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咎由自娶:鮮妻每天想退婚 >第三百七十七章 醫院爭吵
    伊瀚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緊緊地盯着安一言,生怕錯過安一言臉的任何一個表情。 .

    果然,不出伊瀚洋所料,安一言臉似有崩潰的模樣。

    安一言往後面退了兩步:“你說什麼?”她擡起眼睛看着伊瀚洋,那雙眼睛裏面夾雜着太多的悲傷了。

    裏面盈/滿了淚水,現在飽含在眼睛裏面,竟然是讓人感覺到那麼的心疼。

    “我爸他,得了心臟病了?”她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好像是天地之間只剩下她一個人一般,整個人無依無靠,彷彿只要一點點的外力,她會倒塌一樣。

    伊瀚洋前,想要扶住安一言,但是卻被她推開了:“瀚洋,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

    伊瀚洋垂下頭沒有說話,但是那樣無非是給了安一言一個肯定,那是真的,她的爸爸,得了心臟病了,說不定,很快,很快要走了。

    安一言跑出病房,捂着嘴的時候,伊瀚洋看見她的眼眶之的淚水也隨之溜下來,落在手背,落在地,更是落盡了伊瀚洋的心裏。

    伊瀚洋追了出去,見到了在病房外面抽泣的安一言,那雙眼睛紅得像是什麼樣子,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安一言這樣傷心過。

    他前,將安一言抱在懷裏面,那一瞬間,安一言終於哭出了聲。聲音似乎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連綿但是卻又無力。如果說,剛出生的嬰兒的快哭泣是因爲對這個未知世界的畏懼和憧憬,安一言的哭泣是對這個世界的埋怨和無可奈何。

    這個世界給予她的,她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爲什麼?爲什麼得病的是我爸爸,而不是她們母女,我們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可是,爲什麼這個世界是不肯善待我們,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個世界要這樣對我們,爲什麼啊?”她趴在伊瀚洋的胸口,跺着腳哭泣。

    伊瀚洋知道,那是她難過到了極致的樣子,以前他見過她這樣哭過一次,那次是她帶着安沾沾被龍斯尉拋棄的時候,那個時候,她是這樣躲在他的懷裏,跺着腳哭泣。

    那個時候的她,哭的安沾沾還要像一個孩子。

    現在的她,卻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大人,她終於可以理會到這種生離死別了嗎,甚至,安撫還沒有離開她的身邊,她已經可以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待她們安家,是有多麼的不公平,是有多麼的讓人失望!

    安一言的淚水沾溼了伊瀚洋的衣襟,滲透到他的肌膚面,明明是溫熱的淚水,但是卻讓伊瀚洋感覺到了灼熱的溫度,似乎要將他的肌膚燒出一個洞來。

    她哭泣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了無的心痛,甚至想要去替她痛苦。

    他輕輕拍着安一言的背部,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安慰懷的這個人,他只知道這樣陪着她,陪着她痛苦,陪着她一直站下去。

    安一言整整哭了幾個小時,停止哭泣的時候,那雙眼睛腫的好像是一個核桃,眼睛裏面佈滿了紅血絲,似乎整個眼睛都要流出血來一般。

    好在,她最後接受了這個時候,雖然痛苦,但是好歹還沒有精神崩潰。

    伊瀚洋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懷裏的這個人還是撐了過去。

    他剛要開口安慰兩句的時候。便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公司出了事情,所以他縱然還想要繼續陪着安一言,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了。

    “是不是公司有事情?你快去吧,我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你不用陪着我了,去吧。”安一言聽到了伊瀚洋電話裏的信息,便讓伊瀚洋趕緊去辦自己的事情吧。

    伊瀚洋再三確定安一言已經沒有事情了,便離開了。

    安一言便回到了安父的病房裏面,剛踏入病房的時候,那刺目的白色還有奔涌到鼻腔之的酒精味刺激着她的神經,她忽然之間沒有忍住,又落出淚來,坐在安父的病牀前面,看着安父蒼老的面容,心已經是感慨萬分。

    還記得安父小的時候用那雙蒼老的手給自己綁辮子,用那帶着陳年煙嗓的聲音給她講着童話故事,還有用他那雙滿是故事的眼睛對着自己笑,那是她最親愛的父親啊,她根本不能想象他離開自己的那一瞬間。

