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女人不是好東西,但還罪不至死,另外留着這女人,讓她繼續糾纏宋巧巧,也能小小收拾一下宋巧巧。
而如果自己不救這女人的話,估計是要被宋巧巧害死的,所以安然看宋巧巧拿陰煞符害人,不由猶豫了起來,想着要不要救這個女人。
既然覺得這女人罪不至死,那爲什麼救這女人,還要猶豫呢?這也很簡單了,倒不是怕被宋巧巧發現,然後告訴她認識的修士,給自己帶來麻煩,畢竟就算宋巧巧這樣做了,然後那個修士不是好人,想來殺人奪寶,她空間裏有厲害的道具,也不用擔心會被人如何。
她只是擔心自己目前修爲尚淺,要是那個陰煞符召來的厲鬼特別厲害,不動用空間裏的道具,救不了那個女人? 而她自然不想用自己花生命值買來的道具,救一個害過她的女人,正是考慮到這一點? 她纔會猶豫。
最後安然決定? 先用自己畫的驅邪符幫幫她試試? 要是這女人運氣好,召來的厲鬼一般般,也許她畫的驅邪符就夠用了。
安然目前只有煉氣期二層的修爲? 頂多只能畫二品符籙? 爲了讓符籙儘量有點作用,安然給那女人畫了個二品驅邪符,對付一般的厲鬼? 應該沒問題? 但要太厲害的話? 估計是鎮不住的。
當然了? 安然也不可能白幫那女人? 免得那女人沒發現宋巧巧在害她? 到時不會找宋巧巧的麻煩,於是這天便扮作一箇中年女人的樣子,偶遇了高小姐——那女人姓高——上下打量她一番後,攔住了她,道:“這位小姐? 你那個項鍊有陰邪之氣? 會給你招來厲鬼?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把項鍊給我? 讓我帶走這陰邪之物?”
安然沒直接說,那項鍊裏藏着張陰煞符,倒不是她故意不說? 而是陰煞符跟這個高小姐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已經發揮作用了,跟高小姐說了,高小姐就是將那項鍊吊墜打開,將陰煞符扔了,也不管用了。
當時這東西在宋巧巧那兒之所以沒招來陰邪之物,是因爲她沒啓動,在她將東西給高小姐時,就啓動了——將陰煞符在特殊位置稍稍撕開一個角,就讓陰煞符起作用了,要不然,像這種符籙都是一次性物品,如果沒有啓動設置,一畫成就能用,豈不是沒辦法買賣了。
當然了,安然知道自己朝高小姐索要項鍊,高小姐是肯定不會給的,畢竟這項鍊價值十幾萬,高小姐捨得讓給自己?
所以她只是說說而已,主要是想讓高小姐在之後見了鬼,能知道是這項鍊帶來的,進而懷疑宋巧巧就行了。
安然聽了高小姐在她預料中的話,故作嘆息地搖了搖頭,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然後想了想,又道:“算了,我就不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了,這是一張驅邪符,你拿着吧,等因項鍊上的陰邪之氣,招來了厲鬼,攻擊你的時候,記得撕了這個驅邪符,看看能不能驅散厲鬼吧,我這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結果,這個高小姐,比安然想像中還要不好相與,她看安然遞過來一張驅邪符,一掌便打掉了,道:“神神叨叨的,哪來什麼鬼,再說了,要真有鬼,我怎麼知道是項鍊帶來的,還是你畫的這個符帶來的,我又不認識!”
安然看她將驅邪符打掉了,不由無語,要知道二品符籙,在這個世界市場上,起碼要賣十萬以上的——系統商城裏看到價格的——要不是爲了救她,讓她去找宋巧巧的麻煩,她根本不會辛苦幫她畫的,要知道她現在只有煉氣期二層,畫二品符籙,成功率極低,讓她畫了好長時間,才成功了這麼一張,結果人家還嫌棄。
算了,也不強求了,反正這女人喜歡找死就隨她去吧,她只是將自己之前附在這個女人身上的黴運符取了下來。
這女人已經被宋巧巧貼了陰煞符了,已經夠倒黴的了,不能再貼黴運符了,要不然在黴運符的加成下,鐵定會引來一隻千年老鬼甚至鬼王的。
看高小姐就是不拿驅邪符,安然便只能收了符走人了。
這女人是死是活,她就不管了。
雖然她想讓這女人活着,糾纏宋巧巧,但,如果對方非要作死,她攔不住的話,她也懶得費勁攔了,畢竟這女人有多不可理喻,之前她可是見識過的,想要說服她,可不是容易的事,只能讓鬼親自“說服”她了,就是不知道見了鬼的她,還能不能活下來就是了。
高小姐根本不相信安然說的,只把安然當作一個覬覦她項鍊的江湖騙子,當下便回了租住的地方。
她之前有錢,住的地方還是不錯的,雖然不大,但好歹沒跟人合租,是一個人住的一居室,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一個人住,還是很不錯的。
當下高小姐回去後,因在外面館子裏喫過飯了,便去洗澡,準備洗過澡,休息一會兒,再去一些高級會所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金主。
打開花灑,高小姐開始洗澡。
然後就感覺衛生間裏突然冷了許多。
高小姐不由嘀咕了起來。
“奇怪,今天也沒降溫啊,怎麼就這麼冷了?”
因爲太冷了,高小姐便準備伸手,將浴霸打開。
浴霸開關和花灑之間,是洗臉池,洗臉池上方有鏡子。
高小姐打開浴霸開關的時候,感覺鏡子裏似乎有點不對勁,怎麼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