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種好的影片應該再多拍纔是。嗯,回頭也帶那海鮮去看看這部大片,也讓他感受感受人間不的不易。”瑜聽寒一邊看一邊忍不住感嘆。
“看什麼”明晨突然就站在了瑜聽寒的面前,擋在了她和電視機之間。全身赤裸,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那小麥色的肌膚泛着光澤,凸起的腹肌在浴巾下若隱若現。
瑜聽寒連忙雙手遮住眼睛:“你幹嘛你曝露狂啊你”
“你見過海鮮穿衣服嗎”明晨走到沙發邊坐下。
瑜聽寒頓時覺得耳熱心跳。腦子一轉,突然雙放下手,瞪着雙眼問:“你怎麼知道我叫你海鮮”自己明明記得從來沒有叫出口過啊。
“哼”明晨也哼了哼鼻子。“該你啦。”
“幹嘛”瑜聽寒往後退了退,以便拉開和明晨的距離。溼嗒嗒的頭髮,帥氣的臉,還有這一身健子肉。天啊,瑜聽寒覺得自己的鼻血快要噴出來了。
“洗澡去呀還是要我幫你”明晨說着,將身子傾了過去,瑜聽寒連忙揮着手站起來:“我自己去,自己去。”
確認浴室門已牢牢反鎖後,瑜聽寒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險啊。看來以後不能給這隻海鮮喝酒了。”
直到瑜聽寒匆匆的洗完澡,換了睡衣溜進臥室,爬上牀,蓋好被子後,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也許今天着實累了,頭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
半夜時分,卻被搖來搖去的牀驚醒了,迷糊中打開了牀頭燈一看,才發現那明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躺到了牀上來了。正閉着眼睛,在身上東抓抓西撓撓,嘴裏不清不楚的念着“癢,癢”
什麼情況瑜聽寒這才發現,這小子露在毯子外的皮膚上,全是一個一個豆子大小的紅疹子,有的甚至已被他抓破,流出血來。
瑜聽寒連忙抓住他還在不停抓撓的手:“你別動。”
明晨似乎並不清醒,用力的掙脫了瑜聽寒的手,去抓背上的癢處。
“明晨,明晨,明晨。”瑜聽寒跪了起來,連連拍打着明晨的臉:“你醒醒,你醒醒。”
拍了好一陣,明晨才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又接着嚷:“好癢啊。”
“你別動,看樣子你是病了。告訴我,你以前有沒有得過什麼怪病沒”
“你,是不是過敏了”看這症狀,應該是過敏,可這海鮮,對什麼過敏了呢先不管了,得找點藥給他喫喫,緩解下症狀。
瑜聽寒連忙從牀上爬了下來,打開客廳的燈,在藥箱裏翻找起來,終於給她找出一盒息斯敏來,一看日期,卻早已過期。
“怎麼辦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先喫兩粒再說。”瑜聽寒咬了咬牙,又倒了杯溫水,才又走回到臥室。
將手裏的杯子往明晨手裏一遞:“快,把藥吃了就不癢了。”
明晨接了過來,看着瑜聽寒,不明所以。
“先喝一口水。”瑜聽寒命令着。
明晨聽話的喝了一口,瑜聽寒將手裏的兩粒白色的藥片又遞了過去:“把它們喫掉。”
“這是什麼不喫。”明晨很乾脆的拒絕。
“治你癢癢的藥啊,乖,聽話,吃了就不癢了。”瑜聽寒耐着性子解釋。
“你會不會給我下毒”明晨看着她。
瑜聽寒那火曝的脾氣上來:“有毒沒毒,我喫給你看啊。”
瑜聽寒將手裏的藥片往嘴裏一扔,伸手就要去拿明晨手裏的杯子,卻被明晨一下子摟進了懷裏,嘴湊了上來,伸出舌頭,將她嘴裏的藥片悉數的舔到自己的嘴裏,卻久久不願放開。
藥片在兩人的嘴裏化開,苦苦的味道也漸漸泛開。瑜聽寒使勁的推開明晨,從他手裏搶了杯子,將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方纔覺得嘴裏的苦味淡了些。
“我怎麼辦”明晨含糊的問。沒等瑜聽寒答話,眼角笑意漸濃。
“哼。”瑜聽寒不答話,將杯子往牀頭櫃上一放,自己倒在牀上,把毯子一裹,不再理他。
明晨呵呵的笑着,自己拿了杯子去廚房倒了水喝,又漱了漱嘴,確定確實嘴裏沒了苦味,才又折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雙手合十,不一會兒,他的身是便冒出了陣淡淡的白煙,一周天功夫,明晨纔將手放下,看了看身上,小紅疹子也消失不見了。”
“這個傻瓜,神仙是不需要吃藥的。”明晨笑着搖了搖頭,又往臥室走去。
明晨輕輕拉開蓋在瑜聽寒頭上的毯子,看着她已沉沉睡去的臉,又想到剛剛吻她時,她羞紅的樣子,不覺一陣熱流涌上心頭:“到底,這丫頭的心裏還是有自己的,要不,怎麼醒來第一時間不是找自己算私自上牀的賬,而是焦急的四處找藥呢”
明晨俯下身,在瑜聽寒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一吻,又幫她拉了拉被角,才又關了牀頭的燈,輕手輕腳的回到客廳沙發上,任由長長的腿無處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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