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歸看着陳陽沒有說話,猶豫了下,而後看着梁孟私有求助的意思。
梁孟想了下,對着連歸點了點頭,那意思是讓他繼續說下去。
陳陽雖然是一直衣服笑眯眯的樣子,看不出什麼來,但是看他的情緒應該是沒有反對的意思,而且明玉宮最近也是一直都在擴張勢力,連雲派雖然實力不強,跟明玉宮比起來算不得什麼,但是卻也不算是那些小門派了。
梁孟想不出陳陽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梁孟和連歸是至交好友,連歸有什麼想法他是知道的。
連歸正色,接着道:“陳大俠,我連雲派一直以俠義爲主!從來都是約束門人弟子,並不會讓門人弟子胡作非爲!”
“若是發現門人弟子有行爲不端的,我連雲派自是有門規處罰。”
“往日裏若是六扇門有什麼差遣,我也不會推辭,能幫的上忙的也一定會幫忙,這事此地的六扇門捕頭張捕頭非常清楚!”
“我們連雲派絕不是什麼爲非作歹的門派……”
陳陽打斷連歸,笑道:“連掌門想多了,我並沒有那些意思,連雲派頗有俠名我是知道的。”
“我其實一直都在等着你的真實目的……我也知道若是僅僅是因爲令侄的我的衝突,連掌門也是不會上門的賠罪的,能夠讓連掌門屈尊的那一定是還有要事!想要投靠我明玉宮的理由其實並不是很完美!”陳陽說完笑着看着連歸。
連雲派門下兩百多名弟子,是這附近方圓兩百里之內最大的門派,這樣的門派那是有着自己的傲氣的,投靠大派,受人驅使這種事一般情況下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此刻那連歸從進門就一直低聲下氣,又向陳陽下跪,態度誠懇,生怕陳陽生氣,甚至屈尊拉下面子去給陳陽做菜喫,從這些跡象表明,若是這連雲派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那纔怪了!
連歸閉口不言,顯得極爲爲難,擡手將面前盛滿酒水的海碗端起仰頭咕咚咕咚喝下。
那幾名堂主面面相覷,具都低頭深深嘆氣。
那連飛看看掌門,又看看幾位堂主,想要說話,卻被幾位堂主瞪住,話到了嘴邊他又給生生的憋了下去。
這種有話不能說的感覺憋得他胸膛急劇起伏,性格急躁的他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下,而後扭頭走出客棧。
陳陽異常疑惑的看着連雲派的幾位,而後又看着那梁孟,想要詢問。
這連雲派絕對有事!
梁孟也是一頭霧水,皺着眉看着連歸,問道:“連兄!有什麼話不能當着陳大俠的話當面說的嗎?”
連歸咬咬牙,而後看着周圍,道:“這裏人多嘴雜……”
陳陽道:“可是有什麼重大祕密?”
連歸點點頭。
陳陽又道:“此事是否跟你們連雲派生死存亡有關?”
那連雲嘆着氣,道:“恐怕不止!”
陳陽大感驚訝,什麼事這麼重大?這連雲派現在咬牙閉嘴不出聲,恐怕這件事情小不了!
只是究竟什麼事情這麼神祕?
這名錦衣衛密探見陳陽接過那密函之後,立刻就抱拳離開客棧。
錦衣衛密探?陳陽看着手中的密函沉思了片刻便撕開那密函,張開觀看起來,只是陳陽越來越心驚。
梁孟和連歸互相看了看,皺着眉,疑惑什麼事情竟然讓陳大俠如此的表情。
只是連歸心中卻隱隱的像是有些明白了那密函上些是什麼,八成是跟自己門下的那個祕密有關!
陳陽看完後神色驚異,強大的內力瞬間將那密函震成粉末。
注視着連歸,陳陽有些喫驚,道:“明教?”
梁孟有些不解其意,問道:“什麼明教?”
連歸苦笑道:“錦衣衛果然名不虛傳,想不到我們的祕密竟然被這些僅爲的探子打探的如此清晰!”
“咳!”連歸嘆了口氣,道:“不錯!正是那明教!當年……”
陳陽伸手止住連歸,道:“待這兩天我們師徒便去往你們連雲派,倒是再說。”
連歸大喜!他知道陳陽說這話是答應庇護連雲派了,忙站起向着陳陽抱拳道:“陳大俠!多謝陳大俠能夠體恤我連雲派,之前想着是若是能夠求得明玉宮的庇護之後,在將此事說與陳大俠和明玉大宮主聽,只是此事實在太多重大,此地有人多嘴雜,陳大俠能夠體諒我連雲派,我連歸感激不盡!”
說完到處一碗酒,端着道:“敬陳大俠!”說完仰頭將一整海碗就全部喝下去。
陳陽笑道:“你都將身家性命全部綁到我們明玉宮身上了,那便是我們明玉宮的一份子!再說這感謝的話,可就見外了!”
連歸和極爲堂主像是而笑,小額異常豪爽,只是這笑聲中卻有着些許的酸澀之感。
爲了能夠活命,如今也只能屈居人下了……
“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一衆江湖人士熱鬧到天亮,連歸走之時,將陳陽的房費和晚上的所有酒菜錢全都結了,還吩咐掌櫃的好好伺候。
陳陽將一身的酒氣全都散去,洗了一個澡,換了身衣服,將蘇櫻哄睡。
整整一晚上的喧鬧,這個小傢伙,根本就沒有睡覺,如今人都走了,她才窩在陳陽的懷中睡了。
唐丹靈打了個哈切也和衣躺在陳陽牀上,閉上眼睛睡去。
銀狼小雪抖了抖身上的皮毛,慵懶的臥下,閉上眼睛養神。
雪狐跳上的陳陽的手,逗弄着陳陽的大拇指玩的不亦樂乎。
這時一陣輕聲的敲門聲響起,那掌櫃的在門外輕聲道:“客官,樓下有一個姑娘說找你,你下去看看吧。”
銀狼小雪擡起碩大的狼頭,朝着門外嗚了一聲而後又將腦袋埋在爪子間。
陳陽靈識放出,看見樓下之人,頓時皺起了眉頭,蕭音兒?
開什麼玩笑?這丫頭怎麼跑來了?不在秀玉谷到這跑來最什麼?還有她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