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兩句,林芝嘀咕得很小聲。
坐在伊瀟瀟旁邊掛水的一大叔,本來正在打瞌睡的,突然睜開眼就說:“小姐,老公不好是不是,老公不好的話,發騷可以找我呀。”
伊瀟瀟無力地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這種人。
那知林芝卻一杯開水潑過去了:“草你大爺的,你個死肥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惡不噁心呀。”
“草你她瑪的,你個臭娘們,敢潑我!”
死肥豬被潑了一臉生氣了,站起身想要抽林芝,耐何手上插着針,即使打不到也不甘心被潑,指着林芝大罵。
“幹什麼,幹什麼!”去打宵夜的小蘇正好回來了,看到那肥豬指着林芝的鼻子罵,原本小白溫和的臉,一下變得又黑又青的,上去就推了那肥豬一把。
連伊瀟瀟都嚇了一跳,原來溫和的小蘇生起氣來這麼兇。
那肥豬明顯示弱了,卻還不甘心地罵罵咧咧了一句。
小蘇一隻手指着他:“你特麼有種才說一句試試!”
肥豬立馬閉嘴了。
原來被人保護的感覺這麼溫暖,林芝不喫宵夜都不餓了。
“蘇蘇……”
叫得伊瀟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蘇蘇……”
伊瀟瀟簡直要受不了了。
林芝將粥放到坐椅的護攔,拿了勺子叫伊瀟瀟自己喫。
她則端着一碗麪,自己喫一口,小蘇喫一口。
邊上那肥豬因爲在掛水,本來是索性閉上眼睛的,現在自己站起來,提了員瓶坐到後面去了。
掛完水後,回到林芝租那小屋,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伊瀟瀟的燒還沒有完全退下來,醫生說明天還要去打。
醫院。
“輕寒,”慕尚雄看着他最驕傲的兒子,蒼白而毫無生氣地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眼淚都掉了下來。
喬治尋問了一遍動手術的情況,也檢查過了慕輕寒的傷口,安慰了慕父兩句:“伯父,別傷心,有我在,保證他死不了。”
然後喬治回去配藥了。
白雨詩在得到消息後,匆匆趕了過來。
喬治一出門就差點撞上了白大小姐。
“輕寒哥哥,輕寒哥哥,”白雨詩紅眼眶,裏面的眼淚倒不是騙人的。
喬治回頭看她,嘀咕了一句:“oh,還挺豐滿的。”雖然沒撞到,但應該是蹭了一下,不知蹭哪了,讓喬治發出感嘆。
“輕寒哥哥,你怎麼會這樣,”白雨詩奔到牀邊看着面色毫無血氣的慕輕寒,眼淚嘩嘩流個不停。
“慕伯父,這到底是怎麼了,輕寒哥哥爲什麼會這樣躺着,”白雨詩抓起慕輕寒的手,撐着她自己的臉,淚水像掉了線的珍珠一樣。
見她這麼傷心,慕尚雄倒是挺感動的:“我也不知道。”
讓慕父覺得奇怪的是,電話是伊瀟瀟打給他的,可是他趕到醫院後,卻不見伊瀟瀟,到現在也沒見她來探望。
何美儀生怕他想不到這層,在一邊說什麼:“老爺,這輕寒出了這麼大的事,瀟瀟她真的是,怎麼也不過來看一下。”
慕輕寒一直未甦醒,白雨詩跟慕父一起陪在醫院。
在給慕輕寒擦拭,慕尚雄看到白雨詩自己手臂都還不靈活,顯然是上次受傷還沒大好。
白雨詩倒是真關心跟心疼慕輕寒,守在邊上一刻都不肯離開,始終眼淚汪汪的。
她還很懂事地對慕尚雄說:“慕伯父,您身體不好,還是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守着,我保證不會離開輕寒哥哥半步的。”
慕尚雄搖搖頭,表示不肯走,他已經失去過一個兒子了,他的人生再也不能承受一點點意外了。
守了一天,守到晚上慕輕寒也沒有醒。
白雨詩擦了一下眼淚,站起來:“伯父,我去問問醫生,輕寒哥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她說話的聲音還帶着哽咽。
白雨詩出去後,何美儀建議慕尚雄:“老爺,你要不要給瀟瀟打個電話看看,也許輕寒是在等瀟瀟過來。”
何美儀心裏比誰都更清楚,伊瀟瀟要是會來,她早就來了。
慕尚雄覺得她說得對,於是拿出手機打伊瀟瀟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
伊瀟瀟昨晚掛了水,好了一點後,又開始燒,還伴隨咳嗽,頭疼,渾身乏力,都這樣了,卻還死賴在沙發上不肯再上醫院。
氣得林芝大罵:“想死是不是,想死別死在我這裏,給我滾出去。”
“滾就滾,”伊瀟瀟起身就往外走,要死不活的,路都走不穩。
林芝氣得又把她拖回來,沒辦法,又打電話給小蘇,讓他請假回來,一起拖她去醫院。
可憐小蘇,進慕氏總共沒上幾天班,請的假都快超過上班天數了。
奇怪,他請假,經理原因都沒問一下,就批了。
經理尤自記得,頂樓的宋特助親自交待過,說什麼是一關係戶,讓他關照一下。
林芝跟小蘇兩個人架着才把伊瀟瀟送去醫院打針。
宋威上午來看過,又回公司處理事情去了,到晚上纔來。
“boss怎麼還沒醒,喬治那傢伙還不送藥過來,”宋威給喬治打了一個電話。
放下電話,慕尚雄就嚴肅地問他:“組織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活動,輕寒爲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宋威一臉懵逼:“老爺,最近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呀,我也很奇怪boss爲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正好白雨詩去了醫生辦公室回來了,流着淚過來跟慕父說:“慕伯父,怎麼辦,醫生說輕寒哥哥還是很危險,心跳很弱,醫生說的危險是生命危險。”
白雨詩的手不停地擦着眼淚:“輕寒哥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醫生說那把刀尖差一點,就差一點點就刺中了他的心臟,那把刀又利又尖,醫生建議我們報警,說這是謀殺呀,是蓄意謀殺呀,嗚嗚……”
白雨詩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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