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僅僅是個開始,不要激動。”說着,黑色鎧甲將軍又掐住了另一位黑色鎧甲士兵的喉嚨,扭頭看向黑色鎧甲將軍,說道:“告訴我水藍之晶的下落,我可以選擇放過他。”
“我確實不知道水藍之晶的下落,但我可以告訴你,有本傳記,上面有記載水藍之晶的故事。”黑色鎧甲將軍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士兵屈辱的死去。
“說。”紅色鎧甲將軍毫無感情道。
“那本書,就在藏書閣,只要你放過我的士兵,我”
不等黑色鎧甲將軍說完,紅色鎧甲將軍便直接打斷了黑色鎧甲將軍接下來想要說出的話,“一個不留。”這句話是紅色鎧甲將軍,對周圍的紅色鎧甲士兵說的。
對於一位將軍來說,幾乎沒有什麼能夠跟追隨他多年的士兵更加重要,得知紅色鎧甲將軍下令一個不留,黑色鎧甲將軍頓時如五雷轟頂。
“你這個混蛋。”黑色鎧甲將軍絕望的大喊道。
“沒關係,將軍。”一位身穿黑色鎧甲的士兵對黑色鎧甲將軍說:“我們不怕死,只是我們沒辦法繼續跟隨將軍征戰,讓將軍失望了。”說着,黑色鎧甲士兵繼續拿起戰刃,對身後的兄弟們喊道:“橫豎都是一個死,不如死的壯烈,咱們跟他們拼了。”
“對,咱們跟他們拼了。”有人附和道。
“拼了。”
多年的兄弟,今天就要徹底分別,而他卻無能爲力,黑色鎧甲將軍難受的無地自容。
“滾。”黑色鎧甲將軍趴在地上,對着地面大聲喊道。
聲音如萬雷齊響般灌耳,所造成的聲波,將黑色鎧甲將軍周圍的紅色鎧甲士兵吹翻在地,就連已經走遠的紅色鎧甲將軍都不由得停下腳步,回頭觀望。
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不管是黑色鎧甲士兵,還是黑色鎧甲將軍,胸前心臟處竟然爆發出一道亮光。
黑色鎧甲將軍和黑色鎧甲士兵的實力在這道亮光的照耀下,急速成長。
不知哪裏來的力氣,黑色鎧甲將軍重新站了起來,並且衝向了紅色鎧甲將軍。
紅色鎧甲將軍依舊沒有將黑色鎧甲將軍放在眼裏,直到黑色鎧甲將軍一拳將紅色鎧甲將軍打死的那一刻,紅色鎧甲將軍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剛剛還是自己手下敗將的黑色鎧甲將軍,怎麼會變得如此強大
人在絕境中時,潛力是無窮大的。
就如黑色鎧甲將軍,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最後一刻,突然懂得了將軍這個職業的真正含義,也就是後來,被世人所稱呼的戰陣。
“原來,戰陣就是這樣來的。”蘇問天望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低聲喃喃道。
如果說,戰陣因此而來,那蘇問天面前這位身穿黑色鎧甲的將軍就是多年後,叱吒風雲的青皇戰將了。
“打掃戰場。”青皇戰將對身後的士兵喊道,士兵們接到將軍的命令,紛紛行動起來。
就在蘇問天以爲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青皇戰將突然看向蘇問天,說話了,“當年我發現戰陣純屬巧合,之所以讓你看這些東西,是想讓你明白,想要控制戰陣,依靠一人的力量是永遠都無法完成的
“這裏是我製造的幻想。”青皇戰將說:“當然可以看到你,怎麼樣明白什麼了沒有”
略微的驚訝之後,蘇問天冷靜下來,“還是有很多地方不明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很正常。”青皇戰將笑着說道:“我也是精力很長一段時間,才琢磨出一點關於戰陣的奧義,我想告訴你的是,不要小瞧世間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身無境界的老婦人,體內的力量也是驚人的。”
蘇問天若有思索的點了點頭。
“當然,關於戰陣我還是研究出一套法則,我現在就傳授給你,希望有天,我能夠繼續見到我的戰陣出現在世間。”話畢,青皇戰將不等蘇問天開口講話,便伸出手在蘇問天的眉心處一點,蘇問天頓時感覺眉心爆發出一陣強烈到無法忍受的刺痛,再然後,蘇問天就不清楚了。
因爲蘇問天昏了過去。
等到蘇問天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焦家的房間裏,除了墨麗之外,溫竹三人全都焦急的守候在蘇問天身邊。
見到蘇問天醒來,溫竹立即關心道:“你怎麼樣”
蘇問天感覺腦袋還是有點痛意,“我沒事,我這是在哪”
“咱們是在焦家,已經離開那個鬼地方了。”溫竹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害的我們擔心死了。”
“三天三夜”蘇問天有點小驚訝,“墨麗呢墨麗去哪了”
“你放心吧。”溫竹翻了一個白眼,“墨麗說亂墓角和別的地方不同,她出去把風了,我這就把她叫進來。”
溫竹正要起身出去,墨麗突然闖了進來。
“不好了,我聽說中心處來人了,目標就是咱們之前去的那裏。”墨麗急聲說道。
“怕什麼,來一個揍一個,來兩個揍一對。”溫竹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天不怕地不怕道。
墨麗看向蘇問天,畢竟蘇問天才是主心骨,需要蘇問天來拿定最後的主意。
“現在我們還不適合打鬥,而且我覺得我們獲得戰陣的消息還不是泄露的時候,先躲一下再說吧。”蘇問天分析道。
“這麼長時間不打架,我都快癢了。”溫竹失望的說道。
蘇問天嘴角微翹,道:“誰說咱們不可以打架了,只不過咱們現身的方式需要改變一下。”
“怎麼改”溫竹興奮的問道。
“嘿嘿。”蘇問天得意笑道:“咱們先離開這裏,然後裝作第一次來就可以了。”
說做就做,蘇問天來到亂墓角,本來就是爲了名號,不打架又怎麼獲得名號
正好溫竹又有些手癢,趁着這個熱鬧勁,攪和一番何樂而不爲呢。
墨麗對於蘇問天的決定從沒有任何意見,更別說傅浩言和烏雲這倆小鬼頭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五人立即離開了焦家大院。
走在街上,當做路過的路人。
街上的人沸沸嚷嚷,皆是在議論焦家的事情。
“你們聽說了沒有焦家一直守護的禁地今天臭味突然莫名其妙的減弱了。”
“這個早就知道了,就連中心處的都來了好幾位,都是靈宗境界的大佬,和咱們就沒什麼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