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別墅裏常常傳來這樣的怒吼,別墅服務的傭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有廚房裏忙碌的張嫂會嘆口氣,小聲嘟囔一句:“小姐怎麼又惹到少爺了。”
二樓臥室的牀上,裹成一團的人只肯露出個腦袋,這還是上次被男人打屁股之後總結的經驗,經實踐,這個姿勢,能夠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的尊嚴和體面。
陸澤璽端着食補粥皺着眉看裹成蠶寶寶的女孩,額角的青筋繃得死緊。
“我沒有不喫飯!張嫂的這個粥也太難喝了,一股子藥味兒,反正喝了也沒用,幹嘛非得噁心自己?”
陸澤璽居高臨下的看着陸羽商,“你真是氣得我頭疼。”
“什麼啊,這就氣的你頭疼,那你還真是蠻需要磨礪的。”陸羽商生死關頭走完一遭之後,性格開朗了不少,對着陸澤璽也敢當面鼓對面鑼的嗆回去了。
陸澤璽把碗放到一邊,俯下身把她圈在牀上,“陸羽商,你真當我不敢揍你?”
“那我可不敢這麼說,陸少不止敢揍我,還能派人追殺我呢!”
——這是陸羽商掛在嘴邊的典故。
陸澤璽把那晚在巴黎市郊謀殺陸羽商的兇手追查清楚之前,身上一直都揹負着這個罪名,後來更是成爲陸羽商時不時拿出來調侃一遍的梗。
陸澤璽三下五除二,剝糉子似的把陸羽商從被子裏剝出來,照着她的腰眼開始咯吱。陸羽商懷孕之後變得空前怕癢,不過三兩下,就讓她氣喘吁吁的投了降。
“不鬧了,哈哈哈,不鬧了……唔,肚,肚子疼……”
“唔,不敢了……我真肚子疼,不會是要生了吧?”
陸羽商這個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全靈。
當天下午陸羽商便被送到了醫院待產,顧錦不是婦產科的,只能在外邊陪着陸澤璽。
看着自己兄弟一米九的大高個,臉色都白了,他閃過一絲不忍,卻仍舊提醒了句:“澤璽,你心裏有個準備。”
陸羽商身體本來就虛弱,上次在醫院昏死過去就是九死一生的機率。幸好即使找到了合適的腎臟肝臟,進行了手術。
用陸羽商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全身都是縫縫補補湊合起來的,過一天算一天,指不定哪天散了架,也算是命。”
本來最好是要終止妊娠,可是陸羽商強行要保住這個孩子,靠着各種科技之光養了七個月,還是早產了。
陸澤璽呼吸都不順暢了,顧錦那句話說的他身形一晃,差點站不穩。
“她,她能不能……保大的,能不能讓她……”
叱吒風雲,一手將孟氏父女送入監獄的陸總裁,竟然連話都說不完整。他真怕漫天神靈聽見了他的隻言片語,果真將他的兩個心肝挖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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