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的心情暫且不提。

    只說他將消息傳達至天帝之後,天帝震驚到不由得懷疑面前這個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老君。

    看到天帝充滿懷疑的目光之後,老君瞬間覺得自己再一次受到了不可言喻的傷害天帝大人,不要以爲您沒有說出口,老頭子我就不知道您心底裏面在想什麼了,可不可以你們不要一個個的繼續傷害我了,老頭子我容易嗎我。

    “天帝大人,您不需要懷疑什麼,老頭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墨修帝君座下老君是也。”

    老君的話明明白白的,意思就是說天帝大人,您不用再用如此懷疑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着老頭子我看了,我就是我,沒有被人奪舍,也不是其他人假扮的!

    “咳咳!”被人這麼當着面的直指出來,饒是天帝這般靠着自己無與倫比的“厚臉皮”一路披荊斬棘走出一條路來的人,也着實是有一些不好意思,不由得老臉一紅。

    “行吧,不過,老君,您要確定這確確實實是那位大人說的話。”

    天帝的意思,老君明白,就和他之前想的一樣,他們的這位帝君大人,這一次要做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容小視啊,雖然說從很久以前他們就曉得他絕對不如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麼的超凡出塵,有些時候做起事情來那也是讓人很是擔憂。

    總是那麼的不計後果,若非每一次他都能夠很好的處理好所有因爲他惹出來的亂子,他們也早就忍受不了了,因爲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時時刻刻將自己的心提到嗓子眼兒那兒,還不會發瘋吧。

    但是,這次,即使是他們這種已經經受過許多次磋磨的人,也有一些扛不住了。

    主要還是,這次帝君大人決定要做的事情,不管結果如何,於他們而言,非但不會有任何益處,反倒會惹得一身腥。

    “天帝大人,您想的事情,我自是知道的,但是,您也清楚,咱們的這位帝君大人,什麼時候聽的了別人的勸啊,也沒有什麼人可以左右得了他。”

    老君無奈得嘆了一口氣,對着天帝也不曉得是簡單得陳述,還是感慨。

    天帝聽後,也只得苦笑着傳來近侍,吩咐了下去。

    天帝雖然只是天界的君主,但是因爲古往今來,三界之中,都是天界爲尊,所以,不知不覺當中,天界的地位,以及號召力比起其他兩界來,都是超出了不少。

    今日,天帝發出聲明,不出片刻,必會使得三界之內,人人盡知。

    等待的過程中,天帝不由得問道“雖然,結果如何,你我都知道會是如今的樣子,只是,我想不通您爲什麼沒有盡力再勸一勸他,唉~”

    停頓片刻,天帝又道“算了,想來是我過不去了,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爲什麼還要勉強你去做呢?他那種性子,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一旦下定決心要去做什麼,憑的是什麼人,什麼事情都無法使他改變主意的。”

    而老君,聽到天帝的話後,怔愣了片刻,纔想起這一次,貌似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之處,他沒有告訴天帝呢。

    細細思索了一下,想到的確沒有什麼是不能和天帝陛下說的,才緩緩道來“天帝大人,這一次,雖然老頭子我沒有勸解,但是花境聖地的女殿卻是阻攔來着,雖然結果依然如此。”

    “你是說,花境聖地的女殿居然敢在這種時候開口阻攔墨修帝君?”天帝聽到老君的話之後,下意識地便覺得這完全不可能。

    要知道,姑且不說這件事情於她們花境聖地而言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再者說,那位帝君大人雖然平時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翩翩君子的模樣,但是當真的憤怒的時候,那纔是真的可怕,別說是她一個剛剛成長起來的花境女殿了,就是連他,在那位蠻橫起來的時候,也是不敢輕易招惹的。

    現在,老君突然一本正經的告訴他,那位花境女殿竟敢去招惹墨修帝君,還是在那樣的情境裏,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敢置信的。

    那小姑娘他是知道的,畢竟,這麼多年來,雖則墨修帝君和別的人都斷了聯繫,但是和他還是保持着爲數不多的交流的,所以說,這麼長時間以來,墨修帝君突然間帶了一個小姑娘回來,如此新鮮的消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的。

    然而,他也只當是墨修帝君他臨時起意罷了,並沒有太放到心上了,誰曾想,現如今,他不僅要爲了那小姑娘所在的花境聖地做出如此轟動三界的事情,發出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消息。

    老君還告訴他說,他竟能容忍那小姑娘肆意的挑釁他的權威,這還僅僅只是一時興起嗎?

    天帝發現自己恍然之間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但是還是有一些不可置信,這種絲毫沒有下限的做法,着實是震驚了他,這背後隱藏的深意,也令他難以平靜的去接受!

    “所以,這究竟是—”

    天帝以爲,這種時候,他還是得靠着面前的老君來緩解一下自己今日以來受到的所有來自於那位墨修帝君的震驚帶來的後遺症。

    “雖然吧,一開始我也有一些難以相信,但是根據我多日以來種種的觀察顯示,事實就是你所知道的這樣,我們高高在上的墨修帝君大人他喜歡上了一個小姑娘。”

    看着面前的老君樸素着一張臉,波瀾不驚的闡釋着自己的猜測,天帝都快要嘔死了“所以,老君您爲什麼還能夠保持如此的冷靜呢?你難道就不覺得難以接受嗎?”

    天帝這就想不明白了,這人也理智的太過了吧,難道只有他一個人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嗎?

    對於天帝的如此表示,老君默默的嚥了幾口口水,表示自己早就已經麻木了好伐?

    這一天天的,他看在眼裏,聽到耳朵裏的,哪一個不比這一件更加的讓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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