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彷彿刀子一樣,直接撲面而來……
哦,天哪!
這是什麼人啊!
變態啊!
一時間,蕭迢的眼前,都是那氣勢的恢宏!
這……
彷彿就是一個謎,可以隨時隨地地將蕭迢淹沒到地上去,並且消失、殆盡。
但一時間,蕭迢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提防啊!
這個人,逆天而行,也是一個變態,當之無愧了。
他的身上,就是一種撲面而來的華貴,非比尋常。
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他只不過是袖手旁觀,並冷笑着看着自己。
“你是誰?”
赫連麒的眼前,少女的頭髮很蓬鬆,而且亂糟糟的,彷彿是剛剛纔起來。
如她這樣的人,爲什麼不受他的控制?
而且現在,少女不傻,看上去造化鍾神秀。
少女的身上,是什麼氣息?
一種莫名奇妙的祥和,但卻讓赫連麒覺得很不安。
“這人,不能多交。還是要除了爲好。”
他本來就想將她弄死的。
而且現在,赫連麒更是無法將自己的心情遏制。
他就覺得,是少女很危險,不是他……
他不會這樣子見色起意,但他會將少女推入無盡深淵。
現在,少女長得再可愛,也沒有什麼威懾力。
她還不是砧上魚肉?
真是可笑無比!
“哦,你可能有所不知……少女說,她可以幫助你……”
一個小卒早已上前去,他的眼眸中,閃爍着一種冒險的氣息。
他大膽進諫!
清冷的聲音,好似月亮的波光。
讓這蕭迢,也瞬間多出了一種愉快的情緒。
“對啊,我是。可以你們的命脈的力量源,我找到了。”
突然間,少女的聲音,卻多出一種溫溫柔柔。
軟軟彈彈的少女音哦。
“是嗎?”
赫連麒分明臉色一變。
他的眼裏,有種讓人看不清楚的情緒。
但是現在,卻多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怎麼了?我可是蕭迢呢。”
蕭迢一臉的鎮定,他的眼底,有一種不知不覺的狡黠產生了。
“反正,你也不會知道嘛,你們會發現一個鬼氣蘊含之地嗎?”
“在哪裏?帶我去。”
赫連麒生有慧眼。
現在,蕭迢的聲音,更是條理清晰。
彷彿是真正發現了什麼東西,她向自己保證,會是對自己降服嗎?
“我帶你去吧。其實也不遠,就在眼前……那一幢房子的地下。”
蕭迢的眼裏,卻有一種溫柔的可愛的感覺。
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蕭家……
有什麼地方,三陰交。
將自己放到死神的爪牙下,蕭迢的心不可能是傻子。
“在那裏?”
突然間,赫連麒的眼前,已經是一座房屋。
這讓赫連麒很是熟悉,因爲他曾經幾乎要殺死過一個人……迄今爲止,泠逸疏還沒有死呢。
“真是的,我都不知道。不知泠逸疏是不是這樣,居然在這裏面休養生息,氣死我了。”
他,得到了什麼權利?
是不是受到了什麼益處?然後就逃離了這一家子。
“那裏面,有一處黑氣彙集之地,我可以保證,這應該是……”
“嗯?”
赫連麒看起來很感興趣,他的眼神撲閃撲閃的。
雖然他的容顏,還在面紗之下。
但他卻已經將自己的和藹可親,都釋放了出來。
怎麼回事……
“天哪,真是變態啊。”
“對少女這麼好,對我們這麼差。”
“其實也不是,但是……赫連麒也太偏激了,好嗎?”
一時間,他們聲音中,多出一種嗔怪的感覺,微乎其微的笑。
“唔。”
蕭迢欣然應允了。
她就將這人的手攥住,彷彿一個傻子一樣。
但是,赫連麒就沒有動作了。
他的身上,已經多出一種恰到好處的溫柔感覺。
此刻的他,不再是剛纔那一隻螭吻了,他,就像一個看上去謙和之人,不知不覺,暖意滲入心底。
“在這裏,是嗎?”
走到這泠逸疏的故居前,赫連麒早已伸出手。
“咔嚓”一聲。
這個聲音,清清楚楚。
一時間,一個門鎖被敲打聲音產生,而那赫連麒,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真的好悽清啊。”
這裏的世界,都多出了一種陰冷的感覺。
莫名其妙,彷彿是一種黑氣,籠罩在自己的身上。
赫連麒沒有多餘的呼吸,也沒有嘆息。
只不過在此時,他就將自己的感知散放出去,並且將丹田打開,讓這些陰氣,都進入體內。
如獲至寶。
他剛纔散發天地之氣,消耗自己的能量,就是爲了將螭吻弄出來。
爲了此事,他努力了很久。
而現在,他正好有一個地方,可以彌補自己受到的反噬!
他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不決了,踏步進入其中,看上去好似一場夢的地方,已經是人去樓空。
那積塵的一張桌子上,還擺着一些東西,有文房四寶,還有的是幾朵花,反正都是赫連麒看不順眼的。
但是現在,他最感興趣的,是那些--
黑絲?
那黑絲,是一片一片的黑色呢。
它們看上去就像蜘蛛網一樣,很不正常。
而此時,赫連麒就覺得地面開始微微顫抖。
彷彿是那些東西勒的。
這地面上的一切反常現象,都是赫連麒的研究目標啊。
現在,料事如神的赫連麒感覺到了,這裏面的氣息極度混亂。
但是,他卻沒發現,黑氣是三陰交穴的成果。
他雖然有些驚詫,但卻沒有任何的其他感想。
“真好。”
那麼說,赫連麒還可以沐浴在如此天地之氣當中?
這事情,多麼美好呀。
一時間,他也不知不覺地想笑。
那黑氣,好像是和他和和睦睦的存在,他剛纔吸了一口黑氣,就覺得身上四肢百骸,都舒服了很多。
他不受什麼控制了。
他的心也舒服了起來,坦坦蕩蕩,彷彿他就可以將眼前的世界,通通克服!
“呵?”
蕭迢笑了笑,但是笑容卻很冷漠。
她在此時,卻已經朝着那門鎖望了一眼。
門還是好好的樣子,彷彿她下的一切馬腳,都沒有被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