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麼了最近連個電話都不給我們打一個好的錢呢你還真的不想認我們了嗎”李麗一看見鄭夕晨就氣得不打一處來,特別是看見她現在還拉着一個孩,不由更是打心眼裏的厭惡。

    “怎麼,和你男朋友分開後就懷孕了還是怎麼的現在是不是還要跟我,你還要照顧孩子,拿不出錢啊”李麗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聲不吭的鄭夕晨,再看了看躲在鄭夕晨身後的權果,心底有些害怕鄭夕晨真的會拿這個藉口來搪塞她。

    但是她也不是那麼容易打的主,早就暗中想好了對策。

    鄭夕晨抿了抿嘴脣,想要就這樣牽着權果的手立馬離開這裏,但是面對着李麗的咄咄逼人,步步緊逼,她根就沒有那個勇氣離開,她也不想離開。

    繼續做一隻縮頭烏龜有什麼意思呢反正現在那些人也沒有追上來,她也是時候很眼前這個女人算算總賬了。

    “所以呢你過來就是爲了找我要錢的嗎我告訴你,我分文沒有。”

    鄭夕晨陰沉着俏臉,心裏止不住地打着鼓。

    她並不想否認權果是自己的孩子,準確的她甚至還抱有希冀,希望權果就是自己當年被抱走的孩子,哪怕這個希望很是渺茫。

    李麗臉色一變,她知道權果根就不是鄭夕晨的孩子,畢竟權果看上去都有八九歲了,才和男朋友分手沒有多久的鄭夕晨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孩子

    但是一聽見鄭夕晨不給錢,她就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上前一把扯住鄭夕晨纖細的手腕,大聲喝道:“怎麼了現在你這個賤人出去生了個野種就翅膀硬了是吧別忘了你什麼身份你爸到底欠了多少債你作爲一個女兒你居然還有臉跟我,你不給”

    “這些年我給的難道不夠多嗎”鄭夕晨臉氣的通紅,奮力想要將自己的手從李麗的手中扯出來,可是無論她如何掙扎,終究無果,反倒是讓李麗更加鉗緊了她的手腕。

    “還有,權果不是你口中的野種,請你把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

    “喲,還教訓上我來了大傢伙快過來看看啊,看看這個賤人對我這個媽了些什麼她居然讓我把嘴巴放乾淨一點這是一個晚輩對長輩該有的態度嗎”李麗聽了不怒反笑,對着她的那一羣狐朋狗友大聲數落着鄭夕晨的不是,着她多麼的不孝,就連搬家了搬到哪裏了都不告訴他們,不就是不想讓他們找到她嗎

    果不其然,那些街坊大媽一聽李麗這麼,看向鄭夕晨的眼神都有了許多的變化,一個個交頭接耳的擠兌着鄭夕晨的“不孝”。

    “哎喲,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是這樣的啊連點兒最基礎的個人習慣都不講究,真不害臊居然都還好意思把孩兒帶出來”

    “你爸媽養你這麼大也不容易,怎麼你居然還這樣的態度要是我的兒子啊,我早就把他掃地出門了,這種兒女留着幹嘛”

    其中一身騷粉色的婦人十分嫌惡地瞪了一眼鄭夕晨,好像鄭夕晨在她的眼裏是多麼十惡不赦的罪人似的。

    只見鄭夕晨一反尋常地在李麗的面前挺直了腰肢,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對那位一身騷粉色的婦人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媽媽,我倒是巴不得出去。”

    “你你你你這個女娃娃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話”婦女氣的一張蠟黃色一瞬間彷彿又老了好幾歲,轉過身宛如一個潑婦一樣指着鄭夕晨對李麗道:“我李麗啊,你就這麼管你的女兒的嗎”

    李麗臉色一黑,要不是因爲她還等着鄭夕晨給自己錢的話,她也想給這臭丫頭一耳光,讓她看看自己的厲害。

    還想給自己的臉上抹黑

    李麗一把拉過鄭夕晨,越看她越是覺得不順眼,越是覺得像極了鄭國安之前那個長得風韻猶存的女人,很是不順眼,就好像她就活生生在自己的面前,嘲笑着自己好不容易爭奪來的男人是個窮逼似的。

    “請鬆開我你沒有資格教訓我。”鄭夕晨注意到了李麗情緒的不對勁,心頭一慌,卻還是故作鎮定地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下意識地將權果護得更緊了。

