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左愛熙還是乘着大虎開的車遠去了,任憑落雨瞳多麼的擔心,也還是無濟於事,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細細想罷,落雨瞳也不多做糾結。

    沒一會兒,落家的司機也開車來了,落雨瞳也擡步上車。

    雲裳隨着付墨蕭回到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別墅,頗有一番久別重逢的感覺。

    在大廳裏面來回轉悠了幾圈,“啊~”叫了一聲,倒在了客廳裏面名貴的沙發上面,真的是一點兒形象都不要了。

    付墨蕭緊隨其後進門,方纔在客廳門口換鞋子,就瞧見了某個女人這樣的動作,不由得調笑道:“阿裳,你還可以更加的放肆一些。”

    光聽聲音,不見人影,雲裳就知道來人是哪一個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在這個別墅裏,可以如此開口的人,除了某個男人,也不做他想了。

    於是,邊開口邊回頭道:“哦?是嗎,那要是我想要拆房子呢?”

    果不其然,視線對上的正是某個越來越靠近的熟悉的身影。

    付墨蕭走進女人,俯下身子,用手撐着女人身後的沙發靠背,貼近雲裳的耳畔,充滿磁性的話語就這樣傳進了雲裳的耳朵裏,腦海裏,直至心底深處:“別說拆房子了,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敢說,我便是傾盡一切都給你。”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即便雲裳有着多麼厚的臉皮都一些撐不住,不由得紅透了臉龐,擡起早已在男人的攻勢下失去了力氣的雙臂,試探地放在了男人的身前,微微用力,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臉卻轉向了另一邊,嘴裏囁喏道:“你,你說話就說話,可不可以別靠的這麼近?”

    話到最後,越來越低,近乎隨着說出口的剎那就消逝在了空氣裏。

    眼見着女人做着一系列毫無用處的抵抗,付墨蕭越發放肆的貼近了雲裳的耳畔道:“嗯?你說什麼,怎麼我什麼都沒聽到?”

    眼見着這男人越來越靠近着自己,幾乎已經快要

    上去了,雲裳只能儘自己所能,往另一邊閃避着,雖然,並沒有什麼用處,要說這男人心裏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她簡直是一百個不相信!

    不過,還是要做一番最後的掙扎的:“你別這樣,別靠這麼近。”

    “哦?是嘛,可是我怎麼聽說女人通常說不要的時候,其實是要,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的呢?”付墨蕭發現調戲這女人真的是比簽下了一份大大的合同,還會讓他喜悅,不是他說,這女人紅着臉頰,努力想要閃躲卻怎麼都閃躲不過去的樣子,很能夠取悅他呢。

    “不是,我—”聽到這話的雲裳,不由得想要焦急的進行解釋,她纔沒有呢,誰想要了。

    可是,事實總是不盡如人意,偏巧的雲裳一回過頭來,就對上了付墨蕭剛剛湊過來的臉頰,偏巧的兩人的嘴脣就這樣子正正的對在了一起。

    那麼,爲何不享受一下命運賦予的恰巧呢。

    付墨蕭將撐在沙發靠背上的手收了回來,按在了雲裳的頭髮上,猛然間加重了這個

    ,雲裳只來得及睜開大大的眼睛,茫然的望了一下陡然貼近的付墨蕭,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如果這個時候可以窺測一下付墨蕭的內心活動的,你絕對會聽到這樣一句話:“我能不能說其實我只是覺得繼續作下去,這女人估計會爆炸,我正打算和她認錯嘞,完全沒有一丁點兒想要佔便宜的想法哪,可是,已經到嘴邊的肥肉,不喫又有一些過意不去,所以,就這樣吧,就讓她以爲我的本意就是這樣子的吧。”

    於是,大廳裏的傭人們再一次的被李叔在一瞬間給清理走了。

    可是,就這樣,也堵不住傭人們的碎碎念哪。

    “我去,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噓—點兒聲,心讓李叔聽到了,我當然看見了,那畫面,簡直了!”

    “好了,聲點兒,你還說她呢,你聲音比她的還要大,是不是想讓李叔扣你工資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點兒聲還不行嘛,真的是,那畫面也太養眼了吧。”

    “同上,感覺我的眼睛都快被閃瞎了,真是想象不到,平時在我們面前那麼嚴肅的少爺,在夫人面前原來是這麼會撩的一個人嗎?世界觀都快崩塌了。”

    “不過,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反正我覺得夫人人長得又漂亮,性格又善良,簡直和少爺配的不能再配了。”

    “嗯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希望少爺和夫人可以一直在一起,這樣子多好哇。”

    “咳咳!”突然間,李叔黑着一張臉出現在了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的衆位傭人面前。

    方纔還進行着激烈討論的傭人們轉瞬間噤若寒蟬,呈隊列形式站成了幾排。

    李叔嚴肅的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相信在第一天進入這裏的時候就告訴過你們,在這樣的地方,少說話,多做事,現在,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話音落下,衆位傭人迅速的走去了各自的位置,開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李叔留在原地,卻是望着遠處

    得難捨難分的男女,露出了會心一笑:“少爺,你總算是找到心中的那個她了,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哪!”

    半晌,兩人才分開,雲裳眨了眨眼睛,不自然的道:“那個,那個我先回臥室去了。”

    緊接着,雲裳便迅速的上樓,關門,一系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頗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付墨蕭沒想到,女人的臉皮原是這麼的薄,他還以爲她的臉皮聽厚的呢,看來,他對她的認知還不是很充足,以後還是得加把勁呢。

    雲裳也沒有料到,不過是不好意思一次,給往後的日子留下了這麼多的隱患。

    談到這一段,雲裳也有一些不自然,畢竟都是些年少輕狂的往事。

    看到雲裳這一面的軒祈倒是很是好奇:“哇~,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會有害羞的時候,我真是想要見一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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