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仇。”
柳玫說完，忽然就大笑起來，那個樣子還真的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只是想要自己去殺光那些想要背棄自己的人，甚至說是給自己不痛快的人罷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好自爲之吧，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樣的覺得最後的一切都是很有用的，在我的眼裏面也是，不管怎麼說，你自己的選擇還是希望你自己可以滿意，更加不要後悔，這樣說，可以了嗎？”
陸墨沉看着柳玫的神色，可是呢，她確實根本就是不屑一顧，因爲所有的一切，在她的眼裏已經都是沒有一些是需要在乎的了。
陸墨沉的眼睛更是夾雜着對柳玫的鄙夷，似乎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從來都沒有把柳玫放在過心上，但是今天所有的一切幾乎都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的，既然如此的話，不過就是可笑的徹底。
“我自然是不會後悔的，我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我自己想要做的，更是可以購買讓你們這些人都知道我現在對你們覺得都多麼的可笑，甚至是你們做出來的一切，對我而言，也不過只是一個笑話罷了，這樣說，你們可以理解嗎？”
柳玫繼續說道，似乎是對陸墨沉的質疑感覺不到有任何一絲的不快甚至是不滿，或者說，覺得彼此之間看更是出於一種這樣的關係，你我都看不起對方，但是卻有需要依靠對方幫着自己做些什麼事情。
“不需要理解，只是希望你清楚，有些事情並不只是你的選擇，也不知道你可以控制的。”
柳玫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那又如何？其實我們彼此都對對方不滿，既然如此的話，爲何又是非要假裝下去呢！不覺得可笑得很嗎？”
“是可笑，但是你不覺得如果沒有了彼此的牽制了，那麼很多事情其實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陸墨沉又說：“比如你現在想要威脅我，用陸錦，但是我用來威脅你的呢？沒有，或者說只有一個可能會成爲你威脅的伊瀚洋罷了，其實除了這一切，我們清楚的很，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壓抑人性的，不是嗎？”
“你想要如何？”
“很簡單，既然你首先說要跟我來玩遊戲，可以，你說什麼我都會照做，只是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不過只是一個控制在手裏的傀儡罷了，真的有用嗎？”
陸墨沉好像是在心裏早有盤算，所以看着柳玫的眼睛裏面更是隨處可見的精明，他早就已經是想要了應對的辦法，只是這個時候自己真的是無可奈何罷了。
“哦？按照你這麼說的話，似乎是有什麼遊戲等着我一起？”
柳玫看着陸墨沉的眼睛，忽然笑起來：“難道你覺得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那麼的愚蠢，就算是被你們當做是白癡，其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這樣嗎？”
“可是，你現在不也是很想要和我玩這個遊戲嗎？你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我很清楚，若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面還非要來和我說出你的想法，更是讓我感覺到恐懼，是這樣嗎？”
陸墨沉自然是知道的，世界上沒有白喫的午餐，所以說，柳玫是一定想要在這個時候來和自己做交易，至於是什麼交易，也許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果然，柳玫點頭：“我知道你和林熙雅之間的關係，更知道她對你的依賴，你就說，讓你在陸錦和她之間選一個的話，你是選擇誰呢？”
“這麼問題那麼重要嗎？可是你是知道的，我根本給不出一個答案。”
陸墨沉沒有說謊，的確是如此，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要如何選擇，以爲不管怎麼樣，最後都是會心痛的，至於最後的一切呢？不過也只是一場虛無罷了。
“不，現在你給不出這個答案，但是其實最後是可以的，只是或早或晚，甚至說很快你就要做出這個選擇的，你不如早些做準備。”
柳玫好像非要看着陸墨沉做出一個選擇才願意罷休一樣，可是呢？最後還不是可以發現所有人不過都是一樣的，至於自己所做出來的一切，不過只是一個笑話。
“那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麼樣選擇？”
