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a和之前見面時還不太一樣。
她那一頭美麗動人的金色捲髮,正微微溼潤地披散在身後,看樣子,像是剛剛洗完、還沒幹。
她的身上也換了一套衣服,是一件淡粉色的可愛睡裙,看着還有點熟悉。楊天略一回憶便想起來這不是杜小可那幾條睡裙中的一條麼
不得不說,本就精緻可愛、宛若洋娃娃的a,此刻穿着這樣卡哇伊的睡裙,也更顯水靈嬌嫩,讓人很難抗拒其魅力。堪稱男女老少通殺
而韓雨萱、杜小可、姜婉兒三個女孩,顯然也都沒有扛住這份魅力的撩撥此刻她們都圍坐在a身旁。
韓雨萱輕輕摸着a柔嫩白皙的小臉蛋,驚歎於其白皙柔嫩。
姜婉兒則是輕輕撫摸着a那漂亮的長卷發,覺得實在是太好看了,眼裏都充滿了羨慕。
而杜小可這個小色女還更過分,不停地盯着a的胸口,時不時擡手戳一戳,心想這傢伙年紀看上去比婉兒還小,爲什麼這裏發育這麼好呢難道是外國小妞的天然優勢
a倒也不反抗。乖乖地坐在那裏,任由三個女孩對自己“毛手毛腳”的,還露出一副很呆萌的樣子,彷彿無知的小姑娘。萌得三個女孩更是愛不釋手這分明就是個活過來的可愛洋娃娃嘛誰能不喜歡
一直到楊天的話語聲傳來幾個女孩才微微一驚,轉過頭來,看向楊天。
“咦,楊先生回來啦”
“楊天你回來了”
“喲,你還知道回來啊”
三個女孩都以不同的方式給出了問候。
若是以往,楊天肯定會嬉皮笑臉地道一句“想我了沒”。
可現在,看着坐在那邊的a,他暫時沒這心情,有些無奈地道:“這是什麼情況”
韓雨萱聞言,便解釋道:“你是說這個小姑娘對吧事情是這樣的。大概是四十分鐘前吧,我和小可還有婉兒在這裏玩撲克,忽然聽到門外有女孩子哭泣的聲音。我們打開門一看,就看見這女孩坐在不遠處的臺階上哭。當時她灰頭土臉的,頭髮凌亂,衣服也沾了很多灰塵,還破損了不少,看着就好可憐。
我們很奇怪,便過去問了問情況。她只說英文,說她來自,說她是來華夏旅遊的,結果和親人走散了,在街上流浪,還差點被壞人欺負,好不容易纔逃出來,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聯繫自己的親人。我們看她可憐,怕她再在外面遇到危險,就讓她進屋,讓她洗了個澡,給她吃了點東西。”
聽完這番話,楊天一下子就明白了情況。
韓雨萱和姜婉兒都是非常善良的人,遇到這種可憐的小姑娘,自然忍不住出手援助。這是非常合情合理、很正常的事情。
可
a會出現在這裏,還那般灰頭土臉、狀貌可憐,就非常不正常了
要知道,她雖然身子柔弱,沒什麼武力,但她的腹黑狡猾、才智手段都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她還是名堪稱神乎其神的黑客。
這丫頭,除非是遇上“天上掉下來一塊石頭正中她的小腦門”這樣的不可預知的事情,否則,怎麼可能陷入這種讓人覺得可憐的境地啊
a顯然也察覺到了楊天的目光,立馬擡起小腦袋,和他對視,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與得意,嘴角也翹起一抹調皮的笑意,彷彿在說你以爲你那樣就能甩開我了天真
楊天頓時就不樂意了。你這小妮子,偷偷闖進我家不說,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真以爲本帥哥是喫素的嗎
楊天立馬便板起臉,準備將a批判一番。
可下一秒,a卻忽然將之前的神情都收了起來,然後往後微微一縮,靠在韓雨萱的懷裏,露出一臉柔弱而害怕的樣子,畏懼地看着楊天,用英語道:“他他是誰啊好可怕”
不得不說,a的演技,那絕對也是專業級別的啊。
不說像楊天這樣驚天地泣鬼神,至少也是能拿個金像獎的。
此刻她這麼一表演,韓雨萱三人都一下子被她給騙到了。
韓雨萱笑了,輕輕抱住a,也用簡單的英語道:“不用擔心,他不是壞人。”
姜婉兒也微微一笑,用英語道:“他不會傷害你的。”
a聽到這話,彷彿稍微鎮定了一點,點了點頭,但還是有點畏畏縮縮的,看着就惹人憐愛。
杜小可都開始幫她說話了,白了楊天一眼,道:“楊天,不要那麼色眯眯地看着她啊。她還是個孩子啊。”
楊天:“”
以往楊天外出回來,都會受到三個女孩一致的熱烈歡迎的。
他會坐在三個女孩的中間,左擁右抱,調戲調戲這個,親親抱抱那個,好肆快活。
可今天
三個女孩的注意力似乎都被精緻如洋娃娃般的a給吸引了過去。
三個女孩中間的那個位置,也被a給搶了。
甚至,三個女孩都光顧着照料a,都不怎麼跟他親近了,還催促他去做飯
楊天瞬間感覺心裏拔涼拔涼的,心想我好不容易回到家,家庭地位居然被這個可惡的小妮子給搶走了,只落得個給人做飯的下場,真是世態炎涼啊
唉
他只能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走進廚房做飯去了。
黃昏。
大多數人這個時候都在家裏,享受着晚餐的美味和家庭的溫暖。
可在東林市某個醫院的三念,正經受着又一次痛苦的折磨。
無邊的瘙癢感讓他簡直要瘋掉了。
縱然醫院已經用特殊的器材固定住了他的四肢,可這並不能阻止他的瘋狂他的四肢在瘋狂的掙扎中,甚至都因爲過度用力,而和器材發生了猛烈的刮擦,手腕、腳踝的皮肉都被颳得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整個屋子裏都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病房外,衆徒弟隔着門上的透明小窗看着裏邊的情況,心情都十分複雜、難受。
“師父到底是怎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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