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刁難我吧……”
但是,頜天也知道,在河上飄飄欲仙,這樣不容易。
但是,是因爲尉遲欽有些拳腳功夫,可以直接和她廝殺?
而且,像是水上漂一樣,這種功夫,清奇無比。
像是御劍飛行也可以做到的這一點。
於是頜天答應了。
她知道,這裏面的一切,都是讓她無法想象的事情。
包括那些人的詆譭,他們如嘲諷一樣的心情。
誰覺得很是自然?
但是,頜天讓覺得事情局勢,都變得很是難以想象。
現在,她答應之後,彷彿聽到了一個奸詐狡猾的聲音。
聲音中的無比奸詐,還有這種讓她覺得很恐怖的氣息……
冷嘲熱諷?
“呵呵,她真的是必敗無疑了,是不是如此?”
但是,頜天才發現,是看上去非常強大的尉遲欽,但是此時也是滿臉的嫉妒神色。
還有的,是勢在必得的信心。
“沒關係,讓我來吧。”
頜天直接走了過去。
身體,像是被什麼所呼喚的一樣,氣場拔高在天空之中,露出一種讓她覺得不費吹灰之力的感覺。
但是,水上漂……
一切都成爲了她眼前的災難。
頜天不是生不逢時,而是因爲人情世故。
因爲這些奇怪的愛恨情仇,而變得再也不一樣。
只不過是尉遲欽,他亮出自己的一把劍。
看上去,就彷彿是什麼在變幻,這一把劍身上的氣息,也是很濃烈的。
像是一片所向披靡的殺意已決。
難道,他是要殺人了嗎?
怎麼會如此霸氣。
而且,看上去,這一把劍也並非是超凡之物,雖然它的身上有些劍氣,但是也不比自己這一把劍好看。
但是,自己也只有一把劍啊。
所,頜天將自己的劍拿好,走到河邊。
水天一色,從這兒看去,一切都非常夢幻,像是她也無法去描繪的風景。
頜天想了想,她知道自己突破了很多,但是應該不會達到這麼厲害的階段……
在河上走路?
這豈不是異想天開的事情,但是尉遲欽卻可以這樣做到。
那麼,自己就落伍了。
於是,她纔會這樣做的。
只見得尉遲欽,早已是早有預謀。
他笑了起來,像是一個奸商一樣。
此刻,他的身體輕輕鬆鬆,就已經走到河上。
他腳上也是一層升力,世間萬物水波不興,但他的身體,還能保持平衡……
在河上幾乎是轉了幾圈。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沾溼的地方,身體看上去,還越發乾淨玲瓏了。
“尉遲欽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厲害個頭啊。”
頜天的心中,是這樣抱怨的。
她沒有發出嗔怪的感覺,自己的聲音中,多出了都是躊躇滿志。
但是還有對未來的希望。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涉險一試。
或許她這一次比賽,真的會輸得很慘很慘……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最終,她還是將自己的腳,放在微波泛起的河面上面。
這河其實很是清新,而且河水很清澈,可以看到底部,今日是明月照天的時候。
逐漸就放下了自己的心防,並且開始望着這眼前的少年。
他身上,還是那一襲很清淡的白色衣袍,和月白色的顧清辭也不一樣。
頜天在心中給自己加個油,一股腦地,就將天地之氣都釋放了出來。
她大膽地走上前去,像是一個必死無疑的人。
她卻對準他們的嘲諷,開始了自己的襲擊。
她的身體,在這河邊上一晃一晃,就要掉到河中一樣。
但是瞬間,少女卻有些驚訝的眨眨眼睛。
“對啊,我都忘了這件事情……我要畫符籙!”
正好,可以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何在。
頜天若是畫一個符咒,那麼豈不是好事?
於是,她就將自己的一張圖紙拿出來。
沒有硃砂什麼的了,她也將自己的一口血噴出來,沾在手心上,於是開始畫符。
她的動作,龍飛鳳舞。
她的身體,卻在這波浪上搖曳,彷彿是要劈開風浪一樣,但要多出讓人無法去懷疑的感覺。
的確,她會畫一個符咒,而且很是嫺熟,現在,她的動作已經被頜天控制好力道,在現場表演一樣,如此的大膽。
她的神色激勵,又少了一絲怯弱。
剛纔,多出了一種讓人覺得很欽佩的感覺。
如此,頜天在符籙畫好之後,就直接放在自己的腳下。
而現在,它就可以像是一艘小船一樣,讓她直接在這水下,保持自己的平衡。
這是平衡……
是至關重要的事情,於是頜天做得很細緻。
這一個符籙,她沒有畫得很草率,而是經過自己下筆前的深思熟慮,才直接一筆一劃畫出來的。
“她在幹什麼?是不是不跟我兒子打了?”
突然間,尉遲驪已經挑剔地看到了,他的眼前,那一個少女的身影。
她果然是不一樣,看上去又多出一種虛弱無力,氣勢和昨天比起,反而還更加厲害。
於是他才關注起來。
果然,她不會水上漂,居然畫了一個符咒?
而且,還是現場畫一個符咒。
頜天如此的淡定,她的動作有條不紊,她的聲音卻像是天籟。
那“唰唰唰”的聲音,成爲了永恆不變的事情。
她的意思,她的話語,還有她這所向披靡的信心。
“你們看看,這樣子不算犯規吧?”
頜天急忙問了一句。
“哦哦,不算,你這麼厲害,我都沒有你這麼厲害。”
只聽見了尉遲欽的聲音,但是他的確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他相信自己沒有她厲害?
那麼豈不是在第一招之前,就給她下了一個定義?
如今,明月似水一般流淌,讓頜天卻平靜下來。
心中有些受刺激的感覺。
“沒關係,你來試試。”
在河岸上走路沒什麼問題,在河中……
頜天就怕自己這一枚符籙不夠,反而是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
莫道不。
頜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眼前的少年。
彷彿是被什麼侵犯,他的神色這樣子陰暗。
和昨日,也並非是同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