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子峯猛地一推,門重重的與門框撞擊,整塊牆都震動了一般。
空氣在一瞬間好似降了幾度,陰雲密佈,仿若有一場雷陣雨馬來襲。
桌子旁的鄭夕晨早已是氣得不行,她捏緊了拳頭,直直地逼視着他,大聲地呵斥道:“林子峯,你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子峯是絲毫不軟弱,嗤笑一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諷刺道:“我說鄭夕晨,你是傻嗎?人家是想要利用那個孩子,勾搭你,你是瞎了嗎?看不出來!還是你根本想要潛規則?”
鄭夕晨頓時氣得,耳根都紅了,捏緊了拳頭,冷笑出聲:“林峯!和你在一起這麼久,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今日,我不過是請人吃了個飯,你竟是把我說的如此不堪!下賤!那好!那便分手,省得以後誤了你的眼!”
林子峯氣急,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飯桌,整個地面都一震,他的手也立馬紅了起來。
“好啊,鄭夕晨,我們在一起這麼久,爲了那個男人,你跟我提分手!是不是你早盤算好,只等着把我踢走,好!我成全你!鄭夕晨!祝你們一對狗男女白頭到腦!”
說完,他狠狠地摔門而去。
鄭夕晨無力的縮在了地,眼淚止不住的流。
……
自從那日走後,林子峯好幾天都沒有再回公寓。
鄭夕晨每日早出晚歸也根本無暇顧及。
這日早晨醒來,她望着牀頭櫃的手機,伸手正欲摸了摸,一看牆的時間,又縮了回去。
“叮咚,叮咚。”
門鈴又響了,她莫名有些不安,前去看門。
門外房東大媽,一頭短捲髮,穿着拖鞋,面目嚴肅地看着她。
“小鄭啊,我已經來了好幾次了,家裏沒人,沒辦法,只能今日一大早便來堵你,這個房租,可是兩個月都沒交了。”
房東大媽說着,瞥過眼眸,掃向鄭夕晨,直勾勾地看去。
牆的鐘已經顯示着七點半了,鄭夕晨走去醫院需要半小時,剛好八點班,但此刻房東的態度,她肯定不能立馬走人。
鄭夕晨扣了扣腦袋,眉頭緊縮,面露難色,好一陣子,她深吸了口氣,擠出來幾絲笑容,前扶房東進門。
“張姐,您先坐會,我去倒茶,一早過來辛苦了。”
房東卻面色嚴肅,只是仿若沒有聽見一般,一手將她甩了開來,臉沒有一絲笑意,清了清嗓子:“我今日個,可不是來喝茶的,跑這麼一趟,我直說,我是來拿房租的。”
她說完,靠在了牆邊,並沒有進門的意思,掃了一眼鄭夕晨,伸了手便直接示意讓鄭夕晨給錢。
“張姐,我最近手頭也緊,您看能不能再緩緩。”鄭夕晨十分爲難地說完,便起身倒了茶水,朝房東遞過去。
她個月,一發了工資,便都被繼母要了過去,以至於房租一直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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