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們爲何懼怕賢弟的名號呢還望賢弟,如實相告。若是賢弟確實能幫助我玄門弟子,爲兄我和我的賢侄們,定會重謝賢弟的。”庚桑楚憂鬱的眼神,變得渴望了起來,他端着酒碗,走出桌案,來到了金五善的近前,是高舉着酒碗,繼續道:“爲兄深知這五大惡人的厲害,望賢弟念在你我乃是八拜結交,念在天下蒼生多有無辜,就幫幫我玄門的弟子,將那五大惡人的苦主是誰,就告訴爲兄吧。”
言罷,庚桑楚一仰脖,將自己的碗中之酒,喝了個乾淨。
金五善見庚桑楚如此,急忙斟滿了酒水,站起身來,他衝着庚桑楚鞠了一躬,有些受寵若驚的回道:“兄長實在見外了,我金五善早已看透冥主的爲人。我雖與兄長和幾位賢侄認識不久,但是,從你們的所作所爲,我認定了,玄門實乃忠義之門。念大義,我要爲兩界蒼生考慮,念小義,你我既然結拜,就是親兄弟一般,我豈能不幫兄長,豈能不幫我自己的這些賢侄”說着,金五善也是將碗中的酒,一干而淨。
喝完了酒,他拉住庚桑楚的手,一同坐在了自己的桌案旁,這才繼續道:“不瞞兄長,我金五善之出生,乃是行醫世家。而我祖上,正是來自西山,名曰金手聖醫。早前在西山之時,這五大魔王苦練魔雲幻法,不想走火入魔,生命堪憂。正是那三眼虎意識還尚爲清醒,這才找到我家祖上,求我們金家,爲其兄弟五人封住逆脈,助他們從走火入魔中恢復過來。我家祖上,念其誠意十足,又抱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之念,便答應了他的要求。自此,採那西山之巔的銀露,配以我金家獨有的救命仙藥,耗費了整整三年,纔將這五人救治過來。哪曾想,他們五人竟是那忘恩負義之輩,爲了繼續修煉魔雲幻法,而不走火入魔,逼着我金家祖父,交出救命的藥方出來。我家祖上,看穿了這五大魔王的歹心,哪肯將藥方交出,險些遭來了殺身滅族之禍。好在,在救治過程中,我家祖上研究出了這五大魔王走火入魔的緣由,掌握了他們各自的命門所在,這才讓五大惡人,有所忌憚,再也不敢與我金家做對了。再後來,他們拜在了西山魔雲祖師的麾下,學習了很多玄門的功夫,便想着再尋我家祖上交出藥方。這一次,我祖父知道抵敵不過,使了一計,交出藥方的同時,喂他們服下了逆脈阻絕丹,他們以爲這是真的救命解藥,便毫無防備的服進了肚中。其實,這阻絕丹,正是抑制他們功法的祕丸。他們見脫離不了祖父的控制了,乾脆,殺了祖父一家。我金家族人,這才星夜逃亡,逃到了冥界之地。自此,在冥界安下身來......”
“原來如此看來,正如蒙將軍所言,這五大惡人的苦主,真真正正是賢弟你啊”庚桑楚很是激動,不住的點着頭,說道。
“兄長又錯了,我金五善,確實不是抑制的繼承者。爹爹將這,傳授給了我的一個兄長。只有他,一人掌握着這獨門。少帥之所以能聯想到我,想必,也是蒙將軍和其說起的原因。”金五善解釋着,可當他看到從庚桑楚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失望,是心有不忍,便毫不猶豫的安慰道:“兄長不必憂慮,我金五善雖然不是五大魔王的苦主。可我,會帶着你們去到冥界,找尋我的哥哥的。想來,他定會看在我這個親弟弟的面子之上,幫助兄長和諸位賢侄,打敗這五大魔王的。”
“太好了既然金老神醫肯答應幫忙,那庚老前輩和諸位小英雄,大可將心放在肚中了。”蒙光寶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手,便命一衆丫鬟走到堂前,爲衆人獻上了霓裳之舞。
衆人很是開心,那院中的兵卒和百姓,更是喜笑顏開,無不暢飲高歌。
庚桑楚如同押寶一般,緊緊握着金五善的雙手,激動的問道:“爲兄先替這些孩子們,謝過賢弟了既然,千年浩劫的線索,還得從河伯的身上去找尋。那,就有勞賢弟,帶我們去見見你的哥哥,我們也好當面和他做一番商量。只是,賢弟,你這哥哥,若是知道我們乃是玄門弟子的話,還會願意同我們一起,去對付那五大魔王嗎”
“兄長放心,這是自然我那兄長,從小就特別疼我這個兄弟,他又心地善良,定會聽我金五善的話的。”金五善用力的點着頭,衝着堂前撇了撇嘴,繼續道:“兄長你看,難得少帥爲我們準備了這麼美妙的曲舞,依我看,我們兄弟,還是先好好填飽肚子,欣賞欣賞曲舞。待這歡宴結束之後,我們再擇一良日,一同前往冥界,豈不是更好”
“好,好,好,就依賢弟”庚桑楚尷尬的笑了笑,急忙放開了金五善的手,便又和其閒聊了幾句,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桌案之旁。
虞舜強等人糾結而又懸着的心,這時,也算踏實了下來,便也舒了口氣,品嚐起了喫食。
正所謂:探望哥哥入冥界,答應伏魔出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