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這個世界,竟然有修真物品——包括黴運符、真話符、隱身符、疾行符、攻擊符等。
安然以爲這個世界沒有修真,直接用系統的平安符用不了,需要她親自修真,用她畫的平安符纔有用,所以才花靈石修真,因爲之前她試過,這個世界沒有靈氣,無法修煉,既然如此,她就先入爲主地認爲,這個世界沒有修士,所以系統商城出來的平安符,承恩公府上下人等用不了。
結果這會兒偶爾翻翻這個世界可有什麼便宜物品時,她竟然發現,這個世界有修真物品。
當然了,肯定不是她曾經制作出來的修真物品,而是她尚未製作的修真物品,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早就有這些東西。
既然有修真物品,那就說明,這個世界能修真。
但這個世界,分明沒靈氣,怎麼能修真?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能修真,但,既然有修真物品,就說明這個世界,有修士。
指不定對方也跟自己一樣,有靈石能修真呢?
而這些修真物品,尤其是黴運符,也讓安然陡的明白了,爲什麼承恩公府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還找不到兇手了,因爲修士想殺普通人,太容易了,隨便整點手段,就能弄死普通人。
像承恩公府人人發生意外事亡,就很有可能像是被人戴上了黴運符搞出來的。
想到這兒,安然馬上就警惕了起來,怕敵人就在身邊,且修爲太高,她修爲太低,被人識出來殺了,當下便戴了一個隱藏修爲的法寶。
現在對方應該還沒發現自己有修爲,要不然應該早就將自己殺了,不可能隨自己活着,一直修煉下去的,所以自己現在隱藏修爲,還來得及。
就是不知道,對方是沒發現自己有修爲,還是修爲低,發現不了。
另外,安然也慶幸,自己拿出傀儡或機器人時,都是隱形的,要不然對方要能監控自己,發現自己拿出傀儡或機器人,要馬上發現自己不對勁,對付自己了。
確定自己不會被人識破有修爲後,安然便想着這個世界上,有修爲的這個人,會是誰。
安然有一種瞭然,只要發現了這個人,基本上就能確定,殺承恩公府這麼多人的兇手了,畢竟沒旁人,有這能力。
當下安然想着會不會是二房的人?於是在二房的人過來串門時,安然便逐一看了下,結果發現沒有,不知道是真的沒有,還是她的修爲不夠,對方修爲高,她看不出來。
所以在找到有修爲的人之前,二房的人並不能完全洗脫嫌疑。
雖然一時沒找到兇手,但安然現在又要繼續修煉了,免得到時找到了兇手,結果因爲對方修爲太高,她打不死對方,那就不好了。
本來引氣入體能畫符後,安然不用再花靈石修煉了,但現在爲了誅殺兇手,安然也只能繼續花靈石修煉了。
高興就不用說了,因爲基本上偵破了敵人可能是個什麼人。
擔心自然是害怕自己不是對手。
當下安然便繼續修煉,然後就是等對方來害承恩公了。
既然知道對方的手段,那對方極有可能是偷偷給承恩公掛了個黴運符,要不然承恩公不會出那樣的事。
而掛黴運符的話,看對方有隱身符,只怕是隱身過來掛的,且掛在承恩公身上,也是隱形的,不會讓承恩公發現。
但這裏也有個爲難之處——總不能隨便貼在承恩公的衣服上,那樣承恩公換了衣服,對方畫的符就離開了承恩公,那就沒用了。
所以必須讓承恩公天天戴着。
這樣一來,安然猜測,對方會找時間,將黴運符塞進承恩公的香囊、荷包之類的東西里。
極有可能是荷包。
因爲荷包的空間不小,方便放東西。
既然對方會找時間過來塞東西,那安然等對方來就是了,安然估計對方會親自行動,因爲,這種事,她只怕是不放心讓別人弄的。
況且,要在黴運符上掛隱形符,交給普通人來弄,看東西隱形了,只怕是要奇怪的,所以必須得她親自出馬。
從這個思路出發,安然開始回憶,原身身上那些天天戴的東西,可有什麼時候離開自己過,以判斷原身可是被人這樣下了手。
可惜回憶不出來,因爲這種小事,原身怎麼可能記,況且,身邊的東西,肯定會有離開視線的時候,好比沐浴的時候,總會離開視線的。
現在輪到自己,自己以後可一定要注意了,不要讓兇手對自己成功下手。
安然的猜測不錯,兇手的確開始對承恩公做手腳了。
不是安然直接逮了個現行,對方是晚上來弄的,當時安然是入睡狀態,所以沒發現。
安然是事後看機器人監控知道的。
對方行事還是很謹慎的,是隱身過來的。
來了之後,先將下人弄暈倒了,然後便將承恩公的荷包拿了去,將東西放了進去。
要不是從機器人的監控裏看到承恩公的荷包飄了起來,被打開了,然後又收好了,放回了原位,安然還真發現不了。
看敵人下手了,安然第一件事,便於第二天晚上,將那個荷包拿起來看了下,發現裏面果然用隱形符綁着個黴運符在裏面,趕緊將東西弄走了。
隱形的東西,安然還能看的見,自然是因爲,這種隱形符,雖然普通人是看不見的,但只要是修士都看的見。
當然了,如果對方的修爲很高深,畫的隱形符,超出了安然目前水平能看到的範圍,那也是看不到的。
所以現在看來,對方就算比安然的修爲高深,也不會深到哪兒去,畢竟對方畫的符,安然能看的到,這對安然顯然是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