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山澗書院 >0089 玄武藏頭,蛇煞入主!(求訂閱)
    暮色中。

    牧正陽離開醫院,再次踏上鐵山山頂。

    大門寺是鐵山金蟾望月風水格局的靈樞,但地氣仍然處在紊亂的狀態。

    牧正陽從小路下山,敲響大門寺的紅色大門。

    門頂掛着的‘大門寺’的匾額,還是他親手雕刻的。

    隨着沉重的開門聲,大門被拉開了幾十釐米的距離。

    “牧先生,您來了!”

    明樂從大門後伸出一張圓圓的臉蛋,眼睛裂開一條縫笑道。

    “又來打擾了!”,牧正陽笑笑道。

    “牧先生,你上次隔着一張紙在木板上寫字,墨汁竟然能沁入到木板裏,寺裏的其他師兄弟都還想一睹您的風采呢!”

    “明樂你真會說話,難怪圓通大師讓你來負責接待的事!”

    “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說的可都是真話!”,明樂雙手合十,認認真真地道。

    “呵呵,跟你開玩笑的!圓通大師呢?”

    “師傅在禪房裏唸經!”

    “又在念經?圓通大師,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牧正陽心中奇怪,圓通和尚似乎一到晚上,幾乎就沒有離開過那間禪房。

    “只有最近一個月吧!”,明樂有所顧忌,又道,“牧先生,我帶您去上次住的那間房!等明天早上,估計我師傅聽說你來,估計就會來高興得立即來找你了!”

    “恩!”

    牧正陽點點頭。

    兩人進入到寺廟的後院,後院空無一人,可每間僧舍的燈卻都亮着,但卻沒有一人在外面。

    牧正陽心裏總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

    明樂把牧正陽帶到客房裏,在把門關上前,又像上次一樣,叮囑道,“牧先生,晚上沒啥事的話,千萬別出門!”

    “噢?院子裏有喫人的怪物?”

    牧正陽上次來的時候,圓通和尚也和他說了這話,心中有點好奇地問道。

    “當然沒有!就是夜裏溫度低,屋內外溫差大,很容易感冒!”,明樂訕笑着退出了房間。

    時間還早。

    牧正陽乾脆在牀上打坐觀想己身,可他古井無波般的心境,卻蕩起了一絲絲漣漪,心緒繁雜一直沒有進入入定的狀態。

    “算了,還是讀書吧!”

    牧正嘗無奈地放棄了修煉《抱朴子》金丹卷內氣篇的想法,藉着照在房裏的月色,來回在房裏走動讀書,

    “夫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家必自毀,而後人毀之;國必自伐,而後人伐之。《太甲》曰:‘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謂也……”

    牧正陽沒有運轉《乾坤浩然養氣訣》,只是簡簡單單地讀書,讀了幾遍之後心境漸漸平復下來。

    午夜。

    烏雲將月亮給遮住了。

    牧正陽躺在牀上,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眼前是無邊的黑暗,暗中有一道漆黑的高大身影,手裏拿着一柄鋼刀,卻沒有頭顱。

    嘴裏一邊喊着‘本王不甘心吶!’,一邊漫無目的地狂亂劈砍。

    “是你砍掉了本王的頭嗎?”

    黑氣的高大身影似乎發現了牧正陽,帶着滿腔怨怒之氣問道。

    牧正陽就像是被某種恐怖的存在給鎖定了,全身一涼從夢境中驚醒。

    “竟然又做了同一個夢!這人是闖王李自成無疑了!”

    “堂堂終結了大明王朝的闖王,在死的時候竟然連是誰砍下了他的頭顱都沒搞清楚,難怪會一直在喊‘本王不甘心’!”

    “可每次來大門寺都會做這樣一個夢,難道說闖王李自成的屍體就埋下在大門寺的下面?而大門寺金蟾望月的風水格局地氣之所以紊亂,莫非也和闖王李自成有關?”

    牧正陽儒道雙修,還都入門了,根本不會無緣無故地做夢,在心中推測道。

    天剛矇矇亮。

    牧正陽藉着讀書的法子,調整自己的心境,終於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沐浴着晨光觀想自身,小腹丹田處的熱流又壯大了一分。

    牧正陽運轉完三個小周天,聽到外面有敲門聲,是圓通和尚在說話。

    “牧居士,你起牀了嗎?”

    “進來吧!”

    “實在是抱歉,昨晚實在是沒法走開,沒能第一時間來陪你!”,圓通和尚面帶歉意地道。

    “沒事!”

    “牧先生,我白天有大把的時間,咱們去趙老的家裏把酒言歡,順便請牧先生指點下我們的書法!”

    “哈哈,我白天還有事,等下我朋友會來接我!改天去天南山,我請你喝‘秋風來’!”

    牧正陽昨天和吳大寶說了自己住在大門寺,讓他早上八點再過來,估計過幾分鐘就到了。

    “說道牧先生的‘秋風來’就嘴饞,牧先生,你朋友還沒來,咱們先去齋堂喫點東西墊墊底!”

    兩人到了齋堂。

    圓通和尚早上幾乎從來都沒有喝過酒,牧正陽來了卻又拿出了他珍藏的桂花酒,就着素菜包子、花生喝了三杯。

    牧正陽還沒喫完,吳大寶就已經到了寺外。

    明樂知道吳大寶是牧正陽的朋友,便讓吳大寶進來一起吃了頓早餐。

    “陽陽,你啥時候和大門寺的和尚混到一塊去了?而且他們還挺尊敬你的!”

    吳大寶開着車,帶着牧正陽去大同鄉,在路上沒忍住問道。

    “我懂點書法,大門寺的主持圓通大師號稱澤安市行書第一,和趙縣長的父親趙老是朋友,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牧正陽沒有說具體經過,略微解釋了一下。

    “澤安市行書第一?我看他很推崇你書法的樣子,那個眯眯眼的胖子和尚還說大門寺的招牌都是你親手刻的,看樣子你比這自稱澤安市第一的人更厲害啊?”

    吳大寶在書法方面沒有概念,看過牧正陽的字後只知道寫得很好,但具體好到哪種程度卻沒有衡量的標誌,通過大門寺那些人的反應,驚訝地發現牧正陽在書法上居然有那樣高的造詣。

    “你想學習書法的話,我可以教你啊?”

    “我毛筆都抓不穩,算啦!”

    “昨天我提前溜走了,他們沒有把你攔住?”

    牧正陽瞭解吳大寶的性子,讓他來學習書法的確有點爲難他了,拋開這個話題,談起了另一件事。

    “哈哈,你昨天那讀書聲太神奇了,不僅讓他們感受了國學的魅力,而且僅僅是讀了幾句書,就把他們整個專家組都沒有絲毫頭緒的怪病給解決了!你這一手讀書救人把他們全都給唬住了,一個個的都像是看見了神蹟一般,他們還有一位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醫生,在醫院一副尾巴翹上天的樣子,經過昨天的事後深受打擊,一直纏着我想知道你的聯繫方式,說是想當面向你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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