢侈的。
“哇”蕭逸不由驚歎:“這真想皇宮,這得多少錢”
蕭逸說話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掩飾,這時候正巧有一男一女經過。
那女人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模樣,可是卻挽着一個可以做她老爸的老頭,那模樣,半個身子都依偎在一起,極其親暱。
女人身着一件暴露的短裙,白花花的玉腿裸露出來,胸前更是一陣的波濤洶涌,還有一條色深深的峽谷。
蕭逸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正好迎上女人目光,
女人一頭火紅地大波浪捲髮,撇了蕭逸一眼,見他一身地攤貨,撇撇嘴,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怎麼了,達令”女人挽着的老頭,忽感女人腳步停頓,不由問了句。
“哎呦”女人嬌滴滴的輕暱一聲:“親愛的,那小子眼神不老實,在人家身上亂瞄,討厭死了”
“嘔”簫逸險些沒一頭栽倒,看着女人一副嬌滴滴撒嬌模樣,差點沒吐。
合着你丫的走在前面,我看你一眼就不老實了,怕人看你還穿那點遮羞布幹嘛,說白了,這女人就是矯情。
那男人身高體愧,長得十分壯碩,脖子上待着的大金鍊子有拇指大小,跟狗鏈差不了多少,十個手指上,有四五個都帶着大玉扳指,一身的名牌西裝,典型的暴發戶。
男人斜着眼掃了蕭逸一樣,然後道:“估計是新來的服務員,沒見過大世面,估計啊被你迷得暈頭轉向了,哈哈”男人一臉邪笑,挽着女人的手一用力,把女人整個摟緊懷裏。
“嗯吶”女人嬌呼一聲,撒嬌地說道:“討厭”
蕭逸看在眼裏,一臉的蒙逼,傻愣愣看着作嘔的兩人,久久不語,不是不想說,是已經無力吐槽。這得多自作多情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小子,眼睛亂瞄什麼呢,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女人也是嬌哼:“絲多作怪,沒見過美女”
蕭逸也不是好惹的主,目光狠狠回擊了回去,猛瞪了女人一眼。
這時候白佳見蕭逸沒跟上,回頭一看,他正跟一男一女掐架呢,連忙拉了拉他,一臉苦笑,小聲說道:“你幹嘛呢”
“白姐,這大白天地,怎麼見鬼了”蕭逸撇撇嘴徐徐說道。
“鬼”
白佳一愣,好看是雙眸微微眯起,沒好氣的說道:“胡說八道什麼了,大白天的”
“對啊,整個猴子屁股塗得花裏胡哨的,不是鬼是什麼”蕭逸有意無意的斜着眼撇撇女人。
白佳捂着嘴,好看的雙眸挽了蕭逸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就你嘴碎”
這時候女人也回過味來,還算有些規模的胸脯隨着她憤怒的情緒,一陣起伏波動。
“小王八蛋,你說誰呢”女人一叉腰,如同潑婦罵街。
白佳狂汗“。。。。。。”
這時候一男一女也看見了白佳,男的目光充滿了慾望,女人則是充滿了嫉妒。
最後女人撇撇嘴,一臉的冷嘲熱諷:“原來不是服務員,是個被包養的小白臉”
沒辦法,白佳太過亮眼,氣質又有一種道不出的韻味,蕭逸雖然長相不差,可是跟白佳相比之下就略顯拙態,再加上他長着一張清秀的臉,皮膚還透着水嫩,跟白佳一道,怎麼看都像坐檯鴨子。
白佳聽到女人這話,不知道怎滴,俏臉漫上一縷紅霞。可不是嘛,現在想來,還真有點包養蕭逸苗頭,給工作不說,沒工作兩天還給預支工資。
蕭逸玩味一笑,上下瞄了瞄女人,最終目光定格在那老頭身上。
“胭脂水粉,也就只能綁上這類貨色”
說着又嘿嘿一笑:“我就是小白臉,你能咋滴,看這包養我的姐姐,這臉嫩得,這小腰細得”
嘖嘖嘴搖搖頭一臉惋惜:“就是可憐你了,沒點姿色,整天把自己臉塗得花裏胡哨,還是隻能每晚抱着糟老頭睡覺”
“你”女人越聽越氣,喘着粗氣道:“你還看什麼戲呢,還不給我教訓這個臭絲,一個癟三”
男人沒動,而是仔細得注視着白佳,這讓女人更氣。心裏更是不憤“去你媽的,上老孃牀的時候,把老孃捧上天,現在看見一個狐狸精就傻了”
男人注視了幾秒,然後才小聲開口:“請問你是,大美人的白總嗎”
白佳出於禮貌,點點頭輕聲說道:“我是,請問你是”
“你好,你好,白總真是久仰大名,我是名草坊小蔡,蔡江啊”蔡江一臉的激動。
“嗯”白佳想了想平靜的點點頭,名草坊她知道,好像是他們進貨口的一家藥材公司。
“我記得你,好像上次。。。。。”
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徑直走過蔡江。
順着她的身影望去,是兩道倩麗地倩影,一個身着黑色職業套裝,五官精緻,身材絕好,隱隱有一種上位女強人氣質。
而另一個穿着火辣,一身靚麗的紗裙,露出白皙的小腿,腳上踩着紅色的高跟鞋,五官隱隱有一股子嫵媚之色,嘴脣更是塗上了鮮豔地大紅色。
跟着蔡江的女人也是一口大紅色口紅,可在她身上卻是一種庸俗,俗不可耐的氣質。
換作這個女人卻透着無比的妖豔,誘惑之美,她就好像一隻熟透的蜜桃,汁多味美。
兩個絕色美人平時見到一個都難,而現在卻湊在了一起,再加上還有一個亭亭玉立的白佳,一時間整個餐廳,不少老少爺麼像丟了魂似的。
“白丫頭,你們怎麼纔來”輕夢瑤嬌嗔道。
“哎呦”白佳挽着輕夢瑤手臂嬌聲道:“都怪蕭逸,都是他的錯,我們才遲到,你要怪,就去狠狠揍他,我支持你”
“呃”這就把我賣了蕭逸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