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笙嘴角微抽了抽,有些無語。
這算什麼遊戲?!他發明的最新遊戲嗎?
席南城霸道地宣佈道,“女士優先。”
“……”
“你先來吧。”
此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抓不住重點。
兩人面對面而坐,席南城修長的手指忽而搭在了她的手臂上,緊盯着她,感受着那裏脈搏的跳動。
“……”
顧笙的太陽穴的神經狠狠地跳動了下,這男人……來真的?!
一分鐘過後,男人薄脣微掀,聲音低沉,黑眸深不可測,“你愛我嗎?”
“……”
顧笙身子微微一僵,很明顯沒有想到這男人會問這個問題,微抿着粉脣,努力地想要調整着呼吸,可那顆爲他悸動的心卻出賣了她。
不愛他……除非是心跳停止跳動吧。
似是用盡全身力氣,顧笙從齒縫間艱難地擠出一個字,“過!”
這個答案,似是在席南城的意料之中,但他卻還是問道,“你確定要過?”
“……”
顧笙沒有說話。
出乎意外的,席南城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話鋒一轉,嗓音磁性,“好,到你問了。”
“……”
房間裏,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很多想法從她腦海裏閃過,她的疑惑可以編成了一本十萬個爲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發現喉頭間竟啞的,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而席南城並沒有催促,反而是極有耐心的等待着她開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笙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你恨……”
話音未落,話鋒一轉,她連問出口的勇氣都沒有,“這裏,是不是比國內要好?”
這裏,有他的理想,有他的朋友……
“不好。”席南城盯着她,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
“……爲什麼?”幾乎是下意識地,顧笙脫口而出。
他的答案總是出乎她的意料。
“這是下一個問題。”席南城聲音性感。
“……”
顧笙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席南城說出了一個日期,忽而低沉地問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那天,正是他與ayn……
“……”
他的問題,都很有目標,朝着她內心最深處挖掘而去,顧笙粉脣微抿,微垂着眼瞼,讓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席南城握着她手臂的手緊了緊,似是在催促着。
雙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放過她任何細小的變化。
她的怪異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僅僅只是因爲一個周眠?!
她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裝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她顧笙的演技,無人能及了。
只一秒,他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不可能!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顧笙可以給他。
顧笙嚥了咽喉嚨,搖了搖頭道,聲音提高了一個度,似是在強調,“沒有,那天能發生什麼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那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有!
席南城一雙黑眸幽深,彷彿將她的一切都看破了,冷冷地戳破她。
許是她的心理暗示有效果,此刻更加的從容淡然了。
“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話可說。”顧笙淡淡地道,臉色不變。
而席南城則認定了她在撒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聲音霸道,“我說過,撒謊就得懲罰。”
顧笙‘不服氣’,挺直了腰背,質問道,“你憑什麼說我在撒謊。”
她認爲自己,毫無破綻可言。
他只是在詐她。
“我比你更瞭解你。”席南城薄涼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
“……”
顧笙有着片刻的呆愣,似是不願意在這個問題多加糾纏般,掙脫開他雙手的禁錮,往身側一趟,聲音清淡,“再爭執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睡吧。”
此刻的她,心跳如鼓。
別問了……別再問了……
席南城黑眸一深,欺壓而上,雙手握着她的手臂,往她的頭上方禁錮着,俊臉朝着她的臉慢慢逼近,薄脣微掀,灼熱的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曖~昧暗啞地道,“你知道,我不開玩笑的。”
顧笙把臉微微扭向一旁,柳眉微皺,似是很抵抗他的這番行爲,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身子有些劇烈地在掙扎着,“你鬆開我!”
席南城對於她的反抗不放在眼裏,我行我素地低頭,薄涼的脣擒住了她柔軟的脣。
“唔——”顧笙搖晃着腦袋,在奮力反抗着。
如果說以前是半推半就,而如今卻是實打實的抗拒。
席南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緊緊地盯着她,看見她臉上的痛苦時,黑眸一沉,心口傳來了一陣悶痛。
對於他的親熱,她是厭惡的,害怕的……
彷彿……他就是一個強姦犯。
記憶翻騰而來……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席南城的黑眸忽而一深,溫熱的手試探性地從她的衣角鑽了進去,觸及到她柔軟的皮膚,顧笙猛地一顫,反抗得更厲害了,渾身都有些發抖。
那被她刻意遺忘的畫面再次出現在腦海裏,循環播放。
兩俱肉ti在抵死纏綿着……
顧笙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彷彿是在經歷什麼可怕的事,“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不要用碰過她的手碰她……不要……
她會瘋的……
這就像是她最後的一道防線,死死守着。
似乎只要他不碰她,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席南城猛地抽出了手,一個帥氣的翻身,變成了女上男下。
“好,不碰你,我不碰你……”
席南城輕拍了拍她的背,嗓音低啞,安慰道。
顧笙猛地從他的身上翻坐起來,連滾帶爬地縮在了角落裏,雙手死死地抱住自己,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嘴裏一直不停地呢喃着些什麼,像是陷入了魔障。
席南城眼裏劃過一抹痛色,沒有上前,就這麼靜靜地望着她。
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彷彿是過了一個世紀般,對於他們而言,都是煎熬。
男人的眼神裏逐漸變得陰鷙,有着肅殺。
敢算計到他頭上了?呵!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