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咎由自娶:鮮妻每天想退婚 >第三百四十四章 人的私心
    刀刃在她雪白的手臂劃出很長一道傷口,殷紅的鮮血如同流水般,不要錢似的使勁往外流。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因爲手無力,安一言也把安沾沾丟了出去,好在只是一米多高的距離,他蹭破了皮,卻沒有受大傷。

    倒是錢泉生,襲人不成,自己用力過猛倒在了糖葫蘆的車鋒利的邊角,額頭磕出了一個大包,昏了過去。

    龍斯爵三兩步跑過去,將安一言抱在懷裏。臉的焦急和擔憂做不了假:“一言,你感覺怎麼樣?我們馬去醫院,不會出事的。”言語間的慌張毫不留情的出賣了他。他在害怕。

    他不願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人有任何損傷。

    安一言龍斯爵有理智得多,只見她右手握着受傷的左手,暫時止住了血流。轉頭看着龍斯爵,示意他安沾沾的方向。

    安沾沾此刻已經爬了過來,他臉的淚痕是剛剛要糖葫蘆的時候流下的,這時候倒是顯得很鎮定。自己摔倒了地,也沒有見他有什麼受傷的表情。只是迫不及待的來到安一言的身邊,他眼的渴望騙不了人。

    龍斯爵大手一揮,將人拉了過來,他總算是意識到自己還有個娃:“沾沾,你有沒有受傷?”

    安沾沾搖頭,圓圓黑黑的眼睛盯着安一言受傷的手臂:“媽媽痛,快帶媽媽去醫院。”

    安一言擡起手想要摸一摸安沾沾的頭,他又變得如此的乖巧。入眼看到滿手的猩紅,安一言又停了下來。無奈的嘆氣:“媽媽也沒事,現在我們去醫院,糖葫蘆下次再來買吧。”

    “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害怕,安沾沾一隻手緊緊的捏住龍斯爵的衣角,貼他很近。

    安一言被送去包紮傷口,也有溫柔的護士幫安沾沾處理擦傷。龍斯爵陪着安沾沾,臉色陰沉的嚇人。看來他對錢泉生的處理還太輕了點,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把心思打到了他妻兒的身。

    龍斯爵對此事不能容忍。

    錢泉生被帶進了警局,他已經接近癲狂。錢泉生雙手緊握着牢房的鐵欄杆,方形的鐵棍硌得他生疼。他卻沒有感覺一般,撕心裂肺的吼着:“放我出去,你們沒有傳喚,沒有律師函,怎麼可以私自把我抓進來,我要告你們……”

    他這句話從進來的那一刻一直在重複,負責看守的獄警聽過數不勝數的人在裏面喊冤,對他這幾句話自然不會放在心。只是這吵鬧的聲音讓他心煩,很是不悅罷了。

    實在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獄警用手裏的警棍警示性的敲了敲欄杆,威脅似的恐嚇着:“聽着,你再叫的話,我打你了。不知道現在是休息時間,你這樣別人怎麼休息?”

    外面已經黑透,現在是深夜。

    獄警對於錢泉生來說像是救命稻草一般,他瞪着鼓鼓的眼睛,血絲布滿了雙瞳,聲音也有些嘶啞,臉髒污一片。“放我出去,你們沒有逮捕令,不能留這麼抓我進來。你們這是違法的。”

    獄警笑得張狂,很是鄙夷和不屑:“你都進來了,還要什麼逮捕令?沒有人會爲一個社會敗類浪費紙,持刀傷人,你自己犯罪了。對方不肯和解,所以你必定要在這裏面待個幾年。你別白費力氣了,免得自己喫苦。”

    在刑罰判定之前,犯人是住的單人間。一個人一間,自然不會受到威脅。可是沒有人會永遠住在單人間裏,等他住進裏面了,剛剛吼的那段時間吵醒的人,肯定會好好招待他一番。

    監獄裏的關係也錯綜複雜,剛進去的人肯定要喫大虧。特別是進去前惹他們不愉快的人。

    錢泉生沒有了什麼理智,也沒將獄警的話聽進心裏去。獄警見他不聽勸,也不打算白費口舌。好心的話他說完了,別人不給理會,他自然不願意熱臉貼冷屁股。這個冷屁股還是沒權沒勢的,這更加划不來了。

