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四姑娘一旦屈服了,她總不能逼人家姑娘過去,這樣一來,自己的任務可不是完不成了。
結果,這位蘇姑娘並未直接接球,表態她聽不聽姐姐的話,聽也就罷了,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不了了;不聽的話,只怕是不好的,畢竟她嫡姐是蘇皇后,不聽以後在家裏只怕要討不了好,而是直接將皮球踢回去,讓蘇欣然的嬤嬤說不出話來,不是狠角色是什麼?
也是了,要不是狠角色,能讓自家殿下單獨找她說話?這是要跟自家主子攀上的節奏啊。
一想到蘇安然有可能成爲齊王妃,那嬤嬤當下對安然又不免恭敬了幾分,滿面笑容,道:“既然姐姐沒什麼意見了,那四姑娘,就請隨奴婢來吧。”
蘇欣然的心腹嬤嬤看安然跟齊王走了,趕緊回去跟蘇皇后說這事去了。
這邊,安然就跟着齊王的嬤嬤,來到了一處涼亭,看到齊王正坐在那兒,便上前見禮。
齊王看安然一副乖乖女的模樣不由想笑,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任何一個人,看到蘇安然這副樣子,估計都要以爲,她跟京中那些貴女沒什麼區別吧?結果呢,人家跟那些姑娘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截然不同,畢竟有哪家姑娘敢跑出來玩,而且,還會易容呢,也不知道她是自己參悟的,還是跟誰學的,技術還挺高的,要不是他調查,還真沒發現她就是那個被易容的人,因爲長的完全不一樣。
皇兄一直說他年紀大了,該娶妻生子了,只是他一直沒什麼興趣,覺得京中這些貴女,都不合自己的胃口,但如果是蘇四姑娘的話,他覺得他又可以了。
就是不知道蘇四姑娘是怎麼想的,畢竟,如果她不想嫁自己,自己也不能強迫不是?他還做不出來強迫別人的事。
當下齊王看安然給自己見禮,忙讓她免禮平身,然後便讓身邊的人退開一些距離,畢竟他接下來要問她的一些事,不宜被外人聽到。
安然一看齊王將其他人打發開,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果然,當下就看齊王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然後笑道:“四姑娘,咱們的下人都離遠了,聽不到咱們說話了,你也不用這樣拘謹了,像你平常那樣,坐下說話吧。”
安然知道齊王已經識破了自己的僞裝,這時聽他這樣說,猶豫了會,也就不繼續僞裝了,而是一撩衣襬,大馬金刀地坐到了齊王對面,道:“殿下找我來,想說什麼?”
齊王看她不再僞裝,而是一副坦然的模樣,也就不拿她平常的行爲擠兌她了,只道:“我很好奇,你怎麼跟其他姑娘不太一樣。”
安然淡淡地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出身商賈家庭,本來家教就不嚴,不像京中那些貴族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是宥於庶出身份,身份,不好張揚,所以只能偶爾偷偷出去玩玩。”
齊王看她坦率承認,並未抵死不認,這跟他想像中又有點不一樣了,不由一怔,暗道這個蘇四姑娘,他還真是每次都預料不到她會怎麼行事。
不過他顯然接受了她這個說法,當下點了點頭,道:“我就是好奇,你那一手易容術,是跟誰學的。”
安然眨了眨眼,道:“就是化妝術罷了,我就喜歡化妝,像是在臉上做畫一樣,這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早在被齊王盯梢後,安然就想到理由了,反正現代四大邪、術之一就是化妝術,網上多少人能化成另一副模樣,倒也不叫稀奇。
齊王聽了不由一怔,他還真沒想到,有人會這樣解釋易容。
不過……說起來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於是當下不由笑了起來,道:“四姑娘還真是個妙人。”
頓了頓又道:“那小王能冒昧問一句,既然只是出去玩,這也沒什麼別人不能看的,那你爲什麼要甩開我的侍衛呢,莫不是……幽會情郎?”
如果蘇四姑娘有情郎,那他自然不會問她可願嫁他的事。
安然聽了齊王的詢問,不由樂了,道:“說話要講證據,可不能這樣隨便冤枉人。”
這個時代,對女子要求很多,所以她自然不能承認這樣的事,免得齊王一旦說出去,她不好尋摸丈夫,甚至未來都會因名聲不好,找不到好丈夫,那可就要糟了,她怕這樣會導致任務完不成。
當然了,她相信齊王不是這種碎嘴的人,應該不會發生這樣的事,畢竟可是原身世界,寧願自己全家死也不願意篡位的聖母,人品是信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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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爲相信,所以她纔在發現齊王監視的人就是她後,還依然出去,按照計劃,完成自己的任務,要不然她會在發現之後,想辦法摘乾淨自己,不讓齊王知道那個易容之人就是自己的。
但就算不會發生,她也不能承認,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齊王看安然這樣說,似乎有點生氣了,忙道:“我沒這意思,就是好奇問問。”
既然安然不想回答,那他想知道答案的事,也不好繼續問了。
不過他傾向於沒有,因爲有了心上人的女人,不是這樣一副模樣。
齊王沒繼續問這個了,兩人便能好好說話了,當下齊王便陪安然聊了些京中人物風情,發現跟安然還挺聊得來的,不由更加高興,想着他一定要抽個時間,問一問安然願不願意嫁給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