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心和簡愛聽着電話那邊一陣乒乒乓乓曖.昧的響,兩個人都無語的搖頭。
簡愛,“唐小果和韓boss還是那麼的蕩,一如既往,從未改變,從未超越。”
顧天心,“我看我們還是等他們發泄夠了之後再去找他們吧。”
簡愛,“好主意!讓他們好好的瘋狂幾天再說吧,不然這可是毀了韓boss的性.福生活啊,我們可做不來。”
於是顧天心和簡愛同時對唐果說改天再約之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唐果這小爆脾氣,蹭蹭的往上冒,用腳丫踹韓少遲,毫不留情那種,“韓少遲你滾下去!再也不想和你說話了!我要和甜心,簡愛出去玩怎麼了?!你這個小心眼的死男人!變.態!哪有你這樣的男人!你不知道你弄的很疼嗎?!”
“我哪裏弄的你很疼?剛纔你不是很舒服嗎?像貓一樣的叫喚,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韓少遲特別流氓的說。
唐果差點沒被他氣死,將被子抓到身上,重重翻個身滾到牀靠牆的裏面去了,“我真的不想和你說話了!”
韓少遲自討沒趣,湊過去,“好了,我錯了,我看看,捏疼你哪裏了?”
“滾開!”唐果氣呼呼的把他的手拍開,將腦袋悶進被窩裏面。
韓少遲從後面抱着她,低聲軟語的哄,“我真的錯了,我剛纔就是和你開玩笑的,我明天送你去和顧天心,簡愛聚會,別生我的氣了,我真的是和你開玩笑。”
唐果還是不理他,韓少遲抱着她沒鬆開,腦袋埋進她脖頸的地方,“唐果,原諒我吧,你不原諒我我真的會不安的,秦子狂肯定在看着我,到時候萬一他來找我麻煩,你說我怎麼打的過鬼。”
唐果的身體一僵,沉默了大概幾秒鐘之後,悶悶的說,“我原諒你了。你要是再欺負我,秦子狂一定會來替我收拾你的……”
“嗯,我相信他一定會來替你收拾我,一定會的。”畢竟那麼愛過,他了解秦子狂的心,很瞭解。
秦子狂……
雖然他們再怎麼打怎麼鬧,再怎麼蝕骨纏.綿,不管是唐果還是韓少遲,原來心中終究都多了一道陰影,叫做秦子狂的陰影,他們無法忘記,也不能忘記,只是不說,壓抑在心中。
後來韓少遲關了燈,兩個人漸漸睡過去。
黑暗彌散上來,夜裏非常寂靜,萬物都在沉睡,有誰的影子似乎垂手站立在牀前,望着牀上緊緊相擁着的一對情侶,英俊的輪廓上漸漸勾勒出一抹溫柔弧度。
月色那麼溫柔,黑影好像又沒了,彷彿幻境一般,看不清真實,看不懂虛無。
只記得夢中,好像夢見了那個英俊邪狂的男人。
*
有些人,雖然逝去了,卻會永遠的留在對方心中,甚至要比活着的人還要深刻,而活着的人,也永遠無法再和死去的人相互比較了。
這幾天他並不想那麼瘋狂的折騰唐果,但是不愛她,他總是害怕唐果會因爲秦子狂這件事,而離開自己,所以他一遍遍的對她說,不要離開他,不要離開他。所以他才用連帶着秦子狂那份感情來愛他,這樣的話來拴住她。
他真的害怕,有一天秦子狂會是她離開的導火索。
那他該怎麼辦?秦子狂救他性命,他的命是秦子狂的,他能阻止唐果想念秦子狂嗎?他不能,也不會。
他多想回到過去,和秦子狂爭風喫醋的時候,至少那個時候,他能理由十足的霸佔住唐果,而不像現在,她要走,她要因爲秦子狂走,他就不能留。
唐果醒過來之後,就看到韓少遲平躺在牀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表情有些哀傷,唐果挨着韓少遲靠在他胸膛上,“怎麼了?大清早那麼深沉的思考人生?這不符合你的作風啊?”
韓少遲看她一眼,把她摟進懷裏,一副飄渺的語氣,“唉,在發愁,該怎麼把一個女人永永遠遠的鎖在身邊。在發愁,該怎麼給這個女人最充足的安全感,讓她能安分的待在我身邊。在發愁,該製造多少浪漫多少新奇多少驚喜,才能讓這個女人對我不厭倦。唉,發愁的事情真多,少年白髮啊。”
“噗。”唐果忍不住笑噴了,“你這一大清早的就在想這些事情?我還以爲你在想更邪惡的事情,還少年白髮,哈哈哈,誰對你說的這些話,製造浪漫,製造新奇?”
“女人不都喜歡浪漫,都喜歡新奇嗎,據說女人和男人分手的大部分理由都是,你太沉悶,我受不了。或者就是什麼,你一點也不浪漫,我受不了,我們分手吧。巴拉巴拉的。”
唐果,“……”被這個男人笑死了。
“你還笑,老子一早上腦袋都是亂的,你說你們女人怎麼能那麼麻煩啊?你們女人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什麼啊?”
“你想知道在想什麼?”唐果咳了兩聲想逗他,“女人都是虛榮的,都喜歡男人爲了自己大把的花錢,這樣自己在朋友面前就很有滿足感成就感,懂不?之所以喜歡浪漫,是因爲這樣才能讓一個女人覺得你很在乎他,你很愛他。我們女人的要求那麼簡單,你們男人都經常做不到。”
唐果剛說話,韓少遲就一下子坐了起來,唐果莫名其妙的,“你幹嘛?”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想到怎麼讓你有充分的安全感了。”
唐果,“什,什麼?”怎麼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
他頭也不回理所當然平淡無比的回答她,“我把韓氏的資產全部過繼到你名下,我所有的財產都全部轉給你。”
這下唐果一聽徹底嚇啥傻了,連忙跟着跳下牀抱住他的腰,“我就是開玩笑的啊,你把那麼多錢給我,我會真的嚇死的,我還想多活幾年,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