    錢泉生這麼叫喚着,沒隔多久沒了聲響,喉嚨已經嘶啞。

    獄警搬了張凳子坐在大門口,翹着二郎腿在那裏喝茶。進來的時候手機都被繳了,他很無聊。只能喝喝茶打發一下時間。

    隔天,錢泉生收到了自己的早餐和水,同時也收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律師函……

    林博再一次在董事會提起了讓林熙雅進入公司、進入董事會提議,這話剛說出來,讓熱鬧的會議室瞬間變得寂靜。

    半響都沒人發表意見,林博的臉色變得漆黑。他面無表情,目光如炬的盯着坐在會議室的這些人,聲音低沉:“各位怎麼不說說自己的看法,我一心想要熙雅進來爲公司出力,那也只是我想着。還是得經過你們的同意纔行,所以,各位還是不要用沉默來面對我。”

    林熙雅坐在會客室裏,急得頭冒汗。她這邊可以看到會議室的實時狀況,事關自己能否進入董事會掌握實權,在此一舉了。

    原本信心十足,也因爲大家的沉默而變得忐忑不安。她不想在畏手畏腳,她想要光明正大的握着實力。

    “大家和我一起也共事了這麼多年,也應該都瞭解我,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既然我要熙雅進來,一定會控着她的行爲,各位不必擔心。”林博是個笑面虎,無論做什麼,他都一定要成功。

    還是沒人開口說話,顧黎信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一衆高深莫測的老狐狸。很明顯沒有一個人願意讓林熙雅這麼一個定/時/炸/彈進入董事會,除非林博把自己的股份給她。

    然而,以林博的性格,他是不可能把手的東西拿出去。除非,他真的動不了了,不得不去依靠別人。

    林博手的股份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七,堪堪壓住其他股東,分出去任何一點,也足夠威脅到他的地位。只能說,林博這個人,防備心太強,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願意相信。

    顧黎信的左手放在桌子,食指有節奏的敲着桌子,若有若無的笑容展現在臉:“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我當這個出頭鳥好了。”

    即使在場所有的大佬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顧黎信的身,他也巋然不動,絲毫不受影響:“無論是哪個公司的董事會,都不會允許沒有股份的人插手。熙雅小姐,若是沒有股份,進入董事會,這沒有先例。當然,如果林董轉讓一部分的股份給熙雅小姐,董事會肯定不會有任何怨言。”

    這話說的合情合理,怎麼也沒有挑剔的理由。

    林博雖然一肚子的火氣,也不敢發泄出來。相反,他還得強顏歡笑,表示出自己的大度:“顧總說的沒錯,之前是我疏忽了這件事,既然你提出來了,那我肯定會有措施的。今天的董事會,大家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林熙雅眼睜睜的看着會議結束,自己卻無可奈何。看到了經過的林熙雅心盡是恨意,她恨顧黎信的多此一舉,提起了這些被忘的事情。她也恨自己父親的猶豫,他眼底的不願她看得一清二楚。

    想要林博給她一部分股份,怕是不容易。

    散會之後,陰沉着臉的林博向着自己的祕書吩咐:“去讓人將外面的散股買下來,熙雅進董事會的事情暫時放下,最近幾天,動作小點。”

    祕書很安分,聽取了吩咐,也沒有多一句嘴。

    林熙雅堵住顧黎信的去路,恨恨的盯着他,流光溢彩的眼盡是恨意:“顧黎信,你什麼意思?我進董事會又不會礙你的事情,爲何和我作對?這樣對你沒有好處吧。如果是安一言的那件事,我可以向你道歉。可時過五年了,又何必糾結?”

    左思右想,除了五年前安一言一事讓兩個人結仇,林熙雅還真想不到有別的事情。

    顧黎信垂眉掩去了眼底的冷意,輕蔑的笑了笑:“熙雅小姐莫不是想的太多了,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說出的那句話不過是所有公司都遵守的,手沒有股份,又怎麼能進的董事會?你沒有真才實學,坐在經理這個位置,已經是林董的偏心了。要知道,底下你有能力的人多的是,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人。”

    “呵,何必去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林熙雅不聽他這檯面的話,笑得自嘲:“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不用費心騙我。”

    顧黎信斜靠在牆壁,一副不正經的模樣:“熙雅小姐言重了吧,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怕是不妥。與其在這裏和我脣槍舌戰,倒不如去哄哄你父親,給你轉點股份,那纔是實用的東西。手裏有東西,憑着我的三言兩語,又怎麼會輕易被打倒?”

    這話說到了林熙雅的心坎裏。林博手的東西要是有這麼容易,三言兩語能拿到,那麼她也不會這麼的無助了。

    “連你的父親都搞不定?”顧黎信假裝喫驚的模樣,“也難怪,那些噁心齷齪的事情藏不住了。”搖頭嘆氣,很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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