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你說變態大叔和雨天姐怎麼都沒有上線?他們是有什麼事嗎?”陸曉曉湊到慕幽的身邊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應該、或許是有什麼緊急事吧?”慕幽嘴上說着,心裏卻是不相信的,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那檔子事嗎!
“看來天涯老弟和雨天妹子今天,至少是今天上午都不會上線了的,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等天涯老弟上線了我可要好好問問。”蘿莉有三好明顯的話中有話。
話音剛落,白光一閃,宋淺上線。
“抱歉了,各位,我現實中有點事,今天上午估計是不能玩遊戲了,還請見諒,大家自由活動吧,或者你們組隊去練級吧,副本的話等我下午上線的時候再來一塊弄了。”宋淺剛剛上線就急急忙忙交代了這麼一堆事。
“那雨天姐呢,她也有事不能上游戲的嗎?”陸曉曉問道。
“嗯,她今天上午應該也不會上線的,好了不多說了,我要下線了,祝大家遊戲愉快!”宋淺留下這最後一句話就火燎火急地化作白光下線了。
“唉,人家金屋藏嬌了,比不得,比不得啊,可憐我們這些單身的狗崽子們還要在遊戲裏尋找快樂。”蘿莉有三好“陰陽怪氣”地說着,似乎收到了黑暗酸檸檬暴擊。
納悶豬腳這麼着急下線是爲了什麼?蘇月雨不能上線又是啥子操作?讓我們的攝像師把鏡頭移向現實這邊。
飯桌上擺上了今日份的早餐,但還沒有被它的主人食用。
蘇月雨的房門是開着的,本人已經靠躺在沙發上有一會了,額頭上鋪塌着溫水裏擰起來的溼毛巾,臉蛋看上去紅紅的,整個人虛弱無力的樣子,沒有平日裏的那份精神氣。
宋淺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一劑退燒藥,兌了溫熱的水,捏着一隻杯子,走到了蘇月雨的面前。
“喝個退燒藥吧,然後去附近的診所看看,該打針的打針,該開藥的開藥。”宋淺對閉着眼睛、臥在沙發上發虛的蘇月雨說道。
唉,怎麼就無緣無故地就發燒了呢?毫無任何預兆的啊。
蘇月雨自然是聽見宋淺對她說的話的,但她實在是腦闊暈的緊,身子還有些莫名的無力感。可總不能叫人家給她喂吧,好像還沒有那麼熟,就算人家願意,自己也不能答應啊。
強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剛剛她可是測過體溫的,9八度,差點就到40度,這燒得有點嚴重啊。
宋淺把杯子遞到蘇月雨的面前,直到蘇月雨伸出雙手捧過。
“慢點喝,心燙!”來自男豬腳善意的提醒。
有點澀苦,沒放糖,蘇月雨逐漸喝光了杯子裏的退燒藥。
退燒藥一般15~0分鐘見效,宋淺想着等蘇月雨的燒先退下來了再帶她去診所瞅瞅。對了,她還沒有喫早飯呢,不過看這樣子她怕是沒有什麼胃口喫東西的,但空腹好像也不太好,要不問問看,或許有胃口呢?
還是算了吧,餓了,人家會說的。
話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今天早上,宋淺如同往常一般早期出門鍛鍊身體加買早餐,回來後就發現蘇月雨的房門大開,本人卻順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叫宋淺很奇怪,他一般買完早餐回來後都才八點多鐘了,而這個點蘇月雨一般還在自己的房間裏躺着睡大懶覺呢,沒到九點那是不會起牀的,今個出奇地很,早起就算了,還又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宋淺起初還不在意,但當他把手中的早餐放好在飯桌上後,往蘇月雨那瞅了幾眼,這女人還穿着一套米黃色的睡衣褲,睡姿正常,就是臉蛋紅得有些過分地異常了。
這感覺好像是在“發騷”,不對,是在發燒,差點平捲舌不分了。
宋淺也不知道哪來的好奇心和勇氣,竟然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走到了蘇月雨的身邊。
好巧不巧的,當事人就睜看了眼睛,看到了身邊站着的宋淺,眼神對碰,一望半生淪陷,真的發燒了!
被人發現了,宋淺覺着尷尬,立馬開口說話,“你是發燒了嗎?”
“嗯。”蘇月雨回答的聲音很,但還是要比蚊子的聲音大些的。
“那你喫退燒藥了嗎?”宋淺接着問道,她感覺蘇月雨應該是燒得有點厲害的,連耳朵都紅了的。
“沒。”蘇月雨回答的都很剪短了,看來是真的虛弱無力了。
“那你怎麼不喫呢?”宋淺毫不經腦子地又問了一句,莫非這就是直男界一直流傳着的“一問三連”,漲姿勢、漲姿勢,真的漲姿勢。
“……”蘇月雨。
很好很強勢,蘇月雨完全不知道,不,是不想回答。
宋淺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話中的不妥,連忙腦子轉了起來,說道:“我記得好像還有退燒藥之類的來着,我先去找找。”
“等,等等,先…拿條溼毛巾給我敷敷吧。”蘇月雨對着宋淺說道,天知道這退燒藥找不找得到,又或者要找多久,還是先給我來一條溼毛巾比較實在。
“呃,好。”
宋淺應了一聲,就去找來了蘇月雨的毛巾,泡了溫水,擰乾,搭在了她的額頭上,然後翻箱倒櫃找那所謂的退燒藥去了,不過還真找着了。
二十分鐘,中間換了三次毛巾,再量了一把體溫,77度,燒暫時是退下來了,但不知道會不會復燒,還是去診所找個醫生看看吧。
有病得治,別拖,不然拖出問題了。
燒暫時退下來後,蘇月雨的狀態就好了很多了,最起碼在前往目標診所的這段時間裏,她還是可以自主的。
果然到了診所就應了貼吧撲街寫手界的一句標語——別問,問就是切。使在這裏就是——別問,問就是打點滴,這可把宋淺給折騰慘了。陪着蘇月雨幹坐了三個多鐘頭,期間給蘇月雨買粥,買水,還要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