“我？自然是選擇對我自己有利益的人了，如果都對我有利益，那麼我就選擇那個對自己最有利的人，這樣說，你滿意了嗎？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那麼我就可以告訴你，其實不管怎麼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最後還不是都是我一個人在走下去，有些人就是利用完就要丟走的，其實你懂的不比我少，可是呢？你現在真的可以給出選擇嗎？不行的，不是嗎？因爲你更擔心自己的情感，而不是利益，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
陸墨沉沉默了，柳玫說出來的話，不是自己沒有思考過，只是沒有想過這麼赤裸裸地放在自己的面前，竟然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做纔是最好的，甚至那雙眼睛裏面更是帶着悲哀。
“你就那麼的現實嗎？”
“做人就要現實一點，這是社會，並不是你在做夢，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爲什麼不認清所有的一切，非要到最後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痛苦呢？”
柳玫笑容裏面有些悲哀，說道：“長痛不如短痛，既然最後我們都是知道結局的，那麼不如早早的放棄這個事情，只有這樣，我們纔可以好好的過下去，你說呢？”
陸墨沉沒有辦法可以否認這一切，因爲不得不承認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說道：“既然感情那麼容易割捨的話，那麼所有的人不是和那種沒有靈魂的人一樣嗎？”
“可是你不得不承認，現在很多人都是沒有靈魂的，或者說，你難道覺得你自己真的有靈魂嗎？可笑的是，你做出來的一切，對我來說不過只是一個笑話罷了，可是你呢？”
柳玫看着陸墨沉的眼睛，問道：“既然我們都不可以接受事實，那麼爲什麼還要非要逼着自己做出一個選擇呢？有意義嗎？”
陸墨沉的心靈頓時一顫：“那你是要我乾脆兩者全部都拋棄？”
柳玫大笑：“看來，我們真的還是一種人，你看見沒有，我說的不要做選擇，也許是都他們兩兩個人都保存下來，但是你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說什麼都不要，難道不是說我們都是一樣的嗎？”
陸墨沉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第一時間想要做出來這樣的反應，甚至說從自己的心裏面都可以感覺到無比的痛苦，似乎只有這樣，纔可以將心裏的萌生出來的所有的情緒全部都遮掩下去。
“你別來誤導我，我和你不是同一種人，我根本就不想要他們任何人出事情，在我的眼睛裏面，他們對我都很重要，我要他們都在我的身邊，這樣！就是這樣！你沒有資格來改變我的心意！”
陸墨沉否定，但是看着他眼睛裏面早就不是以前的樣子了。
柳玫勾着嘴角一笑，繼續問道：“你還記得當年火災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嗎？還是說你已經忘了你真實內心的感受了，想要被燒死的人真的是你嗎？你確定是你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陸墨沉看着柳玫的眼睛，感覺到自己的思緒頓時就被帶回來當年，是自己要被燒死嗎？好像不是，是因爲自己和陸錦其中只可以選擇一個，但是呢？陸鎮東選擇了自己，要燒死陸錦，他和陸錦相處了那麼久，怎麼願意接受呢？
所以說，他想着要去阻止，可是卻是被陰差陽錯的關了進去，最後卻是被陸錦反救了自己，甚至兩個人看見了陸鎮東和別人的計劃，最後他想要殺了他的兩個孩子，所以纔會讓他造成失憶的。
“夠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和你沒有關係的！”
柳玫的眼睛裏面痛苦，更是隨處可見其中的痛苦，可是呢？自己偏偏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柳玫說道：“你現在什麼都不想要知道了嗎？可是我剛纔可是看見你眼裏滿的痛苦了，現在你想要拒絕了嗎？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既然是已經加入進來了！你已經想起來了，那麼事情就是這樣進行下去吧，反正對我們彼此都是有好處的，你是要報仇，而我呢？就是看着所以的人痛苦，這樣我就會真正的開心了，可以嗎？”
柳玫看着陸墨沉的眼睛，似乎想要將他說服。
可是陸墨沉卻是大笑起來：“你別多想了，你想要催眠我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的是，不可以的，我早就已經猜到了，不過說你這麼些日子還是很有進步的，希望我們下次交手的時候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