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錢你才肯說,”金二少翻包又準備砸錢了。
一個手下推門進來了。
“二少,查,查到了,是,是慕家的人砸……砸得您。”
“慕家?”金二少愣了一下,躺了下去。
在陽城,誰不知道慕家,誰不忌憚慕家。
手下說話似乎有些結巴:“二少,老,老爺子說了,慕,慕,家不能惹,讓您,讓您息事寧人,以後在外面要,要低調點。”
“滾。”
手下滾了。
吊着手吊着腳的金二少躺在牀上想不通了,慕家,他怎麼得罪慕家了,他就說呢,誰他瑪不長眼,敢砸他,原來是慕家。
站在一邊的白夢露清楚地看到了金二少臉上變換的表情,心裏忍不住罵了聲:“孬種!”一說到慕家就怕了。
“你要說得也是慕家?”金二少轉頭看向白夢露。
白夢露站起來,拿了張照片給他:“好好看清楚,你是不是得罪過這個女人。”
金二少接過第一句就是:“不錯,很漂亮,比你好看多了。”
白夢露的臉很黑。
盯了好一會兒,金二少才說:“好像有點眼熟。”
白夢露又說:“仔細想想,你是不是拿錢砸過她。”
金二少用僅一隻沒受傷的手拍了下桌子:“我想起來了!”
今天早上,林芝打電話過來報喜的時候,伊瀟瀟太高興了,對着手機大聲地叫着:“誰讓他拿錢砸我的,哈哈,太解氣了,真是活該。”
女傭聽見了,就代表何美儀聽見了,所以金二少迎來了白夢露。
“砸你的是慕家的人沒錯,但吩咐砸你的,卻不是慕家的人。”
聽着白夢露說了一堆,金二少還是有些遲疑:“你確定她在慕家沒什麼地位,沒地位她怎麼能吩咐慕家的人。”
白夢露顯得不耐煩地環起手:“人嘛總會有幾個沒眼色的,好歹是個少奶奶,找個人幫她出氣還是找得到的,總之我已經告訴你了,該怎麼做是你的事,女人嘛,最怕的是名節,尤其她還是慕家的少奶奶,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好自爲之。”
白夢露戴起墨鏡跟帽子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出心理陰影來了,一出醫院,她就下意識看了看四周,怕又衝上來幾個胖女人,要扇她,打她,撕她衣服。
……
“瀟瀟,你到路口等等我呀,我很快就來了。”
伊瀟瀟掛了電話抗着一杆子的洋娃娃,在街頭看到一張電影的宣傳海報,忽然停下身,徵徵盯着海報上陽光帥氣的少年。
“波波……”她的眼睛溼潤得好像要掉下眼淚一樣,盈盈閃着波光。
陳波光,她前世的姦夫,一個娛樂圈的三線小鮮肉男演員。
波波,這一世,只要我們不相遇,你永遠笑這麼燦爛,多好呀,伊瀟瀟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一顆一顆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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