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歲那年,陸羽商的媽媽孫琳去世之後,她被陸明接到陸家,便是這個身份。
其中的隱祕內情,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顧錦這樣問也是爲她擔心,陸澤璽同她之間發生點什麼,於倫理上無礙,只是落在旁人的口中,難聽些罷了。
陸羽商承他的情,避開他的眼睛,隨意笑了笑,說了句:“不然還能怎樣?”
顧錦還想再說什麼,可外邊的陸澤璽已經在踹門了。木質門被蹂躪的咯吱作響,眼看着就要壽終正寢了。
他不再耽誤,迅速的從櫃子常規藥裏拿出一小盒,摻進消炎藥裏,裝進紙袋。
陸羽商感激的接過來,衝他道了謝。
“有什麼事,隨時聯繫我。”
話音剛落,屋門已經被陸澤璽踹開了。男人眼中滲出噬人光芒,死盯着陸羽商,像是要將她喫拆入腹一般。
“顧錦,我們先走了。”陸羽商看他表情便知不好,朝顧錦使了個眼色,懇求似的拉着陸澤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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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上陸澤璽的車,男人便將她反手扣在副駕駛上。
“陸羽商,你膽子挺大啊。勾搭一個舒宸不夠,還要勾引顧錦?”
雖然知道自己在陸澤璽心目中的形象,可這幾句話還是讓陸羽商心被刺了一下。
她勉強解釋:“剛纔只是拿消炎藥……”
陸澤璽冷笑一聲,直接將手伸向陸羽商裙子。上午未來得及清理,現在她還一片泥濘。
陸羽商難堪的扭過頭,任由男人作爲,臉上一片麻木,只有不時輕顫的眼睫暴露了她的情緒。
“陸羽商,告訴我你現在在想誰。”陸澤璽在她耳邊質問,手上動作不停。
“不說話,嗯?”
陸羽商將喉嚨裏溢出的呻吟咬在脣間,巴掌小臉上一片潮紅。
她長了雙漂亮的眸子,眼泛桃花,既清且媚,水汪汪的眄着陸澤璽的時候,似有萬語千言的情愫要說。
陸澤璽一愣,臉上的怒氣逐漸平息下去,只是還壓低聲音問她:“說話!現在在想誰?”
陸羽商終於忍不住鬆開了一直咬着的脣,張着嘴,如缺水的魚。
“陸……澤璽……”
“呵,你也配?”
陸羽商眼淚幽幽的轉了幾圈,還是自嘲般的憋了回去。
剛纔腫起來的手背火急火燎的疼,她不敢聲張,只好偷偷的咬着脣忍着。
陸澤璽以爲她爲剛纔的事難受,心裏奇異的泛起一絲波瀾,爲了掩飾自己的情緒,故意開口:
“陸羽商,你一個媽媽偷人生出來的小雜種,有什麼資格喜歡我?”
彷彿閃電打到了陸羽商頭上,她臉色蒼白的死人一樣。
陸澤璽說的沒錯。
她確實是母親偷情生出來的雜種。
是她的母親,和陸澤璽的父親,一起製造出來的雜種。
這是她從出生就帶着的胎記,是不可言說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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