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要兩點了,陸澤璽還沒有回來。
她裹緊身上的毯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麼。
“誰准許你來我的房間的?”
背後聲音突然響起,嚇得陸羽商臉色一白,慌亂的回過頭,果然看見一身酒氣的男人。
“我……”陸羽商抿着脣,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釋。
陸澤璽三兩步走到她面前,將她披着的毯子一把掀開,帶着些嫌惡之色扔到地上。
陸羽商被他的神色刺得一痛,臉上的那點兒笑容也掛不住了。
“陸羽商,你膽子肥了,是不是?”陸澤璽意有所指的諷刺,想到今天她竟然和舒宸在情侶餐廳,陸澤璽就覺得自己心頭怒火燒的四肢百骸都發疼。
陸羽商眼睫顫抖的如風中蝶翼,她深吸口氣,還是將想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今天,今天見到的孟小姐,你們……是不是要訂婚了,你,你喜歡她麼?”
“嘖,幼稚。”陸澤璽彷彿聽見什麼笑話似的,居高臨下的問,“陸羽商,你以什麼身份問我這句話?”
陸澤璽眼睛一動不動的盯住陸羽商,神色裏除去嘲諷,竟然還有一絲壓抑的期待。
陸羽商低着頭,並沒有注意到,她只是輕聲道:“陸澤璽,我們以後不要再……再做那些事了。”
這句話像是帶着火星,頓時將陸澤璽內心的怒火點爆了。
他一把扯開陸羽商的家居服,將女孩瘦弱的身體壓在身下,咬牙切齒的問:“呵,不和我做,你是想和舒宸做?陸羽商,你賤不賤?!”
陸澤璽今天格外殘暴,動作大的像是要把陸羽商身體分成兩半。
陸羽商咬着脣,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斷斷續續的問:“陸澤璽,你這樣……我到底算什麼?”
陸澤璽將頭埋在陸羽商脖頸間,近乎貪婪的嗅着女孩的氣息,這是他親手養大的孩子,帶着他永不厭煩的滋味。
汗水從他刀刻般的臉龐滴到陸羽商身上,帶着情慾的曖昧。
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依舊刻薄的讓人難以承受:“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玩物,你只有聽話一點,才能得到主人的寵愛,知道麼?”
陸羽商眼中細碎的光都沉入了黑暗,只有不斷溢出眼角的淚讓她帶了些活人的氣息。
玩物。
陸羽商覺得自己這一生,都像是個不那麼好笑的笑話。
她突然發狠,咬在陸澤璽的肩上,用力的彷彿要將他身上的血肉帶下來,舌尖沾着些血腥味,在氤氳的曖昧中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陸澤璽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身體緊繃起來,可動作並未停止,甚至內心深處一絲瘋狂閃過:
咬吧,用這種方式讓兩人血肉相融在一起好了,反正他永遠不會被救贖,那就乾脆帶着陸羽商,一起往地獄去吧。
兩個人,一起去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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