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正陽很無奈,他真在風水領域的知識具有侷限性,真的不算是風水大師,可估計他很難向杜奇虎解釋清楚了,且也沒有必要向杜奇虎解釋。
“吳師兄,大寶兄弟,你們兩個真是的,有牧先生這樣的風水大師在,你們還來找過我,這不是讓我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面前掛書袋麼?”,杜奇虎擺出一副怪罪吳建明、吳大寶的樣子,實際是卻是在拍牧正陽的馬屁,又目光誠懇地向牧正陽道,“牧先生,剛纔有無心得罪的地方的話,還請您諒解一下!”
“沒事!”,牧正陽的心性,自然不會去和杜奇虎計較。
“牧大師,您放心,我一定會幫您保守祕密的!”
杜奇虎察覺到牧正陽的朋友吳大寶似乎不清楚牧正陽風水名門的出身,主動提出要幫牧正陽保守祕密,來獲得牧正陽的好感。
“謝謝杜總了!”
牧正陽有點明白杜奇虎的心思,但是沒有點破,順着杜奇虎的話說道。
“陽陽,你說的我都懂了!”吳大寶很鄙視地看了一眼,態度前後發生了翻天覆地轉變的杜奇虎,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把,用非常期待的眼神望着牧正陽道,“那就是說,我去找一隻雄鷹的雕塑,把這窩蛇蛋藏到雄鷹鵰塑的肚子裏,再重新埋進去就能解決這裏的問題了?”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但不是說所有的雄鷹鵰塑都可以,必須要具有一定的物性,才能作爲鎮壓蛇煞的風水法器!”,牧正陽道。
“物性?”,吳大寶疑惑地問道。
“所謂物性,死物具體活物本身的一些性質!簡單的來說,你要找到的雄鷹鵰塑,一定要具有雄鷹的一些秉性!”
“普通的雄鷹鵰塑倒是好辦,以前縣一中的魏老師就是專門搞雕塑的,他那裏應該就有雄鷹的雕塑,可有沒有物性就很難說了!”
“大寶,你這裏有樹根嗎?”,牧正陽對吳大寶說的魏老師還有印象,他以前讀書的時候,還經常去魏老師的雕塑作坊玩,那位魏老師在雕塑上的造詣還不錯,但做出來的雕塑還遠沒達到具有物性的水準,便想着他自己來。
“有!這工地以前是麻婆山的凹地,當初我們用挖掘機挖土的時候,挖了很多樹根,打算留着當柴火煮飯做菜的,都堆在後面的棚裏呢!”
“帶我去看看吧!”
“好!”,吳大寶帶着牧正陽等人去了一個最裏面的一個窩棚,大概有四五十個平方,裏面堆滿了姿態各異的樹根。
以木根雕刻雄鷹,選材非常重要,藉助樹根本身的形狀,稍加改造修飾,體現出根雕的韻味。
牧正陽仔細地掃了一眼,選中了房間角落裏的一個樹根,樹根就算沒有經過加工,也有幾分雄鷹展翅的樣子,“就它了!我來雕一隻雄鷹,你根們這裏應該有刻刀吧?”
“有有!我們雖然是在工地上幹活,但有時候還是需要用到這些以前喫飯的傢伙,都隨身帶着呢!我去給你拿過來!”
在工地上幹活的工人,分爲大工和小工,大工一般是有點技術,大多有木匠或者磚瓦匠的背景,小工就是純幹體力活,每天工作一樣的時間,大工拿的錢卻比小工多接近一倍,吳建明是大工,又是施工隊長,要負責工地上的各種事,還保持着攜帶木匠工具的習慣。
牧正陽拿到吳建明送過來的刻刀,凝神靜氣,在腦海中幻想一隻雄鷹在高空中翱翔,鷹隼如電,敏銳而又犀利,向下俯衝鐵爪精準地抓住了在地面上逃跑的蛇。
當做到成竹在胸的時候,牧正陽進入了入定的狀態,腦海裏只有雄鷹從天空中俯衝下來捕獵的樣子。
單手握着刻刀,迅速地在樹根上刻畫着。
木屑像是秋天的樹葉一樣,風一吹就飄落下來。
“刻刀竟然輕輕鬆鬆的就能剔下一片木頭來,這是在雕刻樹根還是在雕刻蘿蔔?這人的腕力得有多強?”
吳建明看得目瞪口呆,之前牧正陽、杜奇虎所說的風水他不是很懂,這雕刻雖然是一種藝術,但在用刻刀的技巧上還是有些共通之處,彷彿是看見了怪物一般。
“這……,這是高手中的高手!”
杜奇虎很清楚,單手握住刻刀從樹根上剔除多餘的部分不難,但想做到這種舉重若輕的境界就極難了。
在兩人的驚訝中,樹根在牧正陽手裏不停的變幻,一隻栩栩如生的展開翅膀,彷彿從天空俯衝捕食的雄鷹出現在大家面前。
“咦,陽陽,這隻雄鷹怎麼沒有眼睛啊?”,
吳大寶覺得哪裏都好,就是眼部有點奇怪。
“你先把石化蛇蛋放到這個凹槽裏來!”,牧正陽指着雄鷹底部的凹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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