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到天上當神仙 >第六十五章 考驗
    歐陽菲菲這個女人,原來也是兇手,定不能輕易的放過她。看來,靠那人類的警察來處理這些事太費功夫,不如自己親自動手。明晨想着,便施了法術,快速的找到歐陽菲菲的家,一閃身,便進了歐陽菲菲的夢裏。

    明晨回到醫院時,天已放亮,李子函正一手握在瑜聽寒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上,趴在瑜聽寒的牀邊打盹。看着瑜聽寒沉沉睡着的樣子,又看了看她眉間的紅印,耳邊不覺又響起暮凌的聲音,難道自己真的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嗎明晨輕輕的伸手撫了撫瑜聽寒皺起的眉心,在她受傷的臉上和胳膊上摸了摸,暗自用術,解了她的痛苦,又讓傷口在瞬間癒合了大半後,才暗暗的收回手,化爲一道輕煙離去。

    也許瑜聽寒覺得身上沒那麼痛了,便不自覺的將眉頭舒展了開來,折騰了一夜,便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醫生來給她查房的時候,都未曾將她吵醒,倒是李子函見了醫生,連忙站起來問道:“醫生,她的傷情怎麼樣”

    “哦,你就是她的家屬吧她胳膊上只是傷着皮肉,幸好沒傷着骨頭,沒什麼大礙,休養一些時間就可以了,只是她臉上的傷”

    “怎麼樣會不會留疤”李子函急急的問。

    “兇手極其殘忍,三刀都劃得很深,看樣子就是衝着毀容去的。唉可惜了這年紀輕輕的姑娘,這麼深的傷,是很容易留疤的。”醫生婉惜的搖了搖頭。

    “不能啊醫生,求你了,一定要想想辦法,不能讓她臉上留疤。她是那麼美,要是留疤了,定然是會接受不了的。”

    “我們是醫生,自然是會盡最大努力醫治病人的,但這身上的疤對於這姑娘來說可能並不是最致命的,心理上的傷纔是最厲害,我看她受了過度的驚嚇,近些日子,你們家屬要隨時陪在她身邊纔好。”

    “我會的,我會的。”李子函連連點頭。

    “好啦,一會護士會給她送消炎藥和止痛藥過來,等她喫過早飯後便喂她服下,這可有利於緩解她的痛苦。”醫生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李子函這纔想起,應該給她弄點早餐去。可這臉上有傷,怕是不能過度的拉動面部肌肉,衡量了半天,決定喂她喝些牛奶。李子函將手輕輕的從瑜聽寒手裏抽了出來,又將被子給她壓了一遍,才輕手輕腳的往病房門外走去。

    醫院外的早點攤早就營業了,到處都排起了買早點的長龍。李子函摸了摸自己的衣兜,那裏的錢已所剩無幾。好不容易買了一杯熱熱的牛奶,李子函快步的往病房跑,還好,回到病房時,瑜聽寒還在沉沉的睡着。李子函將牛奶揣在懷裏捂着,生怕它冷了,自己的肚子,卻不聽話的咕咕叫了起來。

    這明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怎麼還不回來李子函暗暗的想,等明晨回來,自己得抽空回趟家,去拿那些自己平日裏攢下的零花錢,可那也就只有幾百塊,對於瑜聽寒現在這種狀態只怕也是杯水車薪,要實在不行,就找爸媽借一點,或是找同學借一些,要是瑜聽寒的父母知道她現在躺在醫院裏,一定得急壞了,可是她家住哪兒,也只有明晨知道,唉

    正想着,瑜聽寒的手動了動,接着,睜開了雙眼,望着雪白的牆壁先是透出一陣茫然,然後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翻身便要坐起來。李子函連忙將她扶住:“別動,小心碰到傷口。”

    “你在”瑜聽寒聲音嘶啞的說道。

    “太好了,你能說話啦,看來水腫已經消了。”李子函高興的從懷裏拿出牛奶:“餓了吧來,快喝了,還熱着呢。”

    “不要。”瑜聽寒喫力的搖頭,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頭上的紗布,急急的道:“你給我鏡子。”

    “拿鏡子幹什麼”李子函握住她的手安撫:“等傷口好了再看。”

    “我現在是不是很醜”瑜聽寒看着李子函,問道。那冰冷的刀刃割破自己皮膚時的疼痛和划進肌肉的冰涼感是那麼的真切,那瞬間,瑜聽寒彷彿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皮肉分離的滋拉聲。

    唉,這是什麼命死了一回不夠,好不容易回到十六歲的花容月貌,卻還要被人生生的劃上幾刀。

    “醫生說,沒什麼大事,靜養就好了。”李子函拍了拍瑜聽寒的手背。

    “那個壞人呢”瑜聽寒說着,忍不住瞳孔都收縮了起來,當時要不是自己及時從那藥效中醒來極力掙扎,現在說不定早就唉,保留了三十年的童子身,說什麼也不能毀在那個極度讓人噁心和反胃的禿子手裏啊。

    “醫生說包紮了腦袋,已被警察帶回局裏去了。沒事,有警察看着呢,他再也傷害不了你了。”李子函一個勁兒的安慰。

    “子函”瑜聽寒輕輕的叫。這是她第一次這要總他,李子函覺得心裏一熱。

    “嗯,我在呢。”李子函。

    “如果我變醜了,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瑜聽寒的大眼睛裏蒙着霧氣。

    “我永遠記得你最美的樣子。”李子函輕輕的笑了笑,握住瑜聽寒的手緊了緊。

    “如果我不完整了呢”

    李子函的手抖了抖,咬了咬牙:“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好的姑娘,無人能夠替代。”

    有眼淚順着瑜聽寒的眼角滾了下來,浸到了沙布里。

    “聽寒,你別流淚,你一哭,我的心跟着就碎了。”李子函將瑜聽寒的手捂到自己的臉上,瑜聽寒感到有一股子熱熱的液體在自己手心裏蘊染開來,漸漸的噴薄而出,很快就染溼了她的手心。

    兩人默默的流淚,直到護士推着藥車走了進來。

    “今天還有八瓶液體哦。”護士邊說,一邊熟練的將輸液瓶掛到高高的輸液架上,又將輸液管整理了一下,彈了彈軟管裏的空氣,直到針頭上向外流的液體正常後才關掉那軟管中部的控制伐,拿起瑜聽寒的手,將橡皮帶往那手腕處一紮:“今天還是隻能輸這隻手哦,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們也可以換成紮腳。”

    瑜聽寒點了點頭,又害怕的縮了縮手,卻被護士緊緊握住安慰:“沒事的,輕輕的一下就好了。”話音剛落,針頭便順着瑜聽寒瘦弱的手背上的血管紮了進去,回了回血,護士才又打開了空制伐,調好流量,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事先準備好的膠布,將針頭固定起來。

    “牀頭有鈴,液體完了可以按鈴呼叫哦。”護士戴着口罩,可那雙眼睛卻是笑意盈盈,讓人感到莫名的溫暖。

    李子函輕輕的揉着瑜聽寒輸液的胳膊:“還痛嗎”

    瑜聽寒搖了搖頭。

    兩人相視,瑜聽寒把臉扭到一邊:“你別看我。”

    “怎麼啦”

    “醜。”

    “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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