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不當炮灰 >第三七四章 被逆襲的皇貴妃21
    既然安然打算收拾她,怎麼可能任由她逍遙法外,是她願意,被她害死的原身也不願意啊。三寸人間 .yanqingshu.

    原身想讓方蕙也嚐嚐她當年被陷害的滋味,安然自然給方蕙也來了場捉姦大戲。

    安然還是很有節操的,不像方蕙,禍害無辜之人,所以安然找的人,是本身該死、罪孽深重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家的金主,皇商喬家大公子。

    方蕙孃家,是個落魄勳貴家族,像這樣的落魄勳貴家族,大多會聯姻一些有錢但沒身份的人,雙方合作共贏,一個得了身份,擠入流圈子;一個得了錢,解決手頭缺錢的窘境,這方家跟喬家,是這個例子。

    方蕙孃家跟喬家有聯姻,喬家大公子嚴格說起來,還是方蕙的表哥,當然是沒血緣關係的表哥,在方蕙沒進宮前,方蕙所穿的原身,還曾與喬公子關係過密,一度傳言會聯姻,當然後來因進宮,一切沒繼續了,所以要抓她兩人的奸,一般人還真相信。

    而安然之所以選擇喬家下手,原因也很簡單:喬家身爲皇商,捧着皇家的金飯碗,卻坑朝廷,屢屢走私朝廷禁售的生鐵、糧食等給關外蠻族,同時幫關外蠻族銷贓——銷售他們從原殺人放火搶來的珠寶首飾等,可以說,喬家那鉅額財富,沾滿了本朝老百姓的鮮血。

    安然從鷹眼組織得到這些情報後,大爲光火,對這些沒良知、知法犯法的畜生,自然想着這次的機會,將他們與方蕙一舉剷除。

    方蕙算年輕不想當寡婦,對一些優質男還有點蠢蠢欲動,但也是發乎情,止乎禮,因爲她知道厲害,知道自己只要踏出了那麼一步,一旦被人發現了,是一個死字,知道厲害,自然不會做這種傻事了。

    但外人不知道啊,不少人看被人逮到了方太妃與喬公子通姦,還是非常相信他們之間有姦情的,誰讓他們在婚前有曖昧呢,現在永平帝駕崩了,方太妃耐不住寂寞,會與喬公子有首尾也很正常,於是方蕙是想喊冤,說是有人陷害她,那也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外人不知道,但方蕙本人自然是清楚的,她知道自己跟喬公子沒任何關係,爲什麼會跟喬公子滾到一起,然後被人捉了奸,聯想起前一段時間,孫安然放話說,要收拾她,這還用想兇手嗎?鐵定是她啊,是不知道她是怎麼下的手,竟然讓她馬失前蹄,被她算計到了,要知道,她一直覺得孫安然是個草包美人,沒什麼腦子的,所以先前擔心安然會整她,都是以爲對方會直接來,不會玩什麼花樣,她只要在對方直接動手打人時,想好應付對策行了,不用費太多腦子防備安然玩什麼陰的,哪知道人家也會玩陰的,竟然會捉她的奸呢,讓她了計,都還不知道是怎麼的計。

    這時候方蕙才後悔,暗道看來自己小瞧了孫安然,但後悔也沒用了,因爲被捉到的瞬間,她知道,自己是個死字了,畢竟,這個時代的女人要跟人通姦,肯定是個死字,更何況她還是後宮妃嬪,更不會有活路了。

    既然是個死字,那方蕙自然破罐子破摔了,開始攀咬起安然來:“本宮被人陷害了,是孫皇貴太妃下的手腳,她先前說要收拾本宮!”

    雖然她沒證據,只怕別人不會信的,這樣也不會定孫安然任何罪,但罵一罵,給她造成點負面影響也好啊。

    負責此事的是安然派來的總管太監,畢竟安然目前執掌鳳印,宮裏妃嬪的事務,自然由安然管理了。

    這時聽方蕙攀咬安然,那總管太監臉色都變了,趕緊讓人將方蕙的嘴給堵了。

    要知道,他也是纔得到皇貴太妃的賞識,調到她身邊做事的,這要是事情還沒辦好,讓人朝皇貴太妃潑了盆污水,這要讓皇貴太妃聽到了,不舒服,覺得他辦事不力,將他撤了怎麼辦?他可是知道,如今皇帝還很小,眼見得到皇帝大婚前,宮只怕都是皇貴太妃的天下,他哪敢讓皇貴太妃不喜,所以自是一聽方蕙攀咬,便臉色變了地讓人將她堵住嘴拉下去了。

    方蕙看區區一個總管太監也敢這樣對她,要知道當時她受寵時,別說總管太監了,便是他的主子孫安然,也不敢對自己如何的,現在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心大怒,不由嗚嗚嗚嗚地想說什麼,可惜嘴被堵了,想說也說不了了。

    在絕對的權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所以方蕙是想說什麼,也說不了,被拉下去,一條白綾收拾了。

    方蕙是真沒想過自己不但沒能當成皇后,連小命都丟了,而且還是不明不白丟了的,死前不由後悔地想着,要早知道不能跟世界意志作對,她不會拆cp了,當個旁觀黨好了,雖然混的不好,得看着孫安然風光得意,也總丟了小命強啊。

    但這會兒再後悔也沒用了,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只能寄希望於自己還能穿回去,可惜直到世界完全黑暗,她也沒看到回去的亮光。

    而那個賣國賊喬家,因調查出了種種犯罪證據,不但犯了事的喬公子本人斬首了,家裏滿門抄斬,還被抄了家——剛好還給國庫增收了。

    雖然安然是從明社會來的,不是那種傳統皇權制度下的人,按她的想法,追究責任人也算了,滿門抄斬有些過了,畢竟算喬家靠出賣同胞賺的錢,全家都受益了,但是總有不知道情況的,那樣的人,算享受了同胞染血的錢,不知者不罪,判個流放也差不多了。

    但這是朝廷的事,安然也不想幹涉太多,所以還是朝廷的大臣覺得該怎麼判讓他們怎麼判——事實,她怕自己干涉的越來越多,總有一天會覺得別人怎麼做都不合自己的意,生出想自己乾的想法,自己做皇帝,沒被逼到萬不得已,已做過一次行了,做多了是給自己找罪受,畢竟要做個好皇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另外也怕鷹眼對朝政干涉的太多,以後難從這個泥沼裏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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