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完還不解恨,就給蘇雪打電話,把牛振罵的,咒的一塌糊塗。說完還哭上了,問蘇雪:“咱倆真是眼瞎了,怎麼跟上了這樣的男人。”
昨晚上老爺子一晚上痛,蘇雪爲了照顧老爺子,一夜幾乎沒閤眼。這婆婆一換她回來,就爬到牀上迷糊了。
符春這會兒訴苦,她都迷迷糊糊的,嗯着啊着,等聽到符春哭出聲,一下沒了睡意。坐起身就安慰符春。並把自己失去吳波的切身體會告訴了符春,意思就是勸符春,離婚的事萬萬不可以。
符春聽了就爭辯並且帶有質問的口氣,說爲什麼她要離婚你們都阻止,你們離婚就可以?
蘇雪就說如果吳波不出意外,她還是和吳波在一起。
符春聽了反問,那呂強是咋回事。
蘇雪就解釋,在吳波沒出事前,她和呂強連手都沒拉過。
符春聽了一遍遍重複:“不可能,不可能。”
蘇雪困的不行,解釋:“信不信算了,我還是勸你別離婚。”
符春開玩笑:“你就怕我。”
“我怕什麼?”
“怕我和你爭呂強!”
這個問題,蘇雪還真沒想過,就應聲:“我怕什麼?我和呂強沒結婚,你可以競爭。”
“這可你說的!”
“我可說的夢話!”
“看看怕了!”
“我困得不行了,我要睡覺!”
“睡吧!懶蟲!”符春掛了電話。
因符春的電話,蘇雪完全沒了睡意,愣坐在牀上發呆。
而符春則因蘇雪的話給了信心,又給呂強打電話。
以前一看是符春電話,十次有九次他都掛了。但現在,呂強怕這個女人鬧事,尤其現在蘇雪公公重病住院,夠蘇雪受的了,再不能給添亂。
一接通,符春就問呂強:“在哪裏?”
呂強怕這個女人追到店裏,撒謊和蘇雪在家。
符春一聽就哈哈哈大笑,說大白天說什麼夢話呢?剛跟蘇雪打過電話。
呂強懶的跟這女人貧嘴:“快說什麼事?”
符春便把牛振把車開走的事講了一遍。結果呂強一聽,就問她,車是兩人買的。兩人都有享受的權力。再說男人都愛面子,你就讓他開吧!你用11路,既減肥了,又鍛鍊了身體,多美的事。況且……
符春還想呂強會向着她說話,沒想到話裏話外都是向着牛振,明顯是諷刺她的小心眼。
沒等呂強說完,符春就不耐煩地喊:“好了,好了,你直接罵我好了。”
呂強回一句:“不敢!”不在言語。
符春以爲呂強生氣了,就說開玩笑的。又說蘇雪可說你了。
呂強納悶,蘇雪會說他什麼?就問蘇雪說什麼了。
“蘇雪說她和你沒結婚,她和我都有權力競爭你,你信不。”
“你對她說什麼了?”呂強真的怕符春這個傻女人,瘋女人把他們兩人發生的事說了。
“我可沒說壞話,這是蘇雪親口說的。”
“她還說什麼了?”
“她還說什麼?”呂強的口氣已經變得不耐煩起來。
“怎麼?不自信了!”符春帶有諷刺的口氣問呂強。
呂強不迴應把電話掛了。
剛掛了牛振的電話又打來了。
牛振給呂強主動打電話還是第一次。呂強趕緊接了,接通就說:“你們兩口商量好的一剛掛了符春電話。”
“是嗎?她是不在電話中大罵我呢?”牛振笑着問。
“就說你把車收走了生氣。”
“她還生氣,她開車與別的男人幽會。”
呂強聽了這話,心裏突的一下,難道符春這瘋女人對牛振說了對他有好感。牛振所以投石問路。
“什麼男人?你看到了!”
“電話中講不清,下午一起喫個飯!”牛振真的想從呂強這兒取點經。
呂強就講了蘇雪公公的事,又說他下午還要接豆豆。
牛振失望地說,他太想找個人聊聊,把心裏的事兒吐吐。
呂強一聽,就講:“在電話中講吧!我聽着呢!”
牛振就講,這符春這一月多了,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愛打扮收拾,還脾氣變壞了,人一說話就頂嘴。
呂強說是不工作壓力大。
牛振就講,當初辭工作學美容是她符春自己非要學的。再說我從來就沒在乎過她一月掙多少錢。這一改變還學壞了。
“怎麼學壞了?”
“我感到她外面有人。”
“爲什麼?”
“她現在鬧着非要離婚!”
“她只是嚇唬你吧!”
“不是!”
“爲什麼?”
“她……她有一兩月沒讓我碰過了!”
“一兩月,你們沒過夫妻生活?”呂強敏感不安的問。
“就是!你說一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突然不讓你碰了,她是不外面有人了。”
呂強意識到,符春真的對他動感情了。但還是敷洐牛振:“符春是不是病了?”
“病了!不可能!她就是故意拒絕我。”
“你主動點唄!”
“對呀!每次都是我主動,可她不讓呀,現在連抱一下,親一下都不可能了。”
“你搞浪漫一點嗎?”
“燭光晚餐?牀上撒玫瑰花瓣?還是兩人泡牛奶浴?這都不現實。我們都而立之年的人了,年輕時候的親親我我,花前月下,如膠似漆,沒有那份精力去搞。而是想,上有老,下有小,怎麼讓一家人過上好日子。”
“但是現在的女人不知足呀!”
“對!對!對!太有同感了。你看看那些外出民工的妻子,風餐露宿,一天灰頭土面,擠在一個公共大工棚,還高興的屁點屁點。讓我們的女人不受苦,還小心護着,人家一看上個有錢有勢的。就嫌自己男人沒本事。都是我們給慣的。”
“那你咋想的!”
“我一定把符春相好的男人揪出來,要把事情搞凊楚。”
“怎麼搞?”
“他佔我女人便宜了,先賠錢!然後我痛快離婚。”
“別!別!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