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蕭逸繼續說,他就打斷了蕭逸的話,挑了挑眉,很蔑視的看着他。
砸吧着嘴道:“一派胡言,少在這裏胡言亂語,什麼天花壞血病,我看是你杜撰出來的吧”
說着抿了抿嘴:“天花病毒出現至今,有效記載幾千年,從來沒有任何史冊記載過”
唉你還別說,他這麼一說,衆人也回過味了,是啊,的確是沒有任何醫書,或者史冊記載過啊。
蕭逸輕笑一聲,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注視着鍾浩。
“史書,醫術,那都是勝利者書寫的東西”
說着蕭逸頓了頓又道:“再說了,封建時代,諸子百家,門派林立,不針鋒相對就不錯了,你認爲他們會大肆推廣說白了,誰發現了天花壞血病,誰第一個先研究,誰就能攬財”
“只不過當初想獨攬的勢力,失敗了而已,天花壞血病的研究成爲了一個污點,一個巨大的污點”
“你知道什麼是污點嗎”
“當時控制這個病菌的勢力,爲了治療,活活實驗了成千上萬人,你知道嗎病菌的週期只有4個月,而4個月卻死了上萬人,他們不是被病菌感染而死,而是被王權送去作了試驗品”
“君要臣死纔不得不死,當時王權的一句話,沉屍百萬,浮屍千里”
“你認爲王權醜聞,會載入史冊嗎,還是認爲一次失敗的醫學典故會載入史冊”蕭逸步步緊逼,質問着。
蕭逸目光如利劍,尖銳,隱隱間透着股臨世的霸道氣質,壓得人透不過氣。
鍾浩在與之對視的一瞬間,彷彿陷入了深淵,無盡的深淵,在哪裏,他渺小無比,就好像一隻螞蟻,爬蟲,只能臣服,只能低頭。
最終他不由後退兩步,睥睨道:“既然沒有史冊,醫典,你又是如何知道”其實他話的語氣已經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因爲蕭逸說得每一句話都是條理清晰,有依有據。
“呵呵”蕭逸輕笑一聲道:“沒有不透風的牆,回去好好翻翻典故,總會有那麼一絲線索記錄”
其實蕭逸這話說得也沒底,他之所以知道這麼多,那是因爲縹緲山上的資源豐富,外界有沒有記載,或者記載有沒有被發現,他還真不知道。
阮翰學可沒工夫理會鍾浩的胡攪蠻纏,如果這壞血病是真的話,那這事情可就嚴重了,他面色凝重的說道:“這,天花壞血病,真的沒有任何辦法解決”
蕭逸輕嘆了口氣,搖搖頭聲音十分的蕭瑟:“古時,醫門一道,登峯造極都不能作到,更何況,現在,醫門傳承,可以說絕根了也不爲過”
說到這裏,蕭逸是一副痛心疾首啊,現如今,西醫已經延伸全世界,中西醫比例,那是慘不忍睹啊,算算,現在又有幾個人去學習中醫,誰去繼承老祖宗的瑰寶。
就連服飾都爲了追逐潮流而捨棄,反而覺得穿自己民族的衣服覺得丟人,丟臉。
蕭逸說着,揮手向天,彷彿手中有一柄劍,劍指蒼天,劍鋒所指,寒芒凌厲。
“老祖宗的瑰寶,你們又有誰去珍惜,我不是反對崇洋媚外,可是不能因爲崇洋,連自己的東西都不要了”
“什麼中醫,那不過是江湖騙術而已,現在誰還去學那沒用的東西”鍾浩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西醫,而且還在西醫中頗有建樹。
“騙術”聽到鍾浩這話,蕭逸面色一冷,聲音森冷無比地開口:“你知道你所謂是騙術是什麼嗎”
“就是你所謂的騙術,杜絕了天花病毒,讓它幾千年不現世”
“老祖宗的瑰寶,又豈能是你這種凡夫俗子所能透徹的東西,”
阮翰學聽到這話,突然面色一喜:“你說天花病毒被杜絕過”
“呵呵”蕭逸輕笑一聲道:“老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古醫道,消滅的是第一種形態的天花,不是進化的第二種”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阮翰學語氣顯得有些黯然。
醫者雖然早就見慣了,生死,可這次不一樣,這是病毒,死人那可是會以單位來計算的。
“知道神屠病毒嗎”
“還神屠病毒,封建迷信”鍾浩不屑的撇嘴說道,要不是阮翰學在這裏,他早就吹鬍子瞪眼了,哪裏還能好好的跟蕭逸說話。
阮翰學點點頭道:“這個我倒是有些知曉”
“哦”蕭逸輕咦一聲,阮翰學到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所謂的神屠病毒,神話記載中,有八種病毒,是神降下,促進人類進化的病毒,這八種病毒,只要臨世,就會以潮水之勢蔓延,無法抑制,無法預防,可這些病毒並沒有記載啊”
蕭逸點點頭道:“不是沒有記載,只是換了個名字而已”
“天花,記載中它叫作,死神的宣告,感染者會全身長滿麻斑,血塊,模樣其醜無比,就好像是死神在想世人展示着他的姿態”
“而那什麼,所謂,人類第一個消滅的病毒,只不顧是一個笑話而已,天花病菌是無根的,無法杜絕,只是看它什麼時候臨世而已”
“但,就是你所謂的騙術,讓原本一千年一次出現的天花病菌,幾千年不能臨世”這句話蕭逸的聲音拔高了許多。
“你說得那麼邪乎,可這次的感染病菌,卻沒有天花的麻斑症狀,我看你就是胡說”鍾浩一指地上的李建軍。
“呵呵”蕭逸輕笑一聲:“你認爲既然是神屠病毒,它會止步不前嗎,那樣他還能屠殺人類嗎病毒也在進化,天花壞血病,是天花是進化變異,麻斑只會在人死亡之後纔會出現,就好像死神把你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才綻放花朵”
“老天,是無情的”蕭逸意味深長的擡眼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