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憐兒的女工。被燕兒一下子推到地上,手都被擦破皮了,頓時也火了。再也忍受不住的朝她吼道:“李文燕,你以爲你有多能啊,還不都是我給你出的主意。要不是看在你爸是主任的份上,誰愛理你啊。長得又沒人家好看,還蠢。”

    見這個女人竟敢當面罵自己豬,李文燕頓時氣的渾身發抖了。她沒有想到平日裏對自己巴結,極力奉承的憐兒,真實的內心想法竟然是這樣的。

    她其實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仗着有個有點本事的爸爸,才讓別人對她如此。

    呵呵好笑,真是好笑,這個憐兒竟然拿自己和倪佳那個泥腿子相提並論。李文燕的眼睛這會都要冒火了。腿上還在火辣辣的疼,這個憐兒也在這裏添亂,她真的是火冒三丈。

    “你,你竟然這樣說我,虧我還將你當好朋友,你的良心都給狗吃了。”這個憐兒,家境不好,從小在奶奶身邊長大,哥哥是個遊手好閒的,要不是她燕兒良心好,接濟她,她能張這麼好。

    卻沒想到憐兒說出來的話,更加扎心。

    “好朋友?哼,你將我當朋友了。可是我分明感覺到你將我當你的小丫鬟了。幫你拿東西,幫你出主意,好事情都是你做的,不好的事情,都是我揹着。你喜歡人家男人的時候,恨不得立刻貼上去,不喜歡人家了,就讓我去勾引人家好讓你抓包,然後跟人家名正言順的分手。”

    “哼,要不是看你平時出手大方,誰愛理你啊。”

    聽到這裏,旁邊圍觀的人,表情頓時亮了。其中就有一名男工人從人羣中衝出來,指着李文燕的鼻子罵道:“李文燕,憐兒,原來你們耍我啊,不要臉的臭女人,呸。”

    這下李文燕有些慌張了,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你們不要聽她說,她是栽贓陷害我的。”

    憐兒今日大概是受刺激了,加上看到自己的手都摔成這個樣子,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不由冷哼道:“我栽贓,我陷害你。爲了得到你喜歡的男人,你有什麼事情做不出的。就算人家是好好的一對鴛鴦,你也會利用自己手裏的小權去橫插一槓子。哼,那日的事情,你忘記了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憐兒,你這個破嘴,給我住口,看我今天不殺了你。”燕兒這會面子和裏子都沒有了,就被憐兒這麼當場說了出來。再加上她突然提到那日的事情,頓時她整張臉都變了。要是被她就這麼說出來,那她就死定了。

    於是她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便要去拍憐兒。

    卻不想憐兒那裏也不去,直接衝進食堂裏。

    看到這一幕,食堂前面頓時炸開鍋了。

    不過,沒有一個人同情燕兒和那個憐兒,這兩人都是活該。

    看到這兩個女人對掐起來,魏凝兒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爲像她們這樣的狐朋狗友,有這樣的局面出現,這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今日兩人對掐的有些厲害了些,那李文燕的性格也有些大變。

    魏凝兒神情淡定的,走進食堂裏面,大家都用一種奇怪的,敬畏的,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眼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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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從身上掏出一些零錢,買了兩碟菜和兩碗米飯,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她自己喫一份,旁邊還放了另外一份。

    若是仔細發現,會看到,旁邊這份飯菜旁,雖然看不到人,裏面的飯和菜卻一點點的在消失。

    “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魏凝兒對着眼前的空白處看了一眼。

    只見一隻巴掌大小的倉鼠寶寶,正坐在桌子上手裏拿着一個,比它半隻胳膊都大的大叉子,正在扒飯喫。一邊大嚼着,一邊說道:“我不過是在她們身上種了點黴運,於是乎,她們就這樣了。你啊,還是太心善了些,對付這樣的人,就要兇一點。”

    “這可是要出人命的。”

    這會只見門口的吵架聲更響了些。

    “不會出人命的放心吧。而且我這樣一弄,還可以幫她們轉運,不然她們就到倒大黴了。”

    說完,便見鼠寶布丁將那隻碗捧在手裏,喫的津津有味的。兩邊的腮幫子被飯米粒塞得鼓鼓的,恨不得將整個頭都伸到碗裏去了。

    “她們會倒什麼黴?”魏凝兒問了句。

    “當然是感情債了。”鼠寶漫不經心的道。這時候魏凝兒纔想到,剛纔那個憐兒說李文燕欺騙人家感情的事情。

    說不定,被她這樣一說,李文燕以前騙過的那些男人都會找上門了。一個姑娘家最要緊的就是名聲,如果好名聲沒有了,那可是比棄婦或者寡婦處境都要悲慘。

    “沒有性命之憂就好。”說完她又問道:“你還會幫人家轉運?”

    “當然啦,如果一個人的黴運和氣運值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走運或者倒黴。我們呢可以在黴運值上加點數字,就可以讓一個人立刻倒大黴,或者立刻走大運。如果這個人本來是在走運的,你要是強行改變一個人的氣運,就需要用很大的代價。”

    魏凝兒倒是不知道鼠寶還有這個能耐,以爲它只是個靈寵而已。貪喫,喜歡睡覺,有時候還有點小可愛。卻不想它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還蠻厲害的。

    “如果真的要改一個人的氣運呢,我們需要花費多大的代價。”

    布丁想都沒想的說道:“可能是幾年或者幾十年的壽命,也可以用你自己的氣運給別人,那樣你的身體就會受到損傷了,不過最好不要這樣,不然你就慘嘍。”

    鼠寶說的並不是危言聳聽,魏凝兒也是一抹殘魂,只不過因爲系統的關係,才得以在別的生存空間,以實體的方式存在。如果她違背生存法則,將自己的氣運或者壽命給了別人,損傷的就是她自己了。

    魏凝兒有些瞭解了,又問道:“那我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氣運嗎?”

    鼠寶不由瞥了她一眼,似乎嫌棄她的話多了些,將最後一粒飯粒喫乾淨後,它才舔了舔舌頭道:“現在還不行,你現在的能力太差了。要是你能多掙點好感值,倒是可以兌換氣運眼鏡,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一個的運程了。但這個也只是臨時的。”

    魏凝兒點了點頭,心道,我現在不行,可是現在這個小東西可以啊,看樣子以後得對它好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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