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非清笑着,走近了顧盼兮。
顧盼兮倒退一步,警惕道:“王爺文武雙全,英名遠揚,肯定有不少人傾慕王爺的魅力,願意爲王爺效犬馬之勞吧。”
“遠水不能救近火。”
顧盼兮哈哈一笑,“其實我仔細想了想,王爺武功高強,流川和趙忠也是值得信賴的好手。其實就算只有你們三個也綽綽有餘吧。王爺加油!”甩下這句話,顧盼兮轉身就要跑。
“本王看王妃冰雪聰明,足智多謀,就是個好人選啊!”
時非清咧嘴一笑,單手將顧盼兮拉住,扯着她走到李魚面前,說道:“李公公,這次秋獵大典,本王要增加一名隨從——本王的王妃顧盼兮!”
此言一出,又是四座皆驚。
李魚懵了,半晌纔回過神來,遲疑問:“王……王爺,您是說,要讓王妃,隨您參與秋獵大典的競逐?”
時非清眉毛一挑,“有什麼問題?”
“當然有問題,我……”
顧盼兮搶着要拒絕,卻被時非清捂住了嘴巴。
李魚嘴角抽了一抽,大感頭疼。
先是有長皇子前無古人地以身體不適爲由缺席秋獵大典,現在又有時非清後無來者地要帶着自己的妃子參加秋獵大典。
這可是武宗皇帝百年前定下的朝中頭等大事啊!怎麼在這兩個皇子看來,就如同兒戲?
李魚不敢擅作主張,委婉了幾句,就讓手下小太監將時非清的要求上報時問政,將鍋甩了出去。
本來李魚以爲,時問政就算不勃然大怒,至少也會嚴厲拒絕時非清的離譜要求,可他沒想到,時問政乾脆地答應了,而且還提到,很期待顧盼兮的表現。
我的天啊,這次秋獵大典可就有好戲看了……
李魚何等人也,他侍奉時問政多年,最是會察言觀色,自然也清楚這場秋獵大典,之於幾位皇子的意義。他客客氣氣地將時問政的旨意轉達給時非清,然後親切地關心了顧盼兮一下,請她注意安全。
事已至此,顧盼兮也只有趕鴨子上架了。她踢了時非清一腳,怒道:“王爺,你硬是拖我下水有什麼意思?”
時非清正色道:“本王是要讓你露露臉。”
“露臉?”
時非清頭也不回,說道:“本王要讓天下人知道,我時非清,娶了個多麼了不得的王妃。”甩下這句話,他就率先上馬。
流川和趙忠相視一笑,也連忙牽過一匹馬到顧盼兮跟前。
“王妃,請上馬!”
顧盼兮被時非清這番話惹得一陣耳熱,擡頭瞥他一眼,見他在馬上雄姿英發,陽光打落,將他的側影勾出金黃邊線,威嚴得冉冉生輝,不由得一陣出神。
這個王八蛋,花架子倒是挺漂亮的……
輕咬下脣,顧盼兮就翻身上馬。她雙手執繮,閉目,深呼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神就透出堅毅篤定。
前世她可以持槍執勤,今生自然可以縱馬奪魁。
時非清看見顧盼兮在馬上的颯爽英姿,定定看了片刻,湊近到顧盼兮的邊上,提醒道:“王妃可別墜馬了。”
顧盼兮吐了吐舌頭,反脣相譏道:“王爺還是擔心自己表現不佳,錯失第一更好。”
“荒謬。”
時非清兩手一張,就有小太監將他的長弓和佩劍呈上。時非清將弓負背,系劍於腰,檢查了固定在馬鞍上的箭筒已經裝滿,這纔在馬上瀟灑轉身。
“流川,趙忠,這一次,可以不必留力了。趙王府,今日要大展拳腳!”
流川和趙忠齊齊躬身應是,然後一道上馬。他們兩人,流川用的是飛鏢,趙忠使的是齊眉長槍。
在此同時,其餘四位皇子及其隨從也紛紛上馬出列。他們悉數身穿勁裝,全副武裝,顯然是志在必得。
時非道和時非篤,時有行和時非正兩黨,相互對視一眼,滿是敵意。隨之,他們又齊齊將目光轉向了時非清和顧盼兮。
時非道是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跟他俊美的同父同母兄弟時非篤比起來,實在是顯得粗獷突兀。
時非道策馬湊到時非篤身邊,笑問:“皇弟,五弟這玩的是哪一齣?他讓一個娘們上陣,是什麼意思?”
時非篤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五弟以往就是隻帶兩名隨從,也足夠躋身前二名。這次將王妃也帶上,說不定是想出出風頭,哄哄趙王妃開心?”
