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長時間待在一起的瞭解。
師父的不靠譜倒是真的。
......
住在地底之後,你就發現人類是多麼的嚮往太陽。
雪兒現在就是如此,懶洋洋的曬着陽光,在緊張氣氛下,竟還有幾分愜意。
蘇問天不由得一笑,忽然,面色一變,擡頭看向天空,有幾個黑點正在急速變大。
“快到我身後來。”蘇問天對雪兒和林涯喊道。
雪兒和林涯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蘇問天焦急的表情讓他們明白,事情不簡單。
迅速來到蘇問天身後,蘇問天依舊看向天空。
天空中,三個小黑點正在極速的擴大。
共三個人,似乎是一位將軍帶着兩名護衛。
三人在距離地面不遠處減慢了速度,輕輕落在蘇問天面前。
將軍向前一步,很有禮貌的說:“你們好,請問誰是蘇問天?”
蘇問天也向前一步,以爲將軍是師父派來的救兵,便笑着說道:“我就是,請問您是?”
怎料,將軍卻說道:“我是皇城大將軍,江臣,不知周玉在哪?”
“你們...找周玉幹什麼?”蘇問天意識到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對勁。
“周玉私自利用皇城關係,給獸城皇子發送了緊急密令,我現在需要帶周玉回到皇城,前往獸城負荊請罪。”將軍說。
“獸城讓這麼做的?”蘇問天怒問道。
師父是天之驕子,可以不認他這個徒弟,但也不能殺死幫助他送信的人吧?
“不是,是我們皇城自己的主意,只有這個辦法,纔有可能保住周玉一命,萬一獸城皇子怪罪下來,沒人可以承擔這個責任,峽風谷都不一定能保護住周玉。”將軍說。
峽風谷與獸城齊名,每年,皇城都要給峽風谷進貢不少珍貴靈藥,自然而然,峽風谷在皇城危難之際,肯定會伸出援手,但是,獸城家大業大,隨便派人暗殺,便能在峽風谷出手前,將皇城夷爲平地。
到最後,獸城頂多也就是給峽風穀道歉賠償,峽風谷總不能爲了一個小小的皇城向獸城開戰吧?
這就是大勢力的強勢所在,一呼百應。
“如果我不想讓周玉去呢?”蘇問天說。
“那你是在害他。”將軍嘆口氣,說道。
蘇問天頓時啞口無言。
“蘇問天是吧?你害我三弟,今天我就要替我三弟報仇。”一位與周玉年紀相仿的男子,在門外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身後跟着三個人,也是一名將軍,兩名護衛。
“參見二皇子。”江臣彎腰行禮。
“你就是二皇子,周玉的皇兄?”蘇問天怒意盎然。
就是因爲這個二皇子,才害的雪兒擔驚受怕,住進地窖,更是因爲二皇子,才使得自己被迫寫信給師父,這不是蘇問天推卸責任,困難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蘇問天涌來,蘇問天需要一個發泄口。
“正是鄙人,周鋒。”周鋒嘴角微揚,一副不屑的樣子。
“你來幹什麼?”蘇問天強忍住怒意,問道。
還沒等雪兒說話,林涯‘呸’了一聲,“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你算什麼東西?”周鋒瞪大雙眼,看樣子是想嚇死林涯。
林涯確實怕死,但是關鍵時候,從不含糊,“在我們大小姐眼裏,你又算個什麼玩意兒?”
“找死!”
周鋒大怒,隨手拔出身後護衛的劍刃,朝着林涯便扔了過來。
林涯一動不動,劍刃在他面前一尺處停滯,蘇問天僅用一隻手,就輕易地握住了劍刃,且沒受傷。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周鋒對着身後那位將軍揮揮手,將軍立即瞭解,打算出手結果蘇問天。
江臣擋在了蘇問天身前,“他不能死。”江臣淡淡的說。
“你敢與我作對?”周鋒對江臣說道。
“不敢。”江臣在胸前拿出一張黃色綢緞紙張,“這是諭旨,任何人不可傷害蘇問天、雪兒、林涯以及周玉,否則處死。”
周鋒呆呆的望着諭旨,拳頭緊握,“父親的心裏只有周玉,他都爲皇城帶來了多大的劫難,父親竟然還護着他?”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江臣面無表情的說。
周鋒發瘋般的大笑起來,“你們知道嗎?其實皇城的人已經來過了。”
“在哪?”林涯問道。
“獸城的人,殺死了你們,而我趕到時,你們已經死了。”周鋒說道。
蘇問天與江臣同時一震,已經明白了周鋒的意思。
“動手。”周鋒一聲令下。
在周鋒身後的將軍,似乎早就知曉周鋒的心意,周鋒話音未落,那將軍便如利劍出鞘,幾個瞬間就衝到了蘇問天眼前,拔出腰側佩劍,對着蘇問天眉心就要下手。
“叮...”
兩柄利劍劍刃撞擊在一起的嗡名聲呼嘯在蘇問天面前,蘇問天面不改色心不跳,對着周鋒淡淡一笑,“皇城,難道是廢物輩出的地方嗎?有種,你也來。”蘇問天挑釁道。
周鋒不甘示弱,“好小子,死在我手裏,你不虧。”
周鋒帶來的將軍對戰江臣將軍,周鋒對戰蘇問天,而周鋒剩餘的那兩名護衛,自然而然的找上了雪兒和林涯。
林涯不弱,但是雪兒不適合戰鬥,以一敵二,林涯的確沒有那個實力。
周鋒沒有動手,而是牽扯住了蘇問天,只要蘇問天沒辦法幫助雪兒和林涯,一旦挾持林涯或者雪兒任何一個,蘇問天就註定失敗了。
江臣與那位將軍是靈宗級別的戰鬥,更是不能分心,稍不留神,便是萬丈深淵。
周鋒境界貌似比蘇問天高一兩顆星,但是不知爲何,周鋒不是蘇問天的對手,幸虧兩名護衛想要擊殺林涯導致了蘇問天分心,不然周鋒絕對沒有好果子喫。
“不要被蘇問天抓到,找機會抓住他們兩個就行。”周鋒指着林涯和雪兒,對兩名護衛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你們...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