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她沒辦法跟衛眠說,於是只能道:“……對不起。”
其實也是她大意了,因爲原身記憶的關係,她以爲衛眠對宋晴雨肯定情根深種,絕對不會喜歡其他人,所以放心地等着衛眠跟她先提止關係的話,要知道衛眠竟然會喜歡自己,她早在一來的時候,提出止關係了,而不會顧忌自己先提這話,會不會惹衛眠不高興,到時找自己的麻煩。
衛眠苦笑道:“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些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怨不得誰。”
一想起之前的事,他再一次後悔,可惜世沒有後悔藥,他再後悔都沒用了。
“雖然你還是不喜歡我,不過,我還是會努力的。”衛眠道。
他有一種預感,他這回喜歡安然,次喜歡宋晴雨的感情濃烈多了,這要是再像一次那樣遺憾收場,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過得了這道坎。
所以安然再怎麼無動於衷,他還是想試試,不管怎麼說,不努力一把,怎麼知道完全沒戲呢。
安然聽他這樣說,有心勸他不要再在她身浪費精力了,不值當,但看着他的樣子,再想着三月之期未過,還是暗歎了一聲,想着,算了,暫時不操這個心了,等到時再說吧。
讓安然沒想到的是,她本以爲三個月後,自己跟衛眠會一拍兩散了,但計劃永遠趕不變化……
這天,宋晴雨又來找她,還是大晚的,喝的醉醺醺的。
有了一次經歷,要是宋晴雨來敲她的門,她肯定不會放她進門的,但人家是坐在她門口,看她從超市回來了,堵住她說話的,這樣沒辦法了。
宋晴雨之所以出現在這兒,是因爲聽說衛家很滿意沈安然,想讓沈安然做衛家孫媳的事,想到一次衛眠跟自己說的那樣狠,自己只怕是嫁不了衛眠了,一想到自己不能嫁的更好,到時風光得意地秀給齊軒看,讓齊軒知道,他出軌,自己甩了他,照樣能找到更好的,打齊軒那個渣男的臉,宋晴雨不由接受不了,跑去買醉,結果喝着喝着喝高了,本來不會來找安然的宋晴雨,因爲喝醉了,腦子糊塗了,便又來找安然算賬了。
大概是喝醉了,心裏怎麼想的會怎麼說,所以這次宋晴雨的態度次還惡劣,一看到安然氣沖沖地道:“聽說衛家很是意你,是嗎?”
然後聽宋晴雨罵道:“怎麼沒有關係,只有我纔有資格做衛家孫媳,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能得到我想要的!……”
“齊夫人,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都嫁給齊軒了,還惦記着衛眠做什麼?”
大概是喝醉了,酒後吐真言,所以這會兒宋晴雨聽了安然的話,便罵道:“放屁!我憑什麼不能惦記?當年衛眠喜歡的可是我,要不是我當年不知道衛眠竟然是那個衛家的孫子,以爲他是個白手起家的窮小子,遠遠不如齊軒,選錯了人,現在我是衛家孫媳了,還有你什麼事?我知道自己選錯了,現在我準備重新選一次,不成嗎?!”
“……”
安然暗道原來是這樣,難怪宋晴雨當年選的是齊軒,而在衛老爺子八十大壽之後,又找了衛眠,估計在原身記憶裏的那回大壽,宋晴雨也跟這一次一樣,過了來,然後知道了衛眠的真正身份,要不是知道衛眠的真正身份是齊家更強大的存在,依宋晴雨如今暴露了愛慕虛榮的性情看,也不可能拋棄齊家選衛眠,畢竟當年嫌衛眠不及齊軒家有錢有勢,沒選衛眠,之後怎麼可能會選了。
難怪當初在衛老爺子八十壽宴,宋晴雨聽說衛眠是衛家子孫時,臉色難看了,看來她當時發現自己選錯了人,氣壞了吧。
知道宋晴雨原來是個掘金女,安然不由無語了,暗道她自己是那些拿錢走人的紅野心還大的掘金女,畢竟她不僅僅要錢,還要嫁給對方,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好意思在罵別人是拜金女,操淡泊名利的人設,她那些女人不要臉多了好嘛。
暗道也虧了宋晴雨這會兒喝多了,要不然這種心裏話,平常她估計怎麼也不會說出口的,畢竟她平常還要裝得特不物質特不愛慕虛榮嘛。
不想跟個醉鬼繼續扯下去,安然一邊往門按指紋一邊敷衍她道:“行行行,你重新選擇吧。”
搞的好像她想重新選,能成功似的。
說完安然便開門進去了。
不過放一個醉鬼在自家門口也不妥當,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明明是人家跑來找她的麻煩,但別人不知道,到時說她見死不救不好了,於是當下便打了衛眠的電話,道:“宋晴雨喝醉了,來找我的麻煩,我懶得理她,將她關在了門外,你有齊家的電話吧?讓他們派人將人弄走吧,這萬一在我門口,被誰意圖不軌,出了什麼事,到時要怪我,我可真要有冤沒處訴了。”
衛眠一聽宋晴雨又去找安然的麻煩,不由緊張,道:“她沒怎麼着你吧?”
“醉的差不多癱在那兒了,能怎麼着我,還是快點找人將她提走吧,這個小區的安全情況雖然不錯,但萬一有人色膽包天,對她做了什麼呢?”安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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