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白蓮花退散,本妃不好惹 >第一百二十一章 花式辱罵,大宴開始
    看見顧盼兮這氣勢沖沖的模樣,狄丹青多擔心她是要對柳立賢動粗,正是忐忑之際,卻見顧盼兮伸出手去,卻只是揪住了柳立賢的耳朵。

    呼,還好還好,就是擰擰耳朵,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狄丹青這邊廂如釋重負,那邊廂,顧盼兮就徑直髮難了,她扯起柳立賢的耳朵,銀牙輕啓,說道:“柳立賢,你給我聽好了。”

    狄丹青一聽,更加心安。

    王妃果然是體面的人,只是要講道理!講道理好!講道理好……

    就是時非清、流川、趙忠和冬梅也有些錯愕,顧盼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顧盼兮卻冷不丁轉過頭來,吩咐冬梅捂着尚自年少的顧岳飛的耳朵。

    衆人茫然,講道理而已,怎麼還不讓顧岳飛聽呢,這不是教育他的大好時機麼?

    就在此時,顧盼兮深呼吸一口氣,旋即發難……

    “柳立賢,你***,**你**,****!”

    “我***你***,你***,****啊!”

    “你***我***,**你**你**,你***你!”

    爲了不影響社會的和諧,顧盼兮罵柳立賢的內容,只好適當地進行自主屏蔽。

    聽者,悉數傻眼了,而柳立賢,則是錯愕得大張着嘴,大得足夠讓人連塞幾個熱狗,遲遲都合不攏。

    顧盼兮罵得,實在太黃暴、太粗野,也太……大快人心了!

    流川和趙忠回過神來,當即拍手叫好,冬梅雖然羞紅了臉,也覺得顧盼兮罵得犀利動人,至於周圍旁觀的羣臣們,則不約而同地捧腹大笑。

    震天笑聲,簡直要將柳立賢淹沒。

    古代人含蓄,罵人的用詞屈指可數,尤其是王公貴胄,禮節繁瑣,日常條條框框不勝其數,情急之時,罵一句“狗賊”已經算是陰狠了,柳立賢哪裏想到會跑出來顧盼兮這麼個穿越的現代人,慘遭她的花式辱罵折辱?

    不過顧盼兮也是有原則的,堅持做到了不帶家人不帶子女兩點,在儘可能文明的情況下,罵出了風采、罵出了水平。

    裏頭很多用語、辭藻,柳立賢和旁觀者都是聽得似懂非懂的,但衝着顧盼兮的語氣,也能判斷出來,這盡是些非常銳利犀利的罵人話語,既清脆好聽,又充滿殺傷力……

    超脫顧盼兮預想的是,今日她當衆罵柳立賢的話,不脛而走,日後成爲了樂安府中風行一時的罵人寶典……

    柳立賢愣神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遭受了多大的折辱,面紅耳赤道:“顧盼兮,你這個白癡賤人,竟然敢罵我,你可知道,我乃……”

    “乃你個頭!柳立賢,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我是看在狄將軍的份上留了情面,只問候問候了你本人,日後你如若再犯,休怪本妃無情!那時候,本妃可就要出手了!”

    柳立賢歇斯底里了。男權社會,就是顧盼兮貴爲趙王妃,依舊是矮他這個小王爺幾截的。就是顧盼兮私底下罵他,他肯定也會勃然大怒,何況這是在衆目睽睽之下!

    “你出手,你能怎麼出手!有本事,你就來試試啊!來啊!”

    顧盼兮應聲掄起了巴掌,“啪”的一聲,就在柳立賢臉上留下了一個露骨的五指印。

    這個巴掌起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時非清來得及阻攔,但不想阻攔,狄丹青來不及阻攔,只有心中咯噔一聲,開始爲怎麼善後焦頭爛額起來。

    顧盼兮高舉雙手,朗聲道:“各位都聽清楚了,是柳立賢主動要求本妃動手的!本妃實屬迫於無奈,只有動手,一遂他的心願。諸位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以後可要幫本妃作證啊!”

    衆大臣早就聽說過顧盼兮的潑辣了,這下親眼所見,全都心中震撼。無奈,顧盼兮是王妃,柳立賢是小王爺,他們兩頭都不好得罪,哪裏敢應聲,慌忙拉着家眷快步走遠。

    柳立賢是完全被打懵了。對這個橫行霸道慣了的小王爺來說,他人生中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奇恥大辱,過度的情緒,令他產生了迴避心理,整個人驚詫得不能動彈。

    時非清見狀,也就自然放手了。出神的柳立賢失了支撐,半邊身子一軟,就坐到地上。

    “柳立賢,你日後好自爲之,可不要把本妃說的話當放屁!”

    甩下這句話,顧盼兮就一手拉着時非清,一手拖着顧岳飛,跟狄丹青告一聲別,便即率領流川、趙忠和冬梅揚長而去。

    狄丹青拱手說聲“王爺王妃慢走”,回頭看着傻了一般的柳立賢,唯有嘆氣。

    這個風波不是小事,自然逃不過時問政的耳目。

    聽見李魚將整件事完完本本複述了一次,就連顧盼兮罵人的話都學了三成,時問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問:“這趙王妃一來就爲朕惹這麼大麻煩?”

    李魚搖頭苦笑。

    時問政一拈長鬚,嘿笑道:“不過柳立賢這小崽子,確實不像話。他老爹鎮關王柳伯庸,手上功夫不錯,教育兒子的本事卻不行。柳立賢,確實也該有人治上一治。眼下他正在操辦軍演,這件事暫時不可讓他知道,以免亂了他在軍演上的安排!”

    “是!”

    李魚慌忙附和,笑道:“鎮關王教育兒子的本事,自然不能跟皇上相比。只看六位皇子,個個都是英才,無愧於皇室血脈。”

    “哼!朕看不見得!”

    一聽時問政這口風,李魚就知道自己馬屁拍在了馬腿上,頓時有些慌亂。毫無疑問,時問政他是想起長皇子時非正了。

    “長皇子人在何處?”

    聽時問政問起,李魚只有如實作答:“長皇子再度抱病,要求缺席這羣臣大宴。奴才本來是要派御醫會診,無奈長皇子揚言,爲免自己的重兵傳染出去,進門御醫,來一個殺一個,嚇得御醫們個個兩股戰戰,全都求饒不願進去。奴才唯有作罷……”

    “荒唐至極!”

    時問政一拍桌面,正要發狠話,李魚想起時非正的吩咐,忙道:“皇上,長皇子雖然抱病缺席,但他知悉軍演後擂臺賽一事,說是會派一名隨從上場,以爲大武助威!”

    “隨從?哦!他啊!”

    時問政似乎對時非正這名隨從知之甚深,一聽李魚提起他,竟然頓時寬慰不少。

    李魚暗鬆一口氣,陪笑道:“是啊。有那位在,怕是可以將東瀛人嚇得心驚膽戰。”

    “呵呵。”時問政嘴上不說,心裏卻認可李魚的話。

    “好吧!看在長皇子算是做了讓步的份上,朕這個做父皇的,也就不去計較了。李魚,出去宣佈,羣臣大宴,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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