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點頭,嘴裏迴應着他,“對,我們要花錢買命,只要你能放過我們。”
在我的話後,那頭目頓時露出一副感興趣的表情,然後對旁邊的手下示意了一下。那手下,就來到我身邊,在我身上搜索起來。
“幾千塊錢就想買你們的命,你耍我們呢!”那搜我身的手下,墊着我的錢包,然後又恨恨的踹了我一腳。
我忍着身上劇痛,迴應着這些匪徒,“大哥不要誤會,我是說,我們可以交贖金。”
“哦!咱們好像抓了一條大魚!”那頭目饒有興趣的看着我,嘴裏說道,“一人一百萬,錢到手,我就放了你們!”
頭目的話後,我沒有立即答應下來。我怕答應的太痛快了,這傢伙會以爲我很有錢,然後繼續獅子大開口。
“好!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在故作考慮了一陣後,我一臉‘肉疼’的說道。
我的話後,那頭目頓時哈哈的笑了起來,“當然,你們現在可是我們的財神爺,我們怎麼捨得傷害你們呢!”
這頭目的話後,我心裏鬆了一口氣,雖然我們被俘虜了,可在這些匪徒們拿到錢之前,我們應該是安全的,而且有這些人帶路,我們就能走出雨林了。
接下來,就是談怎麼繳納贖金的問題了。不過在這個問題上,我跟那匪徒頭目產生了分歧,這傢伙要給我一個賬戶,讓我把錢打進去,我當然不能同意了。他們拿到錢之後,撕票了怎麼辦?或者再獅子大開口,訛詐我一頓,我都是絲毫沒有辦法的。
我一直堅持着讓他們給我提供一部電話,讓我通知家裏人把錢送過來,然後一手交錢,一手放人!
最後那頭目,說了一句“諒你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然後就同意了。
在這頭目答應後,我心裏一喜,我現在最嚴峻問題就是跟家裏失去了聯繫。只要聯繫上薛志棟他們,我想他們絕對會把我救出去。
這些匪徒們,雖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可薛志棟他們每一個都是國家訓練出來的機器,兩者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何況,只要給他們滿意的贖金,他們也不會跟薛志棟他們拼命的。
在這些匪徒的押解下,我們終於走出了雨林,來到一處偏僻的小寨。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小寨裏的人大部分都說着漢語。
通過觀察,我發現小寨裏不但男多女少,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一個個更是氣息彪悍。
這是進了賊窩了!
我們被押到小寨後,就被關進了一間木屋。至於那個出賣我們的張健,也沒有享受漢.奸的待遇,同樣也被關了進來。
“都給我老實點,誰要是想跑,哼哼……”那匪徒頭目,端着槍警告着我們。
外面都是拿着槍的兇惡悍匪,我們自然是無比配合的。
“大哥,我該怎麼讓家裏人來送贖金呢?”就在這頭目要走出木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
這頭目的話後,我心裏一沉,原來這傢伙並不能完全做主,聽他的意思,他的上面還有一個什麼團長。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就在我思索下一步要怎麼辦的時候,旁邊傳來張健那廝驚恐的聲音。
原來,謝文輝和劉志強已經握着拳頭,把張健逼到了一個角落裏。
“張健,你這個畜生,不但相對王穎用強,還出賣了我們。”謝文輝是恨極了這廝,一邊說着,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張健做了虧心事,自然強硬不起在,只是抱着腦袋蜷縮在角落裏,任由謝文輝和劉志強拳打腳踢,嘴裏不住的求饒着,“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的,我也是被逼的。”
對這種出賣我們的人,我是一點可憐之心也沒有,而且我也非常痛恨這廝的無恥行爲。不過我並沒有上去毆打這廝,而是繼續考慮着,該怎麼聯繫到薛志棟,救我們出去。
我們在木屋裏被關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之後,那個抓我們回來的頭目纔來到木屋,把我一個帶到一座把守森嚴的二層木質的小樓裏。
在小樓的二層大廳裏,有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禿頂男人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團長,人帶過來了!”那頭目無比恭敬的對禿頂男人說道。
那禿頂男人點頭後,衝我微微一笑,示意我坐到他的對面,“我的手下告訴我,你們要繳納贖金是嗎?”
這禿頂男人雖然面色溫和,可從他的眼底深處,我仍能看到一絲兇厲的氣息。
“是的,我只希望你們在拿到錢之後,不要傷害我們。”我點頭後,迴應着禿頂男人。
“沒問題,我們只圖財!”禿頂男人溫和的笑着,然後示意他的手下遞給我一部電話,“你們五個人,五百萬,收到錢後,你們就自由了!”
“五百萬?”我眉頭一皺,這禿頂男人是把張健那廝也給算上了。那廝出賣了我們,還要我出贖金,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們只有四個人,至於那個叛徒,我不會管他死活。”我回應着禿頂男人。
“五百萬!”禿頂男人惜字如金,淡淡的說着。
在禿頂男人的話後,我一咬牙,嘴裏說道,“好,我給你五百萬。不過,在拿到錢之後,你們要幫我把那個叛徒處理掉!”
我的話後,禿頂男人淡淡的笑着,“如你所願,其實我最痛恨的也是叛徒!”
在禿頂男人答應之後,我便撥打了吳敏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之後,那邊才傳來吳敏的聲音,“你好,請問是哪位?”
時隔這麼久之後,再次聽到吳敏的聲音,我差點淚奔,“敏姐,是我!”
“梁明,你在哪?這些天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快要急死我了!”吳敏的聲音裏頓時充滿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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