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娘擡頭看了陳陽一眼，道：“是的！”
陳陽皺着眉頭道：“若我沒有你記錯的話，宮內明令禁止再有此等生意，嚴懲不貸！”
宦娘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卻還是忍住了，道：“請公子責罰！”
陳陽道：“你似乎有話？”
宦娘只是低頭拜了一下，嘴裏道：“願領罰！”
陳陽心中一緊，眉頭皺的更緊！這宦娘絕對想辯解，只是卻爲何不解釋？
陳陽冷聲道：“打！二十鞭！”
宦娘長舒一口氣，匍匐在地，道：“謝公子！”
門外進來兩個臉上帶着面罩的紫衣侍女，一言不發，架起宦娘就進了裏間。
裏面傳來一陣長鞭的呼嘯聲，和混着一聲聲痛苦的悶哼聲。
司徒玄和夏無極，牛蠻，赫烈相互看了一眼，眉頭緊皺。
秦王笑着道：“閒婿現在纔有幾分一門之主的風範！這領軍和帶門派一個樣！不論不下出於何等目的做出有違門規的舉動，那嗎一定是先罰了再說！”
宦娘換了一聲衣服出來，她臉色蒼白，那是疼的。
兀自跪下，一言不發。
陳陽道：“你似乎有怨氣！”
“宦娘不敢？只是……”
陳陽道：“說！將你的解釋說說，我說不定會開一面。”
宦娘額頭上一絲冷汗流下，道：“公子可知現在明玉宮散在江湖上的眼線都是從哪裏來的？”
司徒玄等人立即道：“公子爺，我們先去樓下看看那些姑娘們跳舞。”
陳陽看了他們一眼，知道他們是爲了避嫌。
伸手製止道：“無妨！”
司徒玄等人這才重新坐下。
陳陽道：“是從錦衣衛各處的眼線，還有六扇門的，原素雲宮的。”
宦娘強忍後背劇痛，微笑道：“還有我霓裳宮散在各處的眼線！此處只不過是整個江湖的一處而已。”
陳陽皺眉道：“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該是被解散了纔對！”
宦娘笑道：“解散？將宮內的全部眼線和情報交給那些人？那樣豈不是顯得我們霓裳宮之人太過於無用？”
陳陽皺眉不語。
宦娘看了一眼秦王，又道：“無論是錦衣衛也好，還是六扇門也好！終究是朝廷的勢力！而原本的明玉宮並沒有在江湖上散佈太多的門人眼線，以往的情報來源都是通過其他各派來的，尤其是從丐幫而來！
素雲一系和朝廷有太多的聯繫，要是一旦將來朝廷要是對我們發難，這些人會不會反水？誰又能保證？”
陳陽心沉似水，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都在江湖上行走，沒有回過秀玉谷，想不到谷內各系弟子竟然隔閡到如此！
不僅互不信任！還互相猜疑！這讓下去，一旦門中有難，這些隱患就會造成大禍！
看來確實到了回秀玉谷的時候了！
“說下去！”
宦娘道：“所以，聖主便有將原本的霓裳宮的眼線弟子又重新啓用！如今已是遍佈天下！”
陳陽皺眉道：“這些眼線全都是青樓？”
最初的是散步天下的成衣鋪，酒樓，客棧，脂粉店，首飾店等等，只是後來，我見這女子可憐，纔像聖主提議重新啓用，以便收斂這些女子進行庇護！”
這個年代的女子可憐，青樓的風塵女子更是任人生殺予奪，陳陽知道，單憑明玉宮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去爲全部女子伸張的。
嘆了口氣，陳陽道：“罷了！”
想了想，陳陽疑惑道：“爲何我從來沒有見到從你們這裏傳來的情報？”
宦娘笑道：“因爲負責這些是都是聖主，和來姑娘！我們的情報都是經過彙總之後再發往各處的。”
陳陽露出一絲苦笑。
“罷了！霓裳姑娘，可是也在你這裏？”
宦娘道：“什麼都瞞不過聖王！霓裳姑娘是負責咱們京城的總負責人，這裏姑娘是不常來的。
不過想來姑娘這會該是到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騷動聲。
只見一個蒙面的紅衣女子身後跟着兩個背劍侍女手中抱着一把琵琶，自外面徑直走進來，向着樓上的天字第一號放而去。
這女子雖帶着面紗，但是卻難掩傾城之姿，一身大紅色的衣服，裁剪的即爲合適，將美好的身材凸顯無疑。
“呦！這難道是萬花樓的新姑娘？好美的人！”
那女子身後一個侍女眼中射出凌冽的光，伸手向着這說話的男子的臉上打去。
“啪！”
這一聲耳光極爲響亮！
打得這男子瞬間懵了，而後勃然大怒！
“賤人！”這男子擡手就是一級腐骨掌。
那侍女背後的長劍出鞘！劍光一閃男子的整條手臂就被削下！
鮮血滿地。
痛苦的哀嚎。
男子的好友大怒，想要出手。
但是萬花樓樓內的一名蒼老侍者冷笑一聲，道：“諸位當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也趕來撒野？”
一虯髯男子抽出背後長刀，冷笑道：“江南五虎！”
老者好像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接連咳嗽着，半晌：“江南五虎，六扇門正在通緝的五個江洋大盜！
兩個月前，殺江南韓府滿門，搶了韓府的財務之後揚長而去！你們也算是名動江湖了！”
那虯髯男子冷笑道：“想不到這萬花樓也是臥虎藏龍！你這個快要入土的老東西也知道我江南五虎？
嘿！那你既然知道還敢得罪我們？”
老者沒有接虯髯男子的話，看了一眼還在滿地打滾的斷臂男子，道：“地上的是腐骨掌邱門輝，而你叫喪門刀王大明，那位白面書生，號稱奪命書生的韓桂，原本是江南韓府的一名遠房親人，自在韓府長大，卻沒想到是個吃裏扒外的之人，忘恩負義，勾連外人殺韓府滿門你是罪魁禍首！
那位白眉鷹眼的是鷹爪錢峯，那位真要抽刀的是快刀林飛。
我說的可對？”
王大明冷笑道：“很對！”
那白面書生獰笑道：“你既然知道那麼今日也別想活！不但是你，今日這萬花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