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丁悅咒罵的安然,既沒有打噴嚏,也沒有其他感覺,她最近還是按部班地修煉與學習,並不知道由於自己考試壓過了丁悅,導致在丁悅身,發生了跟原身所在世界,不一樣的變化。
但對丁悅的變化,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爲月考成績剛出來那會兒,安然曾見過丁悅,那會兒丁悅的神情非常沮喪,之後也消沉了不少時間——不好在丁悅身邊安監視器等東西,免得被丁悅發現,打草驚了蛇,但親自看兩眼,卻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畢竟是個正常人,看有人的成績火箭般飛漲,快要攆自己了,跑去看看很正常。
但這幾天,安然發現,丁悅的神情變了,變的再次充滿自信起來,有幾次看到了自己,還昂首挺胸,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勝利者的姿態過了去。
這種轉變,安然傾向於,丁悅應該是又有了什麼好東西撐腰,要不然不會一掃之前低落的情緒,再次變得士氣高昂。
是不知道得了什麼好東西,因爲安然左看右看,是看不到她身有什麼異常之處,估計那東西,不是她一眼能看的到的。
想到這兒,安然試探着用神識掃描了下丁悅,一是看看丁悅能不能發現有人觀察她,二是着這個機會,看看丁悅身到底有什麼名堂。
要是沒發現她用神識掃描她,那最起碼說明一點:丁悅的金手指,不是修真傳承,因爲要是修真的話,不可能發現不了自己在掃描她——自己修爲高肯定發現的到,自己修爲低的話……她現在才煉氣期兩層,對方再低,能低到哪兒去,只要沒她低三個境界,能察覺得到自己在掃描她,況且她掃描過後,也沒發現她是修士。
其實安然這行爲很冒險,因爲一旦丁悅是修真傳承,或者雖不是修真傳承,但身要是有什麼厲害的東西,發現了她在掃描她,搞不好會打草驚蛇,又或者提前與丁悅正面槓,而現在的她還是很弱小的,她不確定自己槓得過對方。
不過安然已來了將近三個月了,對敵人還完全不瞭解,這自然是她不想看到的,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所以安然便冒險掃描了一下,想着要真發現了,那正面槓,現在的她已經有煉氣期二層了,加從系統買的迷宮——她將這玩意隨身攜帶了,畢竟是能扛住築基期修士的東西——她有一定的戰鬥力了,不像剛開始進來時那樣,什麼戰鬥力都沒有,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實在槓不過,大不了任務失敗倒扣兩萬天天數,她的生命天數夠扣,不怕失敗了系統脫離,所以可以放手一搏;相反,要是沒發現,自己有了應對她的方法,所以安然便賭了一把。
通過掃描,安然也發現丁悅腦有個東西,想着這隻怕又是什麼系統之類,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系統。
好在對方暫時不會威脅到自身安全,畢竟在原身的世界,也是原身過去找丁悅,才被丁悅殺了的,最起碼到那之前,還不用擔心她會對自己做什麼。
暫時沒辦法弄掉丁悅腦這個系統的安然,現在唯一能做的,是加緊修煉,努力學習,強大自己,不管對方的系統有多難搞定,只要自己將來工作了,成不低於丁悅,依丁悅一直想壓過原身風頭的想法,估計會如鯁在喉了,估計會想方設法超過自己,她呢,只要防備着丁悅別狗急跳牆,要不然,能以靜制動,看丁悅在想方設法超過自己的過程,會露出什麼馬腳。
丁悅自然不知道安然已初步制訂了針對她的措施,只欣喜地看着又一次月考來到,暗道這次月考要用這干擾器獲得了第一,那下次期末考試,她能繼續用了,以後次次考試都是第一,搶了陳安然的風光,還真是件快意的事呢。
至於要用血液啓動儀器,丁悅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難的,畢竟這玩意兒又不需要多少血,只要碰到了採集到了,所以這天午,看安然在那兒排隊打飯,丁悅便也跟着擠了過去,排在安然後面。
雖然碰到了採集到了,而且因高科技世界的儀器精巧,對方根本不會察覺到有東西紮了一下,採了血,不過現在是冬天,不是穿着短袖的夏天,碰不到對方的身體,不過手總露在外面,所以等安然打好飯轉身時,丁悅便裝作意外地碰到了她,扶住了她的手,道歉道:“對不起,撞到你了。”
安然下打量了她一下,看的丁悅心虛不已,半晌方聽安然道:“沒事。”
看陳安然走了,丁悅方放下心來。
安然雖走了,但心裏卻疑竇叢生,無它,丁悅一直看她不順眼,竟然會在撞了她後,跟她道歉,這太異常了,簡直是在跟人說,她今天不正常,有事。
再加後來對方那心虛的模樣,安然敢打賭,肯定是有什麼究竟,只是她不知道是什麼究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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