時非篤笑着擺了擺手,“皇兄不必如此,五弟如果突然改變了自己的作風,反倒值得警惕。他保持一貫的傲慢,假作清高揚言不爭,就沒什麼好顧及的。”
無獨有偶,時非篤的觀點,深得他的對頭時有行的朋黨時非正認可。
“皇兄,五哥這個表現,於我們而言是大大的好事。他一貫作風如此,在各種競逐之中,鋒芒畢現,以示自己毫無機心。倘若五哥突然變得小心翼翼,故意讓賽了,那纔是危險的信號。”
時非正身材瘦小,頭腦卻是十分伶俐,他素來是時有行的智囊,一直爲他出謀劃策。
“是這樣嗎?不過無論五弟如何,跟本王又有什麼關係?”時有行身材中等,儀表堂堂,他手握劍柄,笑道,“六弟你想的總是太多了。本王乃是嫡出,又得到宗室的支持,時非篤姑且能跟本王一爭,卻哪裏輪得到時非清?”
時非正只是陪笑,抱拳道:“四哥說的是。四哥天時地利人和齊備,自然不怕五哥。”
在此同時,其餘四位皇子及其隨從也紛紛上馬出列。他們悉數身穿勁裝,全副武裝,顯然是志在必得。
時非道和時非篤,時有行和時非正兩黨,相互對視一眼,滿是敵意。隨之,他們又齊齊將目光轉向了時非清和顧盼兮。
時非道是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跟他俊美的同父同母兄弟時非篤比起來,實在是顯得粗獷突兀。
時非道策馬湊到時非篤身邊,笑問:“皇弟,五弟這玩的是哪一齣?他讓一個娘們上陣,是什麼意思?”
時非篤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五弟以往就是隻帶兩名隨從,也足夠躋身前二名。這次將王妃也帶上,說不定是想出出風頭,哄哄趙王妃開心?”
“哼!”時非道面露不快,憑空一揮馬鞭,甩出啪啪脆響,“這個時非清敢如此傲慢,看本王這次不狠狠地讓他喫點苦頭,出個洋相!”
時非篤笑着擺了擺手,“皇兄不必如此,五弟如果突然改變了自己的作風,反倒值得警惕。他保持一貫的傲慢,假作清高揚言不爭,就沒什麼好顧及的。”
無獨有偶,時非篤的觀點,深得他的對頭時有行的朋黨時非正認可。
“皇兄,五哥這個表現,於我們而言是大大的好事。他一貫作風如此,在各種競逐之中,鋒芒畢現,以示自己毫無機心。倘若五哥突然變得小心翼翼,故意讓賽了,那纔是危險的信號。”
時非正身材瘦小,頭腦卻是十分伶俐,他素來是時有行的智囊,一直爲他出謀劃策。
“是這樣嗎?不過無論五弟如何,跟本王又有什麼關係?”時有行身材中等,儀表堂堂,他手握劍柄,笑道,“六弟你想的總是太多了。本王乃是嫡出,又得到宗室的支持,時非篤姑且能跟本王一爭,卻哪裏輪得到時非清?
在此同時,其餘四位皇子及其隨從也紛紛上馬出列。他們悉數身穿勁裝,全副武裝,顯然是志在必得。
時非道和時非篤,時有行和時非正兩黨,相互對視一眼,滿是敵意。隨之,他們又齊齊將目光轉向了時非清和顧盼兮。
時非道是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跟他俊美的同父同母兄弟時非篤比起來,實在是顯得粗獷突兀。
時非道策馬湊到時非篤身邊,笑問:“皇弟,五弟這玩的是哪一齣?他讓一個娘們上陣,是什麼意思?”
時非篤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五弟以往就是隻帶兩名隨從,也足夠躋身前二名。這次將王妃也帶上,說不定是想出出風頭,哄哄趙王妃開心?”
“哼!”時非道面露不快,憑空一揮馬鞭,甩出啪啪脆響,“這個時非清敢如此傲慢,看本王這次不狠狠地讓他喫點苦頭,出個洋相!”
時非篤笑着擺了擺手,“皇兄不必如此,五弟如果突然改變了自己的作風,反倒值得警惕。他保持一貫的傲慢,假作清高揚言不爭,就沒什麼好顧及的。”
無獨有偶,時非篤的觀點,深得他的對頭時有行的朋黨時非正認可。
“皇兄,五哥這個表現,於我們而言是大大的好事。他一貫作風如此,在各種競逐之中,鋒芒畢現,以示自己毫無機心。倘若五哥突然變得小心翼翼,故意讓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