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權果突然提高的聲音嚇了一跳,額前冒了些許冷汗,“那個,小少爺,真的是鄭小姐家裏突然有急事,所以才先回去處理事情了,兩天之後纔回來。手機端 m..”

    權果一聽,眉毛立馬豎了起來,大吼道,“你騙我!夕晨姐姐不會不辭而別的!肯定是爸爸把她趕走了!肯定是!”

    權果說着跑下牀直奔權夜的房間,夕晨姐姐昨天才不小心把媽媽的相框打碎了,今天不見了,肯定是爸爸……

    在快要到權夜是房間時,權果突然停了下來,可是,夕晨姐姐昨天才打碎了媽媽的相框,自己還沒消氣呢。

    權果一臉糾結的站在權夜的房間門口,專注的神情連權夜已經打開門走了出來他都沒發現。

    “你站在這裏幹什麼?”清冷的聲音突然從權果的頭頂響起,權果不禁嚇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脯。

    昂起頭直視權夜,絲毫不畏懼權夜身所散發的王者氣息。

    “你是不是把夕晨姐姐趕走了?”

    權夜聽了他的話,挑了挑眉,冷聲道:“沒有。”

    “那夕晨姐姐去哪了?”權果明顯不相信他的話的樣子,依舊是質問的語氣。

    權夜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但仍沒有直接表現出來,“在這個房子裏,自己找,找到了,也不會放他出來的。”說完,權夜自顧自的走下樓梯。

    權果站在原地,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立馬朝走廊的盡頭跑去。

    “夕晨姐姐!夕晨姐姐!你在這裏嗎?”權果立馬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找。

    突然來到其一個房間門前,按住那個鎖,卻突然發現,這個房間的門打不開,眸突然燃起一絲喜悅,“夕晨姐姐!夕晨姐姐!你在裏面嗎?”

    鄭夕晨在睡夢只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喊她,勉強睜開了眼睛,果果的聲音?

    她連忙跑到房門那,“果果,我在呢。”

    權果一聽到她的聲音,突然眼眶有些紅了,他多怕鄭夕晨也像他的媽媽一樣消失不見,不要他了。

    “夕晨姐姐,你等着,我去管家爺爺那裏拿鑰匙,你等我!”權果的聲音漸漸變遠了。

    鄭夕晨蒼白的臉勾起了一絲笑容,果果好像是她世界裏的那扇窗,是他的開心果。

    他如果心情不好了,看見果果,那些不開心的情緒似乎都消失不見了。

    客廳:

    “管家爺爺,你快點給我鑰匙,讓夕晨姐姐出來!快點!”權果叉着腰,一副小霸王的樣子。

    管家有些爲難的看了看正坐在沙發一臉認真的看着報紙的權夜,額前冒出了些許冷汗。這,他要怎麼做纔好啊。一邊是小少爺,一邊又是少爺,好像他往哪邊都不對。

    “小少爺,那個鄭小姐做錯了事,關禁閉是正常的。”管家擡手擦了擦額前的冷汗。

    “不行!不能關夕晨姐姐!快點讓夕晨姐姐出來!”權果一副不給鑰匙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時,權夜站起身朝權果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權果,薄脣掀起,“管家,把鑰匙給我。”

    管家一聽,立馬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恭敬的遞給了權夜。

    權果一臉憤怒的看着權夜,怒聲道:“快把鑰匙給我!”

    “權果!適可而止!”權夜冷聲呵斥道。

    可是權果似乎絲毫沒有權夜這冷若冰霜的聲音給震懾到,依舊一臉倔強的瞪着權夜,“快點給我!我是要鑰匙!”

    權夜不再搭理他,朝管家遞了個眼神,管家立馬心領神會,悄悄繞到權果的身後。

    權夜把鑰匙放進口袋裏,看了一眼權果後直接轉身走了。可是權果怎麼會讓權夜這麼走掉,立馬邁開步子向他跑去。管家看準時機,一把抱住權果。到底是小孩子,怎麼可能的過大人的力氣。最終權果一臉不甘心的瞪着權夜離去的背影。

    等權夜離開了大院的門,管家立刻鬆開了權果,權果陰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管家立馬感到後腦勺突然冒出了一些冷汗,心裏也有些發毛。

    他今後可能會被小少爺的惡作劇整的非常慘吧,不過,這起少爺直接辭退他的下場還是好的多的。

    權果“蹬蹬蹬”地跑樓,他趴在門前,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夕晨姐姐,你別怕,果果一定救你出來!”

