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這半塊石饃,是高高舉在半空,便對着那長髯多耳語,直冷笑道:“妖精,你睜大眼睛看好嘍,你以爲你捏碎了那半塊石饃,就能證明你是真、我是假了嗎哼哼,我告訴你,殿少他之所以拿出的是半塊,是因爲這石饃還有另一半兒。而藏在我身上的,就是餘下的一半兒這兩半石饃,是我們當初約定,日後遇事,好讓後人約見的一個物件兒你千算萬算,沒想到石饃還有這另一半兒吧,哈哈哈哈......就算,沒有我手裏的這半塊石饃,單從這絹帛畫像上來看,我多耳語何時有過長髯殿少與我乃是故交,他又怎會記不清我的模樣哼哼,我這師弟、弟妹沒見過我,他們自然不知,可我,對你豈能不知你那長髯,分明是你練法走火入魔所致。你無法將其變沒,又不能將其剃掉,纔打扮成了長髯哼哼,我說得可對否你聽我那弟弟說了一句,外面又來了一個多耳語,你便急着殺人滅口、毀饃銷跡,好來詆譭我是個假冒之輩你如此喪盡天良,簡直是詭計多端,用心險惡現如今,我已將事實闡明,而你則是漏洞百出事實面前,我倒要看看,看看你這個妖精,到底還能有何辯解之法”
長髯多耳語聽着,臉是青一陣白一陣,他氣得渾身哆嗦,一邊懇求似的看了看虞舜強,一邊支支吾吾了起來:“你,你胡說......分明,分明是你這個妖女......與,與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合謀......這才殺了我的父親,吸了我的功法......你卻在這裏顛倒黑白,誤我師弟......你,你纔是包藏禍心的妖精,喫人不吐骨頭的魔王什麼另一半兒石饃,這,這石饃,分明只剩下了半塊......是,是他殿少感念我的救命之恩,才留在其身的......他留着這石饃,不過是個念想罷了,何來讓後人見面,當做信物之說你無中生有,不,不就是爲了借刀殺人嗎”
說着,長髯多耳語,早已是兩眼通紅,喘起了粗氣。
他含着看似委屈的淚水,指了指對方手裏的絹帛畫像,這才轉過頭,對着虞舜強和文語嫣,是繼續說道:“師弟、弟妹,你們千萬不要被這妖女欺騙我之所以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完全是她拿我試驗所致你們若是不相信,不妨讓他把畫像交給你們。你二人好好看看,看這畫像之中,是否藏着其它玄機如果他是真的多耳語,他豈能看不出這裏面的祕密今天,我二人必有一個是假冒的究竟誰真誰假,師弟、弟妹,你們自己辨別就是”
“好,好,好,本來怕你不敢既然你自找沒趣,那我多耳語就聽你的便是”長髯多耳語說着,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他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這纔對着虞舜強和文語嫣叮囑了起來:“師弟、弟妹,就且依他不過,你二人千萬看好畫像,切莫再讓這妖女走進半步”
“好就這麼辦”文語嫣斬釘截鐵地說着,便對虞舜強擠了擠眼,與其查看了起來。
先不說這真假多耳語,閃在一旁,究竟在各自的手心之中,寫下了什麼字來。
只道,虞舜強和文語嫣,將畫像重又鋪在了雲桌之上。
這二人,是上上下下、反反覆覆地觀瞧了半天,可是根本沒有看出半點端倪。
漸漸地,虞舜強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他偷眼看了看兩個多耳語,見這二人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心裏,又開始泛起了嘀咕。虞舜強想了想,又將這絹帛畫像是瞧了又瞧,才趴在雲桌之上,對着文語嫣低聲問了起來:“語嫣,你看出什麼端倪了嗎我怎麼感覺,這畫像裏面什麼都沒有呢你說,是不是他們中的一個,在想脫身之法,而故意拖延時間呢”
文語嫣輕咬着嘴脣,搖了搖頭。雖然,她不認同虞舜強之說,卻並未急着回話,而是將這畫像捏起一角,輕輕地在雲桌之上轉了一轉。
她這一轉,剛好將畫像倒了一個個兒。而她再次俯下身子,定睛一看之時,卻見,這裏的確是藏着一番玄機。激動的文語嫣,當即拍了拍虞舜強的肩膀,遂探出二指,指向了畫像。
順其所指,虞舜強也是俯下了身子。頓時,他將這玄機,也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二人心中大喜,是彼此對視了一番,便要那真假多耳語,亮出了各自的手心。
正所謂:玄機同解藏妖孽,真相大白快人心。鬼谷玄陣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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