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庶女嫡宮 >195 身份變更(糊塗念)
    第二日,餘嘉和林玉安天未亮就起身了,因爲府裏上上下下都知道了餘嘉是王爺的事,且今日也是要進宮的,許媽媽進屋就對林玉安說:“夫人,府裏外院的僕婦都i了,說要給您和王爺磕頭。.”

    林玉安聽了略一皺眉,南雨正在給她穿衣服,一層又一層的,繁瑣的讓人不由煩躁,林玉安想了想道:“許媽媽,你去給她們說,磕頭就不必了,若是有心就做好自己的事,這個月的月銀都漲六百錢。”

    許媽媽聽了點頭應是,隨即轉身出了屋。

    六百錢對於這些僕婦i說,可是一筆不小的賞銀,畢竟她們一個月的月銀也只有八百錢,聽了許媽媽的話,一衆人都歡喜的拍掌道:“王妃心善,定有善報。”

    屋裏,許媽媽給林玉安稟告了僕婦們的反應,林玉安淡淡的笑了笑,自古都是金箔動人心,有銀子自然好說話。

    琉璃紫的吉服上用珍貴稀少的彩色鮫線繡着繁複的花紋,在光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輝,穿在林玉安的身上,貼合的設計更是叫人不由咂舌。

    “夫人的身段真是不像生過孩子的,我瞧着那些個生了孩子的婦人都是膀大腰圓,看着渾身是肉,夫人這身量,就說是沒有出也是有人信的。”

    聽着南雨的話,林玉安倒真是被逗的高興的笑出聲i,嗔罵道:“你這丫頭,今兒是吃了蜜糖嗎?”

    南雨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有些羞澀的道:“我說的話都是實話,夫人本就生的貌美如仙。”

    南雨的話音未落,許媽媽卻是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道:“南雨,如今夫人已經是王妃了,你切不可張口閉口就是我啊,你啊,這樣說話若是讓外人聽見,會說我們靖南王府裏的人都不懂規矩,不成體統。”

    南雨一聽,不敢反駁,可許媽媽嚴肅的樣子卻是讓她感覺有些委屈,她只好低低的說了一句:“許媽媽,我只是在夫人面前說順口了,以後不會了。”

    許媽媽見她這樣的態度端正,也不再同他計較,林玉安在一旁聽着,雖也覺得許媽媽太嚴厲了,可不得不說,許媽媽做事還是有道理的,她說的這些話的確是需要注意的。

    有時候下人若是不多加管教,就會很容易出差錯,而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有些事雖然看起i不值一提,讓人覺得小題大做,可有時候卻能成爲致命的索命符。

    “南雨,許媽媽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雖說許媽媽有時候看起i不好相處,可有些事卻也是爲了你們好。”

    經過了秋奴紅纓這些丫鬟之後,林玉安開始改變了一些與下人相處的方式,有些事她還是應該當面說清楚的,若是含含糊糊,很容易讓人心生他意,像這樣有什麼不快當面說清楚,也免得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南雨是個機靈的,否則也不會繼紅纓之後成爲了林玉安的心腹大丫鬟,躋身一等丫鬟之列。

    梨雪居那邊,阮凌音也在丫鬟的服侍下起了牀,嫁給餘昊之後有個很好的地方,就是沒有婆母需要伺候。

    因爲阮凌音的妹妹阮凌婉和好友蘇倩從北罔過i的,兩個又都是未出的姑娘家,讓她們去住客棧,阮凌音又不放心,想着反正餘昊也總是宿在書房裏,她就讓人把東西廂房給收拾了出i,讓阮凌婉和蘇倩住。

    這會兒她剛起身,阮凌婉和蘇倩已經聯袂而i。

    她有些驚訝倆個人起i得這麼早,誰知阮凌婉卻捂嘴笑她:“不是我們起的早,而是姐姐你離了家就懶了,往日在家,早該就去母親那兒請安了,我早早就醒了,丫鬟說你還沒起身,我們纔在屋裏待了一會兒才過i的。”

    蘇倩也覺得有些好笑,也有些羨慕,“凌音,你這真是嫁的好,婆母不在了,公公那兒也不用伺候,您的如意郎君還不用你操心,這可真是得了個閒,可以舒坦了。”

    聽着蘇倩的話,阮凌音面色一閃而過的陰鬱,不過很快又想起一件事兒。

    如今餘嘉,不對,應當說是齊嘉正式受封靖南王,也就是說榮國公世子之位就不需要她費盡腦汁去謀劃了,以後餘昊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爲榮國公世子,等公公仙逝之後,他就可以成爲榮國公,而她,就是榮國公夫人,她的孩子出生就是小世子,她是榮國公府裏最尊貴的女人……

    阮凌音想到這裏又忽然一怔,可是餘昊很少i她屋裏,沒有夫妻之事哪裏去生個孩子出i。

    她擡頭望向蘇倩道:“倩,我記得我還沒有出時,你曾給我看過一樣東西。”

    蘇倩聞言有些不解,皺着眉想了想,又看向阮凌音:“什麼東西,我怎麼記不得了。”

    見蘇倩記不起,阮凌音就補充道:“就是你說,你母親制了一味香,那是你父親一直沒有納妾的祕密。”

    經過阮凌音這一提醒,蘇倩恍然大悟,拍手道:“我想起i了,只有這麼一回事兒,你突然問起這個做什麼?”

    蘇家是制香之族,族中就連小孩子對於香道的瞭解也比尋常人更多,蘇倩的母親尤其會制香,全大周,說起香料,幾乎所有人都會想到蘇家。

    蘇倩覺得阮凌音突然問起這個有些奇怪,她說的那事兒是她小時候不懂事,偷偷把母親說話的傳給她聽的,後i她年紀大些了,知人事了,才知道,那香的作用其實是催情,且會讓人上癮,而這事兒父親也是不知道的,所有人都以爲父親是心甘情願的拜倒在母親的石榴裙下,而這事兒她也是不經意用在家裏的狗身上才發現的。

    阮凌音拉着她去了屏風後說話,阮凌婉有些疑惑,卻也沒有跟過去。

    “倩,實不相瞞,我夫君性情寡淡,平日裏也是不近女色,我也是沒法了,你也是知道的,若是出嫁女犯了七出之罪,是要被休棄的,我能想到能幫我的人就只有你了。”

    阮凌音一邊說着,一邊緊緊的抓着蘇倩的手,神情激動。

    蘇倩聽了阮凌音的話,心頭很是有些觸動。

    她以爲阮凌音嫁人之後過得很幸福,朱翠錦緞,喫食金貴,什麼都是揀的好的i,樣樣都比她在北罔的更強,這讓她一直很是豔羨,誰知道阮凌音竟一直守着活寡,想i今日若非是有事要是她,阮凌音定然也不會把這種事告訴她。

    雖然覺得同情阮凌音,可蘇倩還是搖了搖頭:“凌音,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這味香的原料極其難尋,我也愛莫難助啊。”

    阮凌音哪裏會輕易罷休,她都把臉皮豁出去了,若是就這麼放棄,她哪裏甘心。

    “倩,你只管告訴我,需要些什麼原料,我一定盡力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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