    鄭夕晨聽了他這話,不禁輕笑出聲,又安慰權果道,“沒事的,只是關兩天而已,不用擔心我,你現在應該纔剛起牀吧,先去喫早餐。”

    權果聽鄭夕晨這麼一說,這纔想起自己好像是還沒喫早餐,這時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權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夕晨姐姐,我先去喫早餐。”說完權果一蹦一跳的跑下樓了。

    鄭夕晨倚靠在房門,閉目養神。突然聽到外面起了爭執聲,隱隱約約是權果的聲音。

    “你快點把門打開!我要去和夕晨姐姐一起喫早餐!”權果暴怒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驚的鄭夕晨猛的整個人都趴在房門,想要聽清門外的動靜。

    “小少爺,您別爲難我們這些手下了。少爺吩咐了我們,不能給鄭小姐送喫的的,少爺說了,要關鄭小姐兩天禁閉,並且在這期間,誰也不可以給鄭小姐送喫的。”管家的聲音都帶着絲着急了。

    鄭夕晨趴在門,不禁苦笑,權夜還真是鐵了心要懲罰自己。

    門外的爭執聲漸漸小了下去,可是鄭夕晨此刻也沒有心情去管那些了,她靠在門,強撐着自己回到牀。

    突然從陽臺那裏傳來兒童稚嫩的聲音,鄭夕晨猛的往陽臺那裏一望,權果小小的身影正站在坐地窗前,拍着門,一臉開心的喚着鄭夕晨。

    鄭夕晨連忙走過去,把門打開,讓權果進來。

    權果一進來把自己的揹包打開,拿出裏面的飯盒,一打開盒蓋,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鄭夕晨突然覺得原本還沒什麼胃口的食慾突然變得好想喫東西。

    權果毫不猶豫的直接拿筷子夾住了一個餛飩塞進嘴裏,一臉滿足的咀嚼個口的餛飩。

    鄭夕晨望着桌子的餐具,“權果,我看,你還是都自己喫掉吧,沒喫的你帶回去放廚房行了,我現在是被禁閉,被禁食了,不可以喫東西的。”

    權果一臉不解的看着她,“夕晨姐姐,這有什麼的,反正我爸爸也不知道。你放心大膽的喫!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聽了權果的話,鄭夕晨心裏有一絲動搖,她顫顫巍巍的去拿筷子,可是每當快要夾到餛飩時,她都會立馬鬆手,每次腦海裏都會閃出權夜那充滿危險,深的好似漩渦似得眼眸。

    “夕晨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愛喫這個嗎?”權果看着她夾了掉,夾了又掉,很紳士的接過他的筷子,幫他把餛飩夾到他的碗裏。

    可是等到權果喫完了,管家還在四處找權果的時候,鄭夕晨碗裏的餛飩都沒有喫掉。

    權果一溜煙的跑向陽臺,“夕晨姐姐,那我先走了,呆會午再來找你。”

    鄭夕晨看着她,溫溫的笑道,“好,我等你。”

    而坐在監視室的管家則剛跟權夜打着電話,彙報完情況。

    權夜低下頭沉思,權果居然對鄭夕晨這麼關心。還有鄭夕晨,這個女人居然還真的不喫任何東西,連權果去都沒用。

    鄭夕晨躺在牀,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好暈,好想睡覺。眼皮很是沉重,整個人的疲憊極了。終於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小少爺,你快點下來吧,這樣子很危險的!”管家站在陽臺下緊緊的盯着那個正在努力往爬的權果。

    他一邊看着權果,一邊還要跟權夜彙報一下別墅這邊的晴情況。

    權果直徑走了進去,有禮貌的敲了敲門,“夕晨姐姐,快看,我還給你特意帶了紅燒肉,快點過來跟我一起把它全部喫掉。”

    權果把食盒放在桌子,好一會兒還沒有聽見鄭夕晨的回答,連忙跑到他的身邊,“夕晨姐姐,夕晨姐姐。”

    可不管怎麼叫她,或者捏她的臉,她都沒有醒來。依舊沉睡着。

    權果有些慌了,他哪裏見過這種場面,連忙跑出房間,“管家爺爺,管家爺爺你快點來!快點!夕晨姐姐不知道怎麼了,叫不醒他,你快點來看看!”

    管家在樓下這麼一聽。連忙從廚房拿走了他的備用鑰匙,當權果看到他的備用鑰匙的時候,心裏別提多開心!這下好了,他可以隨時找夕晨姐姐玩。不用像今天那樣去爬牆。

    管家走到牀邊看了鄭夕晨一眼,又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很冷,看來應該是低燒了。

    連忙打電話給權夜。“少爺,是這樣的,鄭小姐發低燒了……”

    還沒等管家說完,權夜丟下幾個字掛了,“家庭醫生。”

    管家得到指示,立馬撥給了家庭醫生。

    量體溫,打針,輸液,家庭醫生動作嫺熟的做好一系列的事情後立馬離去了。

    權果坐在鄭夕晨的牀邊拉着她另一隻沒有輸液的手仔細的把玩着,小嘴還不停的唸叨,“夕晨姐姐,你什麼時候才醒過來?快點醒來陪我玩,我們還要玩飛行棋,你還要給我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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