    “我沒有資格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語罷,李麗揚起手來對着鄭夕晨的臉上便是一巴掌,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鄭夕晨的臉蛋就紅了大片,看上去格外的醒目

    鄭夕晨睜大了眼睛,她從來沒有想過李麗居然還會跟自己動手,哪怕她在鄭國安的面前再多少有關自己的壞話,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她居然還打她

    李麗也沒有想到自己爲什麼忽然腦子短路,忍不住下了手打她,可是現在那麼多人看着,爲了自己的面子,她就算打了鄭夕晨也沒事兒吧再了,她現在好歹也是鄭夕晨名義上的媽媽,媽媽打女兒天經地義,她有什麼可怕的

    “瞪什麼瞪還不趕快給蘇阿姨認錯”

    那位蘇阿姨一聽鄭夕晨要給自己認錯,一時很是激動地走上了前來,挺了挺有些下垂的胸脯,很是不客氣地道:“哎呀,孩子嘛,有的時候不經大腦的思考就話我很理解,但是既然你有這個道歉的心,我也不好意思再什麼了。”

    “既然不好意思再什麼,那你在這裏嘰嘰喳喳什麼”鄭夕晨美眸一沉,臉頰上火辣辣的觸感彷彿一個烙痕,永遠揮之不去一樣死死貼在她的臉上。

    “你”

    “是蘇阿姨你要原諒我的,反正你也不在乎的樣子,那這個歉我覺得就沒有必要。”

    “你你你你就是個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不三不四的臭賤人而已還生了一個雜種的你,你、你還高貴個什麼勁兒啊”

    蘇阿姨被鄭夕晨這番話氣的不輕,結結巴巴地好不容易完了一句話,便要撲上去準備好好“整治整治”這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一番。

    李麗在一旁,沒有絲毫想要去阻止的意思,反倒是很樂意看見這樣狗咬狗的場景,在她的眼裏,鄭夕晨就是鄭國安養的一頭狗,就該爲了這個家,爲了她和她自己的兒子在外面辛辛苦苦養家餬口,這是她應該做的。

    而現在,這條狗翅膀硬了,牙齒尖了,不聽話了,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權果在一旁看見那黃臉婆想要衝上來打鄭夕晨,忽的咬牙從身後轉到了鄭夕晨的身前,大聲對蘇阿姨叫道:“你這個黃臉婆沒素質一口一個髒話你憑什麼欺負夕晨姐姐你有什麼資格”

    “好呀你,大的不來來的是吧好我今天就替你們的老一輩好好教訓教訓你們這種人,什麼叫做尊敬老人”

    着,她便也不顧及什麼,舞着粗糙不堪的手掌便要對着權果掌摑過去。

    權果緊閉着眼,根就不敢去看,然而那意料之中的巴掌卻遲遲都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他悻悻然地睜開眼,現自己的面前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那蘇阿姨揮之慾去的手,死死的拽住。

    “啊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誰啊你我教訓他們管你什麼事兒啊快放開你弄疼我了”

    李麗驚疑不定地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高大的黑衣男子,很是陌生,再看了看又一次被鄭夕晨護在身後的權果,一時之間自作聰明的好像懂了什麼。

    “看來你就是我女兒的情夫了連孩子都剩出來了,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早就勾搭到了一起,但是看在你看上去還算有點兒資的份上,你就拿個七八萬給我,這事兒就算完了,怎麼樣”

    鄭夕晨不敢相信這居然是從李麗的口中出來的話,不由很是羞憤。

    這跟把自己賣了她去數錢有什麼區別

    只見那黑衣男子很奇怪地打量了一番李麗,真是嚴肅的道:“我和鄭姐之間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少爺可是我老闆指定要保護的人,你們如果想對少爺動手不出意外,你們在場的所有人,會在三天之內,全部被趕出這座城市。”

    黑衣人這話果然有用,不少的大媽都白了白臉,轉過身去就想扯清自己的關係,就連招呼都不跟李麗打一個,轉身便走。

    蘇阿姨更是被嚇得不輕,她只是想教訓教訓這個出言不遜的丫頭而已,哪知道會惹出這樣的是非來連忙白着臉對黑衣人道:“不是我不是我,不關我的事啊,是她她讓我這麼做的”

    順着蘇阿姨所指的方向看去,李麗黑着一張臉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別污衊我我只是來找鄭夕晨的,要打你們少爺的人可不是我”

    “你剛剛還罵我野種”權果一聽不樂意了,這個老女人剛剛還罵自己,現在居然想要撇清關係福利 ”xinwu”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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