    痛,刺痛,是心臟被割開,是血肉被剖開的痛苦。

    她彷彿感覺到了自己已經站到了深淵,馬要掉下去,粉身碎骨的那種悲哀。

    “安一言?”一聲呼喚將她從痛苦之脫離出來,若是沒有這個聲音,他似乎要溺死在痛苦的海水之了。

    她應聲轉過頭去,便看到了龍斯尉的臉,那張臉還沒有癒合的青紫,額頭面還貼着一個創口貼,只是那樣也遮掩不了他的帥氣。若是以前。安一言一定會嘲笑他的,但是現在,她卻沒有心思。

    最後又回過頭去,沒有踩他。

    龍斯尉怒氣衝衝的進來,將安一言拖了出去,不是,是抱了出去。

    安一言沒有反抗,是難得的溫順,正是這樣的溫順,讓龍斯尉清楚的意識到,這次是發生了大事了,若不然安一言指不定要怎麼嘲笑自己呢。

    “安一言,你怎麼了?你爲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龍斯尉接到安一言的父親被萬夢母女綁架的消息的時候是剛纔,那個時候他還在公司開會,聽到說安一言進醫院的消息之後,便沒有一絲的猶豫,立馬推了所有的事情跑了出來,飛奔到醫院裏面。

    但是卻看到了剛剛離開的伊瀚洋,他的火氣便是不打一處來,那是他的妻子,爲什麼每次一出什麼事情,第一個趕過來解決的人是伊瀚洋?

    他想要問一問她,爲什麼她有什麼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自己?

    安一言擡起臉來,那被碎髮着住的眼睛露出來,眼底的紅血絲刺痛了龍斯尉的眼睛,腫的好像是核桃一般,還有那眸子裏面,是猩紅的,彷彿要流出血來一般,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她現在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安一言無力地扯着嘴角,那眼眸之的諷刺確實異常的刺目,她答道:“龍少爺,我知道你的事情很多,所以我不想要麻煩你,現在事情也已經解決了,你便可以走了,不送。”說完,她便轉過身去,想要回到安父的病房,守在安父的身邊。

    但是卻被龍斯尉一把拉住,對視他眼睛的時候,可以看到他眸底的陰鷙,那種感覺好像是在怪罪她一般,安一言突然覺得十分的好笑,一把甩開了他的手:“龍斯尉,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我是想要來問問你,爲什麼你第一時間不是想要找我幫忙,而是去找伊瀚洋,我想來問問你,爲什麼!”龍斯尉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引得走廊裏面的頻頻回頭,更有甚者,便是看着他們兩個人指指點點。

    安一言現在根本沒有精力和他吵鬧:“龍斯尉,這裏是醫院,你要吵的話,等下次我出去了,我們再吵,現在我不想要看到你,你走吧。”

    安一言的聲音蒼白無力,又夾着絲絲的無可奈何,她這是在下逐客令,龍斯尉自然是感覺到了,但是他卻是不會走的。

    他將安一言一把拖出了醫院,兩個人呢站在醫院的一處花園裏面,是給病人曬太陽修養的地方,四下無人,龍斯尉的聲音沒有在壓低,傳出來的聲音便是格外的陰沉,可以感覺到話的憤怒:“怎麼?我是的丈夫,現在看你一面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

    安一言最討厭的是龍斯尉這副目無人,唯我獨尊的樣子,他從來都不會問裏面的原因是什麼,只會看結果,然後來指責你,問你爲什麼這樣做,但是卻從來不問你,是不是你甘願的?

    拿現在舉個例子,一般人,都會問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身還痛不痛,有沒有別的問題之類的,而他永遠時候質問,爲什麼你第一個告訴的人不是我,而是誰誰誰?

    這樣的話,她聽的太多了,現在她只想要逃離,她感覺到了無的失望,她搖着頭不想再要同他爭辯,因爲她知道,他們兩個人一定會大吵一架的,她不想要和他吵架,真的是太累了。

    “你看夠了便會去吧,去帶好沾沾,告訴他我這幾日回不去了,過幾天便會回去陪他的。”安一言淡淡的交代着,說實話,她並沒有抱什麼希望龍斯尉會聽她的話,但是她不想要和他再多做掙扎,已經爲太累了。

    龍斯尉見到安一言這無所謂的樣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安一言,我倒要好好問問你,明明我纔是你的丈夫,但是你卻一直和伊瀚洋聯繫,甚至所有的事情第一個告訴的人都是他,你告訴我,爲什麼?你這麼信任他的原因又是什麼?”

    安一言看着龍斯尉這個樣子,只是感覺他這麼陌生,她從來沒有想過,龍斯尉竟然會這